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惊鸿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她原本就没有成亲的打算,得知皇室打算让自己和沈家的沈无衣联姻之后不想成亲的,想法就更加明显了。

他真的很讨厌那个自作主张的男人,总给人一种举世皆浊我独清的感觉。

事实上他自己也并没有很干净啊,他对石泰然的那种嫉妒,简直要从眼睛里表情里全部都渗透出来了。

月惊鸿自己也很嫉妒石泰然,但她从不会伪装,该承认时就会承认,可沈无衣装作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内里却嫉妒的发疯,这才是让人最为不耻的。

“我知道你爱自由,不喜欢被人束缚,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是关乎于云洲国和沈家未来的发展的,更何况你应当也知道,很快就会有一大批人朝着炎山冰髓进发。”

“此乃不可多得之物。”云洲国的这位老祖和月惊鸿之间并非是直系血脉的关系,他本不过是个旁枝,勉强得了个王爷的爵位。

后来一朝得到,竟然突破至合体,如今在云洲国坐镇,虽未曾做过皇帝,但云洲国如今的皇帝将他奉为太上皇。

他对皇室的直系血脉素来瞧不起,只是自己又没有后代留存,否则的话,如今的月氏皇帝怕是连皇位都坐不稳。

月惊鸿对这位老祖尚且留存这几分尊敬,但对于成婚这件事情,她寸步不让:“我绝不可能与他成婚的!我瞧不上他,与他相看两相厌,和他过到一起去,我会发疯的!”

那位老祖只是淡淡然的笑着:“那有什么关系,嫁给他,又不是非要同他住到一块儿去,只是顶着这么一个名号罢了。”

“若日后你有了喜欢的也可以养在后宅!又未曾叫你从一而终,难不成竟然连这点事情都不肯做牺牲吗!”

月惊鸿神色之间已有不耐烦之意:“成亲这种事,皇祖若真想做主的话,不如去问问我的师尊,青雀仙人。”

那位老祖面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拿青雀仙人来威胁我?”

月惊鸿淡淡然一笑:“我的父皇母后早已不在人世,您随是我的长辈,但详细论起来与我之间也并不算亲近。”

“可我这师傅就不同了,我自十二岁岁起,便跟随他修习修仙之术,他于我而言,如父如母?这种事情自然要过问我的师尊。”

那位皇祖眼角微微抽搐,冷笑道:“怕是由不得你了,今日这个亲你是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

说吧,他施展出威压,强大的力量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着月惊鸿的方向倾压而至。

月惊鸿肩膀一塌,差点便跪在地上,但她偏不要跪,抬眼去望,目光冷然:“老祖何必逼迫我至此,如今的陛下也并非没有子女与之。相配的不在少数,干嘛非要我去!”

自然是因为月惊鸿突破了啊!

那老祖心中感慨,在此之前自己乃是云中国皇室之中修为最高之人,可现在月惊鸿不到300岁的年纪以突破至元婴。

比当年的自己还要早一百年,各方加持之下说不准,过不了多久他就又跑到自己头上去了,这让作威作福的皇祖如何能容忍得下。

但如果趁着月惊鸿还未发展起来,将人直截了当的嫁出去,所以说修真界并不在意女子贞洁。

但皇室对于这种事情,却是最为在意的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公主便无权干涉皇权内政。

如此这般,他也算是兵不血刃的,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

石泰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看到这样一幕。

他“屎遁”以后,就在丛林中迷失了方向,慌慌张张之中才发现自己竟然进入了皇家狩猎场。

他如今虽然只有金丹的实力,但要躲避这些勉强算得上有筑基实力的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

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竟然会来到这里,看到了面前这个老不死的像月惊鸿逼婚!

按照石泰然的性子,他当然是能躲就躲,可联想月惊鸿这个人平日里对自己还是很不错,他又觉得自己要是走了,多少有些不够意思。

最重要的是,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所需要的一样,宝物在云洲国国库之内。

整个云洲国皇是和他最相熟最亲近的,就只有月惊鸿了。

于是乎,他清了清嗓子,从草丛里钻了出来:“那个两位不好意思啊,打扰一下。”

月惊鸿也好,那位老祖也罢,让人都有些惊讶,似乎并不明白这小子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过相比较于惊讶,对月惊鸿而言,看到石泰然用惊喜这个词来形容或许更合适一些。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里的欣喜都快满溢出来了。

石泰然心想我怎么来的,我当然是迷路跑过来的,但他不能这么说。

“我来找你有事,一时走过了头就跑到这儿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位老祖面色难看,打量着石泰然看不出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修为。便试探性的将威压释放过去,结果石泰然面色坦然,仿佛全然不受任何影响。

这位老祖面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这小子是谁?竟然完全不受自己威压的影响。

“我告诉你,我就是嫁给他也绝对不会嫁给沈无衣那个王八蛋的!”趁着老祖愣神的功夫,月经红摆脱了束缚,退开数丈之外又取出了石泰然赠给她的灵器。

极品灵器所绽放的华光,瞬间夺走了那人的目光。

这位老祖心想为何自己就没有这样的机缘呢?

当若自己也是一个女修长得漂亮些,拜在青雀仙人的门下,说不定得到的好处要比她还多呢。

她如今这副得意洋洋有倚仗的样子,说不准早就和青雀仙人有了乱七八糟的勾搭。

那些阴暗的想法在心底不断的滋生着,但是表面上却完全不敢显露出来。

“这位小友不知道姓甚名谁,惊鸿,您若是早就告知我认识此等人物,我自然也不会为你的婚事费心。”

他态度转变得极为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