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制绢人?呵!这姚战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他这是在玩火啊。”卓昊看完父亲发来的资料,这才知道京华坊现在摊上这事儿了。和杜锋已经有段日子没联系了,他现在压力也一定很大。不容分说,卓昊将所有的资料都转给了杜锋,没有一丝犹豫。
不会儿的功夫,杜锋就发来了信息,“这……这事儿你怎么知道?”
卓昊道,“都是我爸发给我的,我没仔细看,就直接发你了,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我这儿就这样了,你们京华坊可一定要挺过去。”
“谢兄弟了。”杜锋回道,他还愿意叫他一声兄弟,眼下这件事对京华坊来说更是紧俏,杜锋发给自己的这些资料确实能解燃眉之急,也是
等杜娟和文欣从王府文创回来的时候,三人刚一碰头,杜娟就问道,“这什么情况啊,弟,你说这是卓昊给你的?他怎么会想到给你这个东西。”
文欣接着说道,“我看了里面的内容,姚战侵权咱们绢人的证据,有的我们都没有,他是怎么找到的?”
杜锋将卓昊的原话告诉二人,大家也都明白了。杜娟颇有感触的说,“我是真没想到,到这时候,能帮助咱们的居然还是老冤家?这些证据对咱们有很大帮助,这次真得好好感谢卓昊了。他现在做什么呢?还没回北京吗?”
杜锋摇头,“应该也是做非遗,还在武汉呢。”
“他的倔强,也成就了他的坚持,或许这次他真的找到目标了。”
文欣思索了一会,觉得这事儿有蹊跷,“其实,我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如果这些证据都是老卓总找的,那这次卓氏集团对姚战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的,我觉得这后面还有动作。”
杜锋完全不想这么多,“嗨!欣姐,就别管这些了。姚战那种做事风格在这个市场肯定是站不住脚的,咱现在明白的是,卓总那面这次是真帮助咱了。不管结果怎么样,这些证据足以为咱们发声。”
“商场如海,会浮上什么鱼,这谁也说不准。”文欣感触的说,“海里的东西,浮浮沉沉,我见得多了。这些年过去了,还是咱们这里好,平静如初,做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可以了。小锋说的也有道理,咱啊顾好咱自己这摊就得了,这些东西我一会整理一下给王府文创那面发过去。”
“可能这是咱京华坊的
正如文欣担心的一样,除了姚战公司侵权京华坊绢人外,还有一件大事等着自己呢。如今自己公司人心涣散,市场总监离职后也带走了一批人,这情况就像是卓昊当年的公司一样如出一辙。
市场总监离职后,姚战像是有预感,整日诚惶诚恐,他不停的拨打祁总的电话,祁总先是没接。他接着又打了几个,对方慵懒的接起电话,直接问了一句,“您好,哪位?”
“我……我是姚战啊!那个祁老板,分成的事儿咱们再聊聊吧,这批货我想咱都不想砸手里啊。”姚战心存侥幸,还以为能够扳回一局呢,但他不知道祁老板这面早已经爆雷了。
祁老板一听是姚战的声音,那怒火直接燃起,冲着电话就对姚战一顿骂,“你这孙子,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我实话告诉你,因为你这破事,我的厂子现在都被查封了,你不是说不会出事?你知不知道,人家都查到厂子来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还在接受调查,你也别想跑。”
说是孙子,姚战立马就孙子了,急忙说道,“祁老板,您别生气,我们再商量商量啊……”
“滚!”祁老板说罢直接挂了电话
姚战何时这么低声下气过,气得将手机砸在地上。
“姚总……”秘书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进来了,面色紧张
姚战更来气了,“滚出去!谁让你不敲门的!”
无能狂怒,也只有姚战了。秘书也像是忍了好久,直接敞开门,对身后的人说道,“这就是我们姚总。”
姚战慌了,秘书在跟谁说话?往她身后一瞧,有三五位穿着制服的文化执法人员就站在门口。领头的直接进门,质问道,“您就是姚战吧,您看看您是想在这里坦白,还是跟我们回去?”
见这种情况,姚战也知道这事儿已经藏不住了,便直接承认,“就在这儿说吧,都是我鬼迷心窍,仿制假绢人非法获利,都是我不对。”
“假绢人?什么假绢人?”大队领头的直接蒙了,完全不知道还有假绢人这事儿。
姚战连忙捂住嘴,而后试探着问,“难道你们不是因为假绢人的事儿来的?”
“看来你身上事儿不少啊!”大队领头的说,随后才说出这次找姚战的真实原因,“是这样啊,姚总。我们是接到卓氏集团的举报,说你在数月之前雇佣水军,诋毁卓时代,证据我们都掌握了,不过看现在这样,你真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就这样,姚战被执法部门带走,理所应当的结局。狂妄的姚战,本以为先前的事儿已经过去了,可没想到在老卓总先前去卓时代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姚战诋毁卓时代和卓昊的证据,只不过老卓总正等待着这个时机。如今时机成熟,姚战是再也翻不了身,老卓总这步棋一举两得。
京华坊也提交了所有证据,大家都在等一个好的结果。直到严总亲自给杜娟打来一个电话,“杜师傅,有空吗,你们可能得去一趟张家口。”
“张家口?”杜娟不知严总何意,倒也痛快的答应了。毕竟从北京出发到张家口也不是很远,可严总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呢?工作室一番商议下,杜娟决定和文欣一同前往。
烈焰滚滚,火光映在脸上直发烫,眼前跳跃的火苗,和不断冒出的浓烟,呛得杜娟有些睁不开眼了。眼前是一个大铁箱子,这火正是里面烧着的。而离着大铁箱子不远的一处院落,铁门上贴着封条,几位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在拆着挂在门口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