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在尉迟晟被两个地痞流氓拳打脚踢而后来昏倒在地的时候,慕容莲和程龚也在这个公园的这片树林里散步。
慕容莲从远处就看到前面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走近一看原来却是请来的司机与家庭教师的尉迟晟……她以为他死了,吓得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她的这个担心与害怕的神态,令程龚拈酸吃醋而妒忌不已。
不过程龚的妒忌未免来得早了点儿——因为尉迟晟对慕容莲的时而热烈如火、时而温柔似水的美丽以及这种美对他**魂摄魄的震撼而回避得唯恐不及了吧。
慕容莲摸了一摸他的鼻孔与脉搏,当然还是有气息的,就赶紧打120,叫来救护车,把尉迟晟送进了医院治疗……
经过医生检查,伤势并不严重,再加上尉迟晟年轻而恢复能力强……因此没有住几天院,就康复出院。
……
出院以后,没有多久,慕容莲以她女人缜密的心思发现,尉迟晟和保姆陶婷两人神神秘秘地总是走得很近地说着悄悄话。
她曾经一度甚至从最坏的角度天真地以为,尉迟晟一定是爱上了那个比她的美丽外貌而毫不逊色的陶婷,并为此难过了很久。
后来,她通过侧面了解到,他们交谈的话题仅限于如何适应这个大家庭的生活,内心这才舒坦与放心了一些。
由于尉迟晟刚来不久,而陶婷已经来了一年多了,陶婷就给尉迟晟讲一些明里暗里的有的甚至是不成文的默认的规矩,因此尉迟晟与陶婷两人的交往比较密切。
这个问题释然了,但又出现新的问题——
尉迟晟成为“月光族”而以至于极度贫困得如水洗一般,却是慕容莲万万没有想到的——这深深地触动了她那颗宽宽地怜悯与深深地同情的心。
慕容莲一直很想在经济方面上多给予尉迟晟一点帮助与支持,但又怕太冒失与唐突——试想一下,一个美丽的少妇无缘无故地多给一个帅气的单身男人的钱,那会是怎么样的后果呢?
这个后果可能就是给尉迟晟以为“她爱上他”的错觉而对慕容莲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
这种内心的挣扎与煎熬,是尉迟晟带给慕容莲的
“你的那些钱都到哪里去了呢?这个问题本来是你的事,我是不应该问的,但我还是想关心一下你的生活,因为我毕竟是你的老板,我有责任问清楚。”
有一天,慕容莲突然把尉迟晟叫住轻描淡写地问道,接着她又说——
“你想啊……你每月工资八千元,还有平时我给你发的红包、打赏甚至是小费,加起来至少也有一万多元……”
“应该来说,每月都应该有所节余才对……而我看你每月都成了‘月光族’,一到了月底口袋里面却没有剩余几个钱,怎么回事……那些钱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尉迟晟听到慕容莲这么一问,脸顿时羞得绯红,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说:
“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反正每月没有剩余钱,有时候还给别人借……我在这里的生活条件,比以前好多了,以前还要交房租、吃饭、穿衣都需要钱,而在这里则是不用的。感谢您瞧得起我……”
“是啊!”慕容莲望尉迟晟,等待尉迟晟回答她提出的问题。
尉迟晟避而不答,也许是他不愿如实回答……他迟疑一会儿说:
“说实在的,我身上穿的这套西装,是您掏钱给我买的,价值三千多元……要知道我以前的衣服没有超过一千块的……”
“那你的钱到底在哪里了呢?”慕容莲又问,接着她给出了解决问题的建议与方案,“你应该学会记账……,然后,过了一段时间比如一个月或者一周回头看一下,把不必要的开支去掉,这样才可能存住钱。”
“嗯……”尉迟晟漫不经心地回答。
后来,慕容莲通过保安与保姆了解到——尉迟晟与一些狐朋狗友在闲暇时候喜欢到外面吃饭唱歌喝酒打牌……甚至还喜欢泡吧,反正玩得比较嗨——他绝大多数的钱都了这上面——
这使她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在此之前,“尉迟晟”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就是快乐的象征。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内心的煎熬与挣扎,终于向丈夫开口要求再给尉迟晟增加一点工资,哪怕每个月再增加几百元也行。
“那是不行的,你真是一个小傻瓜!”曹濮看也不看妻子一眼,一口就回绝了,“他现在这么卖力地为我们工作,再给他增加工资那纯粹就是一种浪费。你想想看,只有在他不好好干活而偷懒耍滑时,我们这才需要增加工资来激发与促进他的热忱与积极性。”
对于丈夫的这种刻薄地说法与狠心地做法,使慕容莲感到羞愧得无地自容,同时对丈夫心生微微的怨恨与小小的敌视。
她每次看到尉迟晟月底没有零钱而到处向别人借的时候,心里总是打起了鼓点而犯起了嘀咕:“这个男人,真是太不会过日子了!”
渐渐地,她对尉迟晟月底缺钱的窘迫现状熟视无睹而习以为常,只是内心对他充满了怜贫惜贱的怜悯而已。
在慕容莲以清醒的目光看来,有些男人的粗心大意与直来直去是天生的,对于与金钱、权力、地位和女人无关的事物,他们都不会放在心上。
正如有的男人逛商场必须是有目的性的才去逛,否则就不会轻易去的;而女人则不同,她们即使不买东西而乐于去逛一逛看一看。
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所在——
对于有些男人来说,慕容莲觉得,那些与他们一直坚持的观点若是有抵触或者矛盾的言论与论调,他们也都道听耳食与邯郸匍匐而盲目地加以排斥与拒绝。
这种生活方式她都嗤之以鼻与不屑一顾——因为慕容莲从小就在家庭条件优越的环境里面长大成人,从小的骨髓里面耳濡目染与潜移默化的都是宽厚仁爱与深仁厚泽的教导思想。
她的父母亲都已经去世,给她留下一笔巨额财产……她是唯一有资格的继承人——正因为如此,她一直以来成为人们阿谀奉承与曲意逢迎的对象及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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