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人家没有关系,你就不要再闹了。”

看到郑当歌不依不饶,郑当舞耐着兴致劝解道:“你伤得不轻,还是赶紧去医院治疗吧!”

“我不!”

郑当歌咬牙切齿地吼道:“他们将我害成这样,就应该向我道歉,给我下跪赔罪,不然我今天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你不要无理取闹,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去医院处理伤势。”

郑当舞急躁地提醒道:“你的脚还想不想要了?”

“他们害得我在那么多粉丝面前出丑,我今天就算脚不要了,也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郑当歌坚定地喊道:“姐啊,你就是太软弱,不然你都给楚河少爷生了儿子,早就应该嫁入楚家了。”

“你”

“咳!”

看到郑家姐妹争吵不休,江生有些于心不忍,解释道:“关于楚小姐受伤的事情,真的与我没有关系。”

“其实我是武者,喜欢泡开水澡。我看楚小姐也想泡,以为她也是武者,就没提醒,才会让其受伤。”

“听到了吗?”

郑当舞伸手拉住郑当歌的胳膊,想要将其拖走:“不关人家的事情,你就别闹了,快点去医院吧!”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可我因为他没提醒而受伤,他也难辞其咎。”

郑当歌甩开郑当舞的手:“更何况,那个孩子之前也没事儿,难不成他也是武者?”

“明明就是他害我,我才不会信他的鬼话。”

话音一落,郑当歌再次掏出手机,打电话:“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对不起,对不起”

郑当舞拿这个妹妹也没有办法,只能不停地向江生等人道歉。

“大爷的,这是不想息事宁人啊!”

江生摸了摸鼻子,看到郑当舞这么懂事,他是真的不想让事情发酵,可郑当歌却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姐夫,我和我姐还有小涵帝在龙泉山庄被人欺负了。”

电话接通后,郑当歌立刻哭着喊道:“我的脚被废了,我姐和小涵帝也被人欺负得好惨,呜呜,你可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

“郑当歌,你,你给谁打电话呢?”

听到这话,郑当舞脸色大变,气愤道:“楚河现在正在为继承人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连见我的时间都没有,你怎么能去打扰他?”

郑当歌挂断电话,理直气壮道:“作为男人,老婆孩子和小姨子被人欺负了,楚河本来就应该出头。”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郑当舞连忙掏出手机,准备向楚河解释,不想让楚河为这种事情分心,结果手机却被郑当歌抢走。

“哎呀,我的亲姐,你就不要这么善解人意了,行不行?”

郑当歌没好气地喊道:“你和姐夫也好久没见了,刚好可以借此机会见一面,小涵帝也想爸爸了,对不对?”

“对,我想爸爸了。”

保镖怀里的小男孩连连点头,他的名字叫楚涵帝。

听到这些,郑当舞也动摇了,她和孩子的确很想楚河,能见一面也挺好。

“先生,你们还是快走吧!”

平复一番后,郑当舞歉意地看向江生,提醒道:“这里是楚家的产业,而我男朋友是楚家少爷,等到他过来了,我小妹绝对会让他为难你们。”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没想到嚣张跋扈,刁蛮任性的郑二小姐竟然会有你这样一位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姐姐。”

面对郑当舞的善意提醒,江生感慨地点头,微笑道:“不管接下来的局势如何,我保证不会做任何伤害你们母子的事情。”

就凭郑当舞这份善良,江生也不会再利用这对母子做文章,这是他给出的承诺。

“哎呦喂,你可真能吹牛皮,竟然敢说不伤害我姐姐母子。”

郑当歌鄙视地看着江生,冷笑道:“等我姐夫来了,你们一个也别想好过,就等着付出代价吧!”

江生懒得理会郑当歌,拉着卉卉再次进入温泉池,双手搭在岸上,平静道:“我就在这里等楚河过来,看看你口中的姐夫能奈我何?”

“他们怎么没事?”

看到这一幕,郑当歌疑惑起来,看向之前试水温的那个保镖:“你再去试试现在的水温如何?”

“啊?”

那个保镖悲催地看了看自己红肿的右手,不想再去冒险了。

“啊什么啊?没看到他们现在都没事儿吗?”

郑当歌狠狠地瞪了保镖一眼:“难不成你连个孩子都不如,那我郑家要你何用?”

“好好,我这就去!”

看着一脸享受的江生和卉卉,那个保镖也感觉没什么危险,凑到池子边,将左手放入水中,然后

段牛等人同情地看着将双手插入雪中降温,满脸痛苦和委屈的保镖。

以他们的修为都不敢触碰江生和卉卉所在的池水,那保镖是真他娘的勇啊!

事已至此,已经可以证明江生压根就没有对池水做手脚,只是没有提醒郑当歌而已。

可郑当歌却咽不下这口气。

在她的逻辑中,江生没有提醒导致她受伤,就是罪该万死。

没过多久,穿着一身西服,戴着金边眼镜的楚河就在一个气息强大的中年人陪同下,来到现场。

由于目前局势紧张,楚河不敢让郑当舞和孩子的事情曝光,就只带了一位对他忠心耿耿的初期大宗师的保镖。

“小舞,你怎么了?”

隔着老远,楚河就焦急关心地大声呼喊。

“爸爸,爸爸!”

看到楚河过来,保镖怀里的小男孩立刻兴奋地呼喊起来。

楚河也宠溺地接过孩子。

郑当舞有些愧疚地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向楚河解释:“其实我没事,是小妹”

“姐夫,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郑当舞刚要开口,郑当歌就扯着嗓子哭嚎道:“我的脚被人废掉了。”

“伤得好重。”

看着郑当歌那如同猪蹄一样的伤脚,楚河脸色阴沉下来,冷冷道:“这是谁干的?”

“就是他们!”

郑当歌抬手指向江生等人。

顺着郑当歌所指的方向,楚河目光不善地看向江生等人,随即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