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乔经理大笑起来,“想不到你对我们平台了解的还挺多,你说的没错,先前一段时间,暂不说是非遗,就是传统文化的新媒体传播,那也不好做,现在大众口味他关注的不是这些。不过还是有一小部分人在关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一小部分人裂变,通过线下和线上的方式,让更多人认识非遗。”
这段时间在京华坊的杜锋,有所感叹道,“是啊,其实比起我妈还有我姐,我属于是半路出家,刚接触家里这行没多久时间。可非遗的魅力我是领略到了,它是没有年龄限制的,我觉得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咱平台也会不定时举办一些线下非遗实践课,其实现在也是在选择适合的非遗门类做我们授课的内容。我对京华坊还是有些了解的,之前大多都是培训制作绢人,可这条路很多人都在走,所以你们今年也转型了,但话说回来,这培训是传播非遗中不可少的一环。我想就是说后续咱们可以深度合作,如果你们工作室开了培训,那用咱们的平台给播出去,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乔经理这番话,杜锋很是赞同,“那太好了!这段时间,大家一直在准备,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展现。兴趣班是想办起来,可迟迟未办,也是在考虑不能跟之前的方式一样……就像乔经理您刚才说的,用线上和线下的方式双管齐下,这个我回去得跟大家好好说说。”
“是啊,其实这是有成功的案例!比如说京剧就是如此,线下演出和线上传播,也有京剧的小班培训,这个路子很适合非遗去走的。”
趾高气昂自信满满的出了文化产业园,杜锋深吸了一口气。这次签约,受益匪浅,只是觉得这机会来的太快了。在卓时代后,一向谨慎的他,也在刚刚多问了乔经理一句,“乔经理,其实我觉得我是最快就得到了平台的回应。一般主播被约着谈合作,差不多得等到百万粉丝后,我这……说白了就是小透明,你们是怎么这么快要……”
问了半截,杜锋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不知道这么问会不会让乔经理不高兴?乔经理知道杜峰的意思,笑着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哈哈哈。”
杜锋尴尬的点头。
“怎么说呢,这么快签你,不,应该说是签了京华坊吧。一来就是我们确实在大力发掘非遗达人,但注册在我们平台上的非遗达人不多,你啊算是赶上这个好时候了;
竟还有这个渊源?杜锋不解的看着乔经理。
乔经理接着说道,“还记得之前王府文创官网上线那个时候吗?我们公司也是作为被邀请方去的,我当时在场,就想发掘一下人才。但那是网站上线,我又不能堂而皇之的找人。后面我跟严总聊过,严总给过一本名录,说里面都是优秀的非遗手艺人,只是要怎么联系,就看我们了。其实对这些手艺人,我们没有去打扰,因为他们做手艺做了很长时间,有可能还适应不了这种方式的传播,当然我们也在用心的去跟他们谈这事儿。你这面呢,完全就是属于自己撞上来的,那份名录我给过市场部,原本他们要找你谈,后来跟我说你就在咱平台直播,我想你这面还是我自己来谈吧。”
“大恩不言谢!真心感谢乔经理慧眼识珠!这就是咱的机缘啊。”杜锋说着感动起来,下了邀约,“等你有空了,一定来京华坊转转!我先回去了,下午跟王府文创那面交付
“行,杜老师,您忙您的,只管生产内容,后续推广这块就交给我们吧。”乔经理说道,“这平台啊,就是你的后盾。”
要说京华坊的出圈方式,就连所有人都没想到会以一种霸气的走步出了工作室。一行人帅气走出,杜娟、文欣、格桑、娜娜排在前面,文欣跟杜娟戴着墨镜,这霸气的走法上次还是在她们的校园时代。格桑、娜娜穿着的衣裳不再是平日里日常所穿,都换上了干练的小西装,手里拎着装着绢人的木箱。李维安还是老北京的风格,穿着色的衬衫就出了门,紧跟其后的雨燕,不知从哪儿倒腾出一件旗袍来,不得不说还正合身。这回京华坊以这种形式出圈,不为别的,就是要去京剧院提交绢人。
杜娟等了等老妈,看着老妈这身道,“妈……您穿这身合适吗?要不您换一件去。”
“合适,怎么就不合适了!今儿这么重要的时刻,我肯定得穿着隆重。”
“妈,这样匆匆忙忙的送过去,时间会不会太赶了?”杜娟担心京剧院那面验不过去,毕竟一大早白老师和柳天刚来看过修复好的佩饰,刚才二人走后,雨燕就敦促大家将这些佩饰给已经做好的绢人戴上,给绢人佩戴佩饰,更需要小心翼翼,稍有偏差,前功尽弃。
雨燕心里有数,便道,“我跟你说吧,娟儿。要是这些佩饰早就通过了,那估计咱现在开始下一批的绢人了。你忘记了,下周就是绢人的交付日,咱可不能卡着点过去啊。”
杜娟一想,的确如此!这段时间只顾着没日没夜的工作了,交付的日子临近,自己都不知道。杜娟自责起来,“还真是,妈。要不是您提醒,还真就出大事了。看来这以后我得多留意才行……”
“自责什么啊,这段时间事情也是多,忘记很正常的。你们尽管做你们的,我这老太太替你们记着就得了。”
母女俩说着话,文欣也放慢脚步,“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在医院照顾我爸,这日子肯定不会忘记。”
“嗨!欣欣,你这话说的……凡事啊得向着好的方向去看,你们难道没发现,交付的日子是临近了,可这批绢人的工作,大家也完成了啊。这说明什么,说明大家都自觉了,都认真了,真当成自己的事业了。”
国礼绢人,跌宕三代绢艺世家,新兴青年挚守非遗,诉不尽老北京的家长里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