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娘的以为你去找楚河,是要找他麻烦,怎么反而被打成这样?”

听完韩风的讲述,江生没好气地盯着韩风:“你没自报家门吗?”

“我是故意让他打我的,若是自报家门,他估计就没胆子打我了。”

韩风一边摆弄手机,一边冷笑道:“听说聂家家主聂航空昨天在龙京都城内上下活动,好像还要拜访韩家,我猜他是准备让韩家出面调解局势。”

“不管怎么说,聂家和韩家都是龙京大族,抬头不见低头见。”

“如果聂家真的拉下脸子死缠烂打,那韩家也很难拒绝他们的求助。”

“确实!”

江生点点头,微微皱眉:“韩家与纪家不同,纪家终究不在龙京发展,而韩家与聂家都是龙京豪门关系盘根错节,很容易找到能相互联系的中间人。”

“我挨这顿打的目的就是为了断绝聂家向韩家求助的念想。”

韩风一脸得意的炫耀道:“楚河将我打成这样,那就不单单是投资的问题,而是楚河与我,乃至韩家与楚家之间的恩怨。”

“就算聂家请中央大佬出面,我韩家也一样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

“苦肉计?”

江生等人诧异地看着韩风,感慨不已:“不愧是生在大家族的孩子,这么小就懂这么多套路,这就是成长环境不同对孩子的影响啊。”

等到天齐联盟的各种求助道路都被堵死时,剧情也差不多该按照江生设计的剧本发展了。

傍晚时分。

医院贵宾病房中。

两个一丝不挂,容貌一模一样的英俊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意犹未尽地在赵忠雪身上揉捏。

衣衫不整的赵忠雪则是趴在两人中间,不停翻白眼,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

这两个中年人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叫华文,弟弟叫华武。

华家兄弟曾经是为祸一方的奸恶之徒,由于他们体质特殊能够施展威力巨大的合击之术,当时很多人想要诛灭他们都没成功。

当时诗静轩因为诛杀巨阳老人,已经名声大噪,被宗门派遣去对付华家兄弟。

有了巨阳老人的前车之鉴,诗静轩这次学聪明了。

找到华家兄弟后,看到两兄弟异常英俊,诗静轩都没出手就直接提出以自己以身相许为条件,换取两兄弟退隐江湖。

面对这种条件,连阅女无数的巨阳老人都无法拒绝,华家兄弟自然也就乖乖就范了。

诗静轩也因为“诛灭”华家兄弟,再次名声大噪,而之后她就经常使用“美人计”,以牺牲自己的方式“诛灭”了不少奸恶之徒,侠女名声也越来越响亮。..

当然,诗静轩并非与所有“诛灭”的奸恶之徒保持关系,其中大部分人在放松警惕时,被她干掉了。

这也是为何这么多年,这些肮脏事没有流传出去的原因所在。

虽然华家兄弟的根本远不如巨阳老人,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和培养,两兄弟在技术方面弥补了生理上的不足。

再加上,这是一对英俊强壮,心有灵犀的孪生兄弟,倒也能让诗静轩满意,在心里的地位也比巨阳老人还要高。

这也是为何诗静轩没有第一时间找华家兄弟,而是让巨阳老人打头阵的原因所在,她还是挺在乎这对兄弟的。

“不愧是传说中的名器,以我们兄弟的技术也只能勉强将其征服。”

华文爱不释手地在赵忠雪身上揩油,感慨不已。

“可惜后面很一般。”

华武遗憾地摇头:“无法让我们兄弟同时感受名器的美妙感觉。”

“差不多行了,你们先尝尝滋味,等杀了江生后,有都是时间好好享受。”

看到两兄弟那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诗静轩一本正经地提醒:“千万不要将体力都消耗在女人身上,免得影响你们灭杀江生的行动。”

“放心吧,你最清楚我们兄弟的实力。”

华武自信满满道:“我们兄弟联手连先天强者都能击杀,就算你说的那个江生有些蹊跷,也必定会死在我们手上。”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男女之事对精气神损耗极大,还是小心为妙。”

诗静轩不放心地叮嘱,有了巨阳老人的前车之鉴,她可不想这对孪生兄弟重蹈覆辙。

“诗妹妹说得对。”

华文起身用赵忠雪的脸,清理一下自己身体后,就开始穿衣服:“别说诗妹妹如此盛情,用名器招待我们。”

“单单那江生狗贼将我们心爱的诗妹妹伤成这样,我们兄弟也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为诗妹妹报仇雪恨。”

“大哥说得对,等我们杀了江生后再回来好好享受。”

华武点点头,也跟着起身穿衣服:“我们现在就去找地方调息,午夜时分就是那江生小儿丧命之时。诗妹妹就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穿戴整齐,华家兄弟向诗静轩拱手后,就离开了病房。

“师,师父,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华家兄弟离开后,缓过劲的赵忠雪一边穿衣服,一边抹眼泪。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上下齐攻,哪怕她很下贱也有些受不了。

赵忠雪原本以为自己成为慈航静斋的弟子后,身份和地位已经今非昔比,却没想到如今的生活比之前更加不堪和**靡。

先是被当成筹码去伺候楚河,之后被巨阳老人强迫,如今又被华家兄弟轮

明明是外人眼中光鲜亮丽,神圣不可侵犯的慈航静斋圣女,可赵忠雪却感觉自己连妓女都不如。

她当初跟着赵舒一,好歹还能得到一些物质上的酬劳,而现在却是纯粹被人白嫖,都他娘的不如妓女啊。

“你委屈个屁!”

诗静轩没好气地看向赵忠雪:“华家兄弟可是为师亲手**出来的极品,你能成为他们的女人,乃是你的福气。”

“你之前不是也被他们伺候得很享受吗?”

“可是我”

赵忠雪忍着泪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自愿那啥和被人安排强迫那啥完全是两种感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