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别把我当做白痴,这样的影分身来再多也没有用!”

日向宁次面对人海战术,从容不迫的躲避着鸣人影分身的攻击,比起无论如何也摸不到宁次衣角的鸣人,宁次这边轻轻一击就能将一个影分身击破。

“你的本体已经被我发现了,这场比赛结束了!”

宁次仿佛一条灵活的游鱼在人群中穿梭,很快他就出现在了一直躲在影分身后面的鸣人面前,看着鸣人吃惊的表情,宁次将手指戳进他的胸口,说道:“为了避免和我接触,你的本体躲在最后面看热闹?

抱歉,吊车尾来再多也对我没用的。”

“鸣人!”

场下,雏田看到鸣人的本体被抓住,忍不住惊呼了出来,不少人也觉得这场比赛就此结束了。

“骄傲是天才泯然众人的大部分原因,鸣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蠢,或者说,大家都习惯了小看他。”

出现在雏田和犬冢牙身旁发话的,自然是新之助,他的话让雏田一愣,随后场下果然如同新之助所说的一般,自以为抓到了鸣人的本体,然而其实不过是鸣人用来诱骗宁次的影分身而已。

“你中计了,我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和你战斗的,少在那里看不起人了,给我把你的觉悟也拿出来啊,混蛋!”

鸣人怒吼着趁宁次吃惊的功夫攻了上去,然而就像是宁次低估了鸣人的战略头脑一样,鸣人也错估了宁次的战斗能力。

“回天!”

妄图从背后偷袭宁次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出手,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甩了出去,其他跟着鸣人一同前来进攻的影分身也化为泡影,在宁次脚下,以他为圆心留下了一圈被查克拉卷起的圆形痕迹。

“那不是八卦掌回天嘛,父亲!”

场下同样在观看比赛的日向花火忍不住对身旁的日向日足询问起来,回天可是日向家族代代相传的秘术,换言之,身为宗家的人才有学习的资格,是不外传的秘术,而宁次身为分家的人,却掌握了这样的能力,简直令人咋舌。

似乎是嫌震惊还不够,宁次没有放弃继续追击,随后摆出了八卦六十四掌的架势,两掌、四掌……

六十四掌!

宁次行云流水毫不拖沓的将六十四掌全部打完,这样的实力再次让日向日足惊讶。

“只是将白眼和柔拳的用法做了最适合的处理,看你惊讶的样子,该说是日向家的天才太少,还是说家族式的教育泯灭了传人的自由思考呢?

你们能够从身体的窍穴中释放出查克拉,还能够对人体的经络进行打击,这样的能力会顺理成章的开发出回天以及八卦掌,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就在日向日足震惊于宁次的天赋时,新之助出现在了他的身旁,毫不客气的指摘道:“虽然保留家族的正统很有必要,但是靠着打压分家来独树一帜,就太过狭隘了,并不是让自己变强配得上宗家的名号,而是削弱分家来维持威严,这样的做法也该改变了。”

日向日足没有搭话,而是看了看身旁的花火,当着自己小女儿的面,他有很多话说不出口,但是这些年来,日足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在看到宁次今天的表现后,他更加确信了新之助说的不错。

“你是什么人,哪有资格评价我们日向家!

不过是姐姐的老师而已,别以为……”“花火,够了。”

日足打断了小女儿的话,对新之助歉意的点点头,新之助耸耸肩,并不以为意,想要改变一个大家族很难,至少单靠日足不够,不过总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改变的,新之助笑道:“不积小流,何以成江海,想做什么就去努力吧,日向家需要的是表率。”

言尽于此,新之助没有再多说什么,而场上,鸣人的穴道已经被封锁大半,换做是正常人,已经无法凝练出查克拉了,而宁次也再次开始了他的说教:“你现在觉得特别不甘心吧,明明已经如此努力了,可是却没有成效。”

“败在你无法逾越的力量面前,只能深感自己的无力,只要努力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白日做梦!”

宁次的话宛如一柄尖刀,伴随着鸣人的失败,再一次扎进了不少人的心里,所以明明是精彩的一场比赛,场下却鲜有人鼓掌,赛场寂静的令人压抑。

“该死!”

就在众人觉得比赛已经结束的时候,鸣人却愤怒的吼叫起来,随后颤巍巍的身体缓缓站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吗,我才没那么容易放弃!”

看到鸣人站起来,这一次场下的观众们**了起来,不知道是谁先喊得加油,接着仿佛是传染病一样,整个场下的人都开始喊起了加油,宁次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他环顾四周,随后看向狼狈不堪,站着都吃力的鸣人,说道:“你还是放弃吧,我们没有什么仇怨,再打下去你会死的。”

“闭嘴!

谁说我们没有仇怨的。”

鸣人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宁次说道:“你明明已经这么厉害了,可是却要从精神上打击已经那么努力的雏田,你嘲笑她,否定她,还叫她吊车尾,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这种混蛋的!”

“我是不清楚你们日向家宗家和分家有什么仇恨,但是你说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伤害到你自己吗?

你是因为面对命运无力挣扎才会那么笃信你的那套万物都是注定的理论吧。”

鸣人深吸一口气,看着宁次说道:“像你这样总把命运挂在嘴边,相信一切都是注定的家伙,是赢不了我的!”

“你懂什么,少在那里说教了,我们日向分家的命运早就在出生的时候被决定好了,就好像你注定要在这里输给我一样!

你又明白什么!”

宁次激动的扯掉护额,随后露出脑袋上的刻印笼中鸟,而那是性命完全被宗家掌握,还会损伤白眼视力,会产生死角的禁制。

“咳咳,我明白你的感受,那又怎样,并不是只有你是特别的。”

鸣人回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他一直被村子里的人厌恶,而面对这样的宁次,鸣人愤怒的原因是……

“明明背负了这么多,你却选择了屈服于这样的命运,我看不起你,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