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同学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刚才车门打开的时候,我瞄了一眼那个司机,感觉那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
在车上。
林毅开玩笑地说:“看来你在学校人气很高嘛,刚才我看到有几个男生恨不得把我的车砸了。”
官静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又带了些嗔怒。
“还不是因为上次华毅官方发布的那个视频,我才在学校出了名。”
她其实并不喜欢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她更愿意过平凡的生活。
“有点饿了,要不先吃点东西再去?”林毅边开车边提议。
“好啊。”
“想吃什么呢?”
“想吃烧烤。”官静说道,随即灵机一动,“不如我们买些食材去药园里烧烤吧?当做一次郊游野餐!”
“可以,没问题!”
尽管天气有些热,但林毅从来不是个扫兴的人,况且药园经过他的布置,已经变得非常有乡村风情,非常适合郊游烧烤。
两人行动迅速,立即驱车前往附近的商场购买了所需的烧烤材料,包括食材、烤架和木炭,把车后备箱装得满满当当。
接着他们又驱车一百多公里,回到了药园。
当把所有物品从车上卸下时,官静却犯了难。
“我好像忘了……我也不会怎么烧烤呀。”
林毅笑着说道:“没关系,我来搞定。”
说完,他挽起袖子,熟练地搭起烤架,点燃木炭,准备食材。
他的动作相当专业,很快就搭建好了烤炉。
官静惊讶道:“毅哥,你还真会这一套!”
林毅笑了笑。
当然了!
自己可是拥有一流厨艺的人,烧烤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想先吃些什么?”
“嗯……玉米、茄子、韭菜、牛肉、鸡翅……”官静一口气说了一大串。
林毅按照吩咐,把所有食材都放到了烤炉上,动作娴熟。
食材在烤炉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林毅不慌不忙,迅速地翻动着七八种食物,并撒上调料和烧烤油。
很快,阵阵香味弥漫开来。
官静深吸一口气,满脸享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毅哥,你的手艺……太棒了!”
“哈哈,可以开吃了!”
烧烤一出炉,官静迫不及待地接过就开始品尝,实在是因为那香味太诱人了!
“嗯……真香!真好吃!”
看着这个漂亮的女孩吃得津津有味,林毅也感到很满足。
但这宁静的时刻很快被打断。
一辆黑色轿车在大门口不停鸣笛。
林毅心里嘀咕:这个烦人的家伙又来了。
药园的大门慢慢开启,黑车驶了进来。
胡建设的大嗓门也随之响起!
“今天我非得报这个仇不可!”
他下车后,身后跟着林心悦。
正当胡建设准备从后备箱拿渔具时,他注意到林毅旁边坐着一个漂亮的女孩,顿时愣住了。
昨天还在催他找对象,今天他就带女朋友见义父?
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你好,你是……胡哥吧?我叫官静。”女孩大方的自我介绍。
胡建设有些惊讶:“你知道我?”
“听毅哥提过。”
“哦?他是怎么说我的?是不是说我是他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官静有点尴尬:“不是,他说你是个爱钓鱼的……”
“空军佬。”林毅补充道。
胡建设仿佛被雷劈了一样,气得直跳脚。
不过他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林毅没夸他,而是那个“空军佬”的称呼。
“你这……胡说八道!”
“不行,今天我一定得证明给你们看……”
说着,他就冲向后备箱去拿钓具。
但突然间,他停了下来。
“等等,这是什么味道?”
这时,胡建设才注意到林毅和官静面前的烤炉,上面的牛肉正在滋滋作响。
“真香!”
这诱人的香气,让他暂时忘了之前的不快,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拿起牛肉串就开始享用。
林心悦也没能抵挡住**,打了声招呼就坐下,加入了这场美食的分享。
两口子边往嘴里塞食物,边发出含糊的声音,仿佛在赞美着美食。
“真好吃!太好吃了!”
“怎么会这么香呢?”
“我保证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牛肉串!”
“这是谁烤的肉啊?”
官静代替林毅回答:“是毅哥烤的。”
胡建设听了,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老林,你藏得够深啊,大学四年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
“今天多亏了弟妹,才有口福尝到!”
听到“弟妹”这个词,官静的脸微微泛红,她偷偷瞄了一眼林毅,见他没有特别的反应,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林毅笑着说道:“这么多好吃的还没把你嘴堵上?你啥事没有,还好意思来蹭饭?我的牛肉串都快被你们吃光了。”
“我们可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当然带了礼物来。”
“带了什么?”
“一条鱼。”
胡建设吃完烤肉,起身走向水塘边,准备今天的钓鱼活动。
官静听了之后眼睛一亮:“正好,我好久没吃烤鱼了!毅哥,等下能烤一条吗?”
“当然可以。”林毅答道。
......
冰国的首都冰城,迦蔓制药公司的总部外。
迦蔓制药是冰城乃至整个冰国最大的医药公司。由于冰国城市数量有限,因此大型企业并不多见。
此刻,在迦蔓大楼前聚集了上百名患者,他们在进行抗议活动。
原因是迦蔓公司销售的一种来自华夏的治疗肝癌的特效药,近期连续涨价,从原本的五千冰币飙升到了一万五冰币。
对于原本五千冰币的价格,患者们虽然觉得昂贵但仍可承受。
但价格翻了三倍,这让患者们无法接受了。
要知道,冰国的平均月薪只有大约三千冰币,而且这是税前收入。
扣除税收后,普通人的实际收入甚至不足三千冰币。
普通百姓根本负担不起这样的药物费用!
因此,当迦蔓公司宣布涨价后,患者们自发地联合起来进行抗议。
然而,冰国地广人稀,患者数量不多且分布广泛,很难组织起大规模的抗议活动。
此外,那些有能力负担药品费用的人并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