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桑稚的性格和小桑稚的古灵精怪,对陆鸣来说都是这个世界上对他的最大的治愈。
一个人来到一个异世界,那有着强大的武力的时候,那可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而陆鸣如果只顾自己的话,那也确实是可以干出一些事情的。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着小山智了,所以陆鸣才隐忍了这么久。
原本陆鸣的计划是自己开始偷摸的,练功的时候强大了,然后便会找人算账的,毕竟他来到这里,自己的母亲可是死了的。
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练习了武学之后,随着实力的成长,小桑稚也在长大,而在这期间小桑稚对他的疗愈,那也是起了非常大的作用,陆鸣也不想让小桑稚难做,虽然查到了一些关系,但是陆鸣觉得可能背后还有着其他的阴谋。
陆鸣的母亲死的不明不白的,而是在他刚生下来不久就死掉了,导致陆鸣无依无靠。
当然陆鸣的母亲还是留下了一些遗产的,就像外面的一些院落一样,陆鸣有时候可以去外面的院落居住,陆鸣在皇宫之中,在皇城之中也是备受排挤的,虽然陆鸣有着文人风骨,在大家看来陆鸣都只是一个文人罢了,但这只是陆鸣给自己做的一些隐藏罢了。如果不做这些延长,可能活不到现在。
“走吧。”本来看着换好了衣服出来的小桑稚,此刻小桑稚穿着一件绿色的合身的衣服。
说是疾装劲服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的意思的。
小桑稚还是一个小女娃,只不过看上去格外的有精神。
出了内城之后,陆鸣便带着小桑稚来到了外城,外城的热闹可不是内层能够比的。
“哇,这边好多东西啊,”
“我想要这个糖人。”
“好好好,这就带你去要这个糖人是吧?”
“人多少钱呢?”
卖小贩抬头看着陆鸣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这糖人呀,嗯,你要的话就要十文钱,要是这小女娃要的话,一文钱两个。”
“哟呵,你这话还真会说。
“这一席话把小桑稚给逗得咯咯直笑。”六阿哥你买东西好好贵呀,你看我们买东西真便宜。
“好好好,你买东西便宜,我买东西贵,陆鸣笑着揉了揉小桑子的脑袋。”
然后这做糖人的小商贩确实有两把刷子,盏茶功夫便做好了糖人,然后递给了小桑稚。
“接下来六阿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呀?我接下来还有好多好多想吃的东西呢,你能够带我去吃一下吗?”
“六阿哥,你究竟多久要走呀?”
正说着小桑稚突然不说话了,因为他转头看着陆鸣的身后来了一个女子。
“六六阿哥,你说的母老虎来了。”
“什么母老虎?”
陆鸣还没反应过来,然后便感知到身后一阵香风飘来。
“卧槽”陆鸣爆了一句粗口。
“拉着小箱子就想往前跑,不过却被人给拉住了衣领怎么看见我就想跑。”
这居然是太师家的孙女儿,此刻太师家的孙女儿。
王柳冰看着陆鸣更是一脸的不满:“怎么?现在胆儿肥了,今天确实你值得表扬,不过这看着我想跑怎么回事?你怎么不和我说你要去北境?”
陆鸣看着王柳冰此刻有点尴尬。
就有点无语,这怎么出来带着小桑稚都能遇见对方。
“啊,这个,这个,这个。”陆鸣本来能说会道的,还在文人之中享有盛名。
但是陆鸣此刻却是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言,不知所语。
这王柳冰,陆鸣其实是有点点的喜欢的,当然主要是王柳冰喜欢陆鸣,而陆鸣不擅长于对付这样的女人。
男生怎么能够对付一个喜欢自己的女人呢?
那当然没法对付了,而陆鸣暂时还不决定在这皇城之中喜欢上任何人。
陆鸣是这样计划的,也是这样决定的。
所以这王柳冰来了,那陆鸣只能躲得远远的。
“我,我想跟着你去北境,你看可以吗?”
“跟着我去北境干什么?我去北境和你想的可不一样了。”
“你去北境你去了我也去了,就算你不带我去,那我自己也要去。”
“告诉你了,你可别去那里可危险着了,和你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那可是直面匈奴的。”
“直面匈奴又怎么样了?今天你还不是直面匈奴,然后还将对方几日来都没有人破得了的峥嵘崎岖给一朝破了。”
“那可被传言的沸沸扬扬的,大家都说你是我们真正的棋神。”
“其实我可不敢当,你可别这样说。”顿时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虽然自己的下棋棋力不错,但是陆鸣还是有谱的,要说棋神,他可真的不敢说自己是棋神。陆鸣的心中是有着一个棋魂的。那真的是神之一手。
不过想要吓出真正的那样的手,可不是自己事先知道这漆面的情况下下出的,别人那是真的在与势均力敌的对手的对弈之下下出来的和自己今天。
今天陆鸣这算是拿着标准答案做参考,然后直接放出了绝杀这样的神之一手,那只能算是虚伪的神之一手。
“今天不说这些,今天我就是带着小桑稚出来玩的。”
“就知道拿小桑稚来当挡箭牌,算了,不和你说了。让我去我自己去。”王柳冰看了陆鸣一眼,然后又蹲下身子看着小桑稚。
“小桑稚今天怎么跟着你的六阿哥这么快就出来了?”
“王姐姐你真漂亮。六阿哥老念叨这里,想你了。”小桑稚的嘴甜的和抹了蜜一样,直接说陆鸣想王柳冰。
陆鸣瞪了一眼小桑稚,不过小桑稚此刻似乎看到了王姐姐了,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撑腰了,顿时看着陆鸣。
“六阿哥你可说了要带我去的,要是你不带我去的话,我一定会告诉王姐姐的,到时候我和王姐姐一起来。”
“什么?陆鸣还要带你去吗?”
王柳冰顿时升起了一点点的嫉妒之意,不过也没什么。
“什么我要带他去,我可不敢带她去,他是什么作用你不知道吗?他可不能走。”
“我只是说他每年能到我那边来三个月,到时候我安顿好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