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的话语如同寒冰般冷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我会先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搜魂,最后夺走你所有的能力!”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咆哮而出,整个船舱都回**着他愤怒的宣言。
随着他的话语,首领的身体周围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那股力量如同实质般可见,形成了一股猛烈的风暴,将周围的空气都扭曲变形。
“本来我不想用这一招的,不过这都是你们逼我的,但是你们能死在我这一招下,你们也不算冤。”
首领身形一顿,双手迅速结印,随着他的咒语轻吐,半空之中突然幻化出无数飞花。
这些飞花如同被施了魔法,凭空出现,纷纷扬扬,美轮美奂,却带着致命的杀机。
“这……这是什么?”
“花瓣?这是什么意思?”
青城门人还十分好奇的盯着空中的这些粉色花瓣。
“师兄都已经用出这一招了,这些青城门人便已经都是死人了,哈哈哈哈哈!!”
“给我闭嘴,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
一个敌人忍不住大笑,但下一秒就被清城门人给威胁住了。
“飞花落雨——去——”
随着首领的操控,这些飞花瞬间失去了温柔的本性,变得锋利无比,如同暴雨般疾射向青城门人。
“遭了!这花瓣会伤人,快跑!”
青城门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它们速度快若闪电,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青城门人猝不及防,不少人因此受伤,痛苦地倒地。
那些青城门人在飞花落雨的攻击下,第一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
花瓣如同利刃,轻易地穿透了他们的护身真气,割裂了衣物,划破了肌肤。
哀嚎声此起彼伏,整个船舱变成了一片修罗场。
青城门人的士气因为突如其来的打击而受到了严重的挫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
“不好……飞花落雨,这是……”
夏知风见状,心中一阵惊愕,但他很快从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中认出了首领的身份。
这种独特的攻击方式,这种对花瓣的控制,绝非一般宗派所能拥有。
他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认出对方乃是五大宗派之一的飞花宗弟子。
“飞花落雨”乃是飞花宗的独门绝技,其威力巨大,若是可以修炼到九重大成,甚至于一国都可以将其摧毁。
虽然眼前这人的“飞花落雨”并未达到那种境界,不过也算得上是很强了,至少已经修炼至五层了。
而能将“飞花落雨”这一招式修炼到如此境界的,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名字——飞花宗大弟子,花无轩!
“花无轩!”夏知风咬牙切齿地念出这个名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严肃。
飞花宗和青城门之间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交集,可是现在竟然挡在青城门之前。
面对这样的对手,稍有差池,就可能丧命于此。
花无轩的名号在江湖中如雷贯耳,他的实力和手段都让人闻风丧胆。
“花无轩!既然是你,你主动挑衅两宗之间的关系!就不怕南国对你飞花宗群起而诛之吗!!!”
此刻的夏知风非常愤怒的喊道。
面对夏知风的愤怒指控,花无轩却是放声大笑,毫无惧色,狂傲地回应:“何惧之有?只要今日将尔等尽数消灭,又有谁知晓,灭你们满门者,乃我飞花宗!”
唐问天目光如炬,他未曾料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花无缺竟然会如此嚣张,毫不犹豫地自曝名号,仿佛根本不将周围的威胁放在眼里。
唐问天心中暗忖,此人实在是狂妄至极。
“夏知风,接下来你就老老实实的受死吧!”
随着花无轩身形一晃,手中剑光如练,倾尽飞花落雨之势,瞬间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得风起云涌。
天空中,无数花瓣化作了锋利的飞镖,带着决绝的杀意,齐刷刷地刺向夏知风。
阳光透过花瓣间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而这些光影在花瓣的急速移动中,变得破碎而迷离,每一片花瓣都在空中编织出一幅色彩斑斓的死亡之网。
夏知风此刻仿佛成了一场盛大表演的中心,花瓣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片都带着刺耳的尖啸,仿佛是无数个小型的陨石,划破天际,直冲而下。
那声音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震撼人心的声浪,让人心跳加速,血压升高。
“什……什么……”
夏知风见到如此强大的气势,脚步不由自主往后退。
在这场花瓣的洪流中,空气似乎都被切割成了无数细小的碎片,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是被点燃的火花。
花瓣的速度之快,以至于在空中留下了一道道模糊的尾迹,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动态的立体画卷。
就在花瓣即将触及夏知风的那一刻,整个场面花瓣的数量之多,密度之大,仿佛要将夏知风完全淹没。
“完……完蛋了……”
夏知风几近绝望,这对方如此强大的境界,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手。
他感受到那股强大的攻击力,心中不禁一沉,他知道,这样的攻势,已非自己一人所能抵挡。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唐问天的身影如电闪般插入战场,他手中王神剑一挥,划出一道璀璨的光芒,仿佛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
那些原本势不可挡的花瓣,在接触到唐问天的剑光时,纷纷被击散,化作一片片残破的花雨,飘散在空中。
“怎么回事!”
眼看着自己的飞花落雨,那曾令无数敌人闻风丧胆的绝技,竟然在转瞬之间便消散于无形,花无轩的震惊之情溢于言表。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困惑,那双习惯了俯视他人的眼中,此刻却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这飞花落雨他已经炼至五重,乃是有史以来炼至五重最年轻的人。
凭借着这一招,他没有一次败战。
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自己的得意之作,竟被人如此轻描淡写地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