阮四看着她，在他面前，顾灼嫣很少会露出疲惫的姿态，她好像经历过许多，神秘的，藏着那些情绪。
“我帮你。”
泡面桶丢进垃圾桶，阮四重新回来坐下，顾灼嫣睁开眼，她看向阮四。
“没有要求？”
这么轻松就答应了，既在预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顾灼嫣看着他，神色复杂。
“要求？你给我想想。”
阮四低头，做出深思熟虑的样子，他摸着下巴，抬起头，看向顾灼嫣。
“不如以你作为代价，心甘情愿地，喜欢我怎么样？”
他知道，去首都的那个白家继承人与她关系不一般，他们亲密之间，又有秘密，这种秘密，是别人没法跨越的，奇异的亲密。
他笑的算计，顾灼嫣愣住。
“那可能有些难，你帮我，其它要求我可以答应。”
她知道自己能给的有什么，给不起的有什么，交换的，是自己拿得出来的。
“是因为白泽川？你喜欢那个家伙？”
在海市，他们经常一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说不定也是在一起的。
这么一想，阮四觉得心里不太舒服，他皱眉，这种感觉与他而言，熟悉，他并非第一次出现，在海市失忆的时候，这种感觉达到顶峰，他是人类，也会有占有欲和情感，会对某一样东西有特别的好感和喜欢。
顾灼嫣是特别的，对他来说，特别的东西，他都想要留在自己的身边。
“你真喜欢我？”
顾灼嫣问，一个变态的人会喜欢别人？难道不只是欲望，或者是占有欲作祟？
“当然。”
他看着顾灼嫣的眼睛，这让顾灼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和白泽川之间的关系，确实，她无法评价，没末日前，她作为明星，需要庇护和资源，白泽川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她哄着他就可以，两人之间的关系，他需要一个情人，她需要资源，两人一拍即合。
可末日后，他所表露出来的情感，不再是之前的那样。
顾灼嫣想到上辈子，她在滨江等支援，她没等到，贺妍也死了，没人帮自己，她需要付出更多才能活着，身体和灵魂分裂，卑贱至极，那时，他没有出现，或许这辈子的蝴蝶效应改变了许多，所以他才不一样。
说到底，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她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自己还可以活在这青天之下，她爱谁呢？
或许，她爱的也只有自己。
“换个要求吧。”
看向阮四，顾灼嫣重复了这句话。
“那留着下次再说。”
阮四也不逼她。
“那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顾灼嫣松了口气，他的要求若是依旧离谱，那她得头疼了。
“睡觉，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阮四起身，伸了懒腰。
顾灼嫣知道，哄睡任务到了。
阮四回到房间，躺在**，顾灼嫣坐在床边。
“你之前，经历过什么？”
盖上被子，阮四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说？”
难道她这么容易露馅儿？
顾灼嫣和他对视。
“偶尔的，感觉你很疲惫，那种心态，是超过了你目前经历的。”
“你很聪明。”顾灼嫣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