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饲养员没彻底清醒过来,半眯着眼侧躺着,伸手过去揉了揉雪豹耳朵。雪豹发出几声急促的短叫,伸舌头舔舔饲养员手心。

猫科舌头带有细软的倒刺,舔在皮肤上会有种麻麻扎扎的感觉,饲养员本能蜷了下手,雪豹扒拉着床沿把脑袋凑过来,哼哼着去舔饲养员的脸。

“唔……”饲养员皱着眉翻了个身,忽然感觉身后的床垫往下沉了一下,他下意识想回头看,结果后背被肉垫儿沉沉的踩住,他一下被压成趴着的姿势贴在**,睡意这才完全散了。

雪豹窜上床,尾巴扬得高高的,喉咙里频繁发出那种呜呜的短叫声,它一只前爪按住饲养员后背,屁股一直在焦躁的挪来挪去,在找合适的位置。

饲养员这时候脸都绿了,雪豹这状态再明显不过了,它发Q了。

饲养员声音严肃的叫雪豹的名字,雪豹呼呼噜噜的,蹲下后腿,尾巴一沉,强行把自己精神满满的那玩意儿往饲养员后腰上蹭。

这给饲养员气的,横起手臂把越贴越近的雪豹抵开一点,绷着脸训斥:“你是不是欠揍?”

这句是听懂了的,雪豹也委屈啊,下腹憋得难受,可它这个样子饲养员又不肯跟它交 配,雪豹哼唧两声,索性倒在饲养员旁边,一边扒拉着爪子扭着身子跟他贴贴,一边趁机把肚皮贴过去往他侧腰上磨蹭。

但是光这么蹭也不行啊,支棱起来的部位该下不去还下不去,它蹬了蹬后腿,忽然翻身趴起来,拉直了腰背。

它这个动作饲养员再熟悉不过了,他赶紧在雪豹屁股上一巴掌:“不许变回人形!”

雪豹腿上的绷带还没撤呢,贸然化形他怕会影响伤口恢复。

这下雪豹更闹腾了,急得它在床单上乱刨乱抓,嘴里也呜呜咽咽个不停。

后来饲养员也没辙了,单手抱住雪豹脖子,半边脸都被它厚实柔软毛埋住了,另一只手绕到它背后,轻轻的、有节奏的拍击它的尾椎。

雪豹的丁丁紧紧贴在饲养员小腹那儿,随着他的动作快速顶 弄。

猫科体温比人类要高,雪豹一身的毛抱起来更热,饲养员被弄到满身大汗,雪豹都没能顺利发**来,后来还是饲养员跪趴在**,雪豹叼住他后颈,整只压在他身上,在他并紧的大 腿间蹭出来的。

大猫的丁丁有凸起,大腿 根儿那里的皮肤又最娇嫩,第二天起来,饲养员腿 根是红的,后脖子也是红的,只有脸是黑的。

雪豹腿上的绷带到底还是松了,饲养员跟它一起瘸着去了医务室——泛红的腿根被裤子布料磨着会有一点刺痛感——一进门,当值的大夫抬头看见他俩,好奇问怎么这么快又来了,饲养员就面无表情的答:“带它来做绝育。”

雪豹昨天晚上痛快过了,现在模样可乖,往墙角那儿一蹲,大夫让干嘛就干嘛。

绝育肯定是句玩笑话,大夫把绷带给它拆下来,又做了一次检查,再打上新绷带,对饲养员说:“其实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可以联系中心那边做做康复训练了,它恢复的很快。”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安排。”饲养员和大夫在沟通后续需要进行的康复训练,雪豹表面支着耳朵,实际上都没在听的,它脑子里正想的是,饲养员昨天夜里抱着它出了一身的汗,完事儿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身上香喷喷湿漉漉的,但没它味儿。

雪豹瞪着大眼睛,在脑中思考豹生终极意义——怎么才能在不惹饲养员生气的情况下,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永久性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