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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她就捂着嘴巴跑了出去,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反应越来越大,吃一点东西就乱吐,刚刚她也就才吃了一棵草莓而以,她平时不会的。
今儿个反应怎么就这么大呢?
乔田田见姜悦溪不舒服的跑出洗手间去,她起身刚起去看看,却被周昊然拦了下来,说:“别去,薄少已经去照顾她了,你别傻傻去当人家的电灯泡。”
“周昊然,没想到我们俩也有今天?不像夫妻,倒只是普通的朋友一起喝酒聊天。”
“是啊,田田,你还是没变,就像我一次见你的一样,还是那么直爽可爱,也变得越来越美丽了。”也越来越好看了。
也不知怎么地,周昊然就是越来越上眼。
薄玉看着陆席之,没来由的一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她兴奋地说:“席之哥,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
许是醉酒的原因,明明看着薄玉还是当初那个小丫头骗子的样子,一眨眼,她就长成了大姑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追着他身后跑。
陆席之的内心也是被吻得有丝动容,他还是摇了摇头:“小玉,你还小,懂什么男女情情爱爱的,好好上你的大学,这才是对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大学里那么多的男人追我,我都不理他们,因为我只喜欢席之哥哥,以前喜欢,现在喜欢,以后也会喜欢,不会变的……”
少女般的心思单纯,单纯到只装得下一个人。
陆席之微微蹙眉,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学校有男人追你?是谁?告诉我?我明天去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没事的席之哥,我都拒绝了他们,我只爱你,只跟你抱,跟你亲。”
“可你还在学校,经后会后悔的。”
薄玉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席之哥,你错了,我都二十三岁了,薄家的人心都很小的,就像我哥哥,他喜欢了嫂子十多年,现在还是爱她,不管她嫁过人还是没嫁过,他都只爱她一人。”
“我懂的,席之哥,你别以为我不懂,我哥哥跟嫂子我都看在眼里,你别再拿我是小女孩,当借口好吗?”
静静地,陆席之看了薄玉很久很久。
片刻,他猛地压了过去,吻住了她的|红|唇,咬得她快要窒息,他才放开了她。
“小玉,这才是爱情里的一部分,是男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你懂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薄玉才回复了过来,随后,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
她说完,回与他的热|吻|,生理需求是每个成年人都明白的课程。
薄玉也知道,陆席之一直躲着她的原因,就是觉得她还是那个小小的小女孩子。
他们太熟悉了,几乎是从薄玉八岁起,流着口水,口齿也非常的不清楚,就一直跟在陆席之的身后,比她亲哥哥还亲。
包箱里瞬间一片,暧眜。
洗手间。
姜悦溪正扒在洗手池里狂吐,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一张白纸递了过来。
“谢谢……”
她擦完嘴巴,扔进了垃圾桶里,才反应过来。
抬眸,对上一对清冷深遂的眸子,她的神情有些慌张:“薄景明,你……你怎么在这?”
他不应该在包箱里吗?
薄景明的目光深了深,步步紧逼,直把她扣在墙角,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说:“悦溪,你是不是……怀孕了……”
“没……没有,你多想了。”
“你吐的症状跟初期孕妇一模一样,你还骗我?……你忘了,我是一个医生……”
姜悦溪见骗不了了,咬着唇道:“孩子是我的,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的,也与你们都没有关系。”
他的手放在她微起的小腹上:“这里的孩子……是我的……?”
看着他清冷的眸子深深的动容着,姜悦溪似乎有丝不忍心。
她沉默不语。
薄景明便明白了。
“悦溪,我要做爸爸了。”他的语气中有着无比的兴奋。
姜悦溪看着他,咬着唇,依旧沉默着。
好一会儿,薄景明才从喜悦中回来,他看着姜悦溪,对她轻轻的一吻:“悦溪,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生下这个孩子,谢谢你让我有做爸爸的机会。”
“薄景明,你,会不会跟我抢孩子?”姜悦溪还是问了出来。
薄景明摇了摇头:“不会,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我会让他入薄家,进薄氏的,我爸妈也会高兴的,悦溪,嫁给我吧?”
“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再去办婚礼,我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那是我们俩个的婚礼。”
姜悦溪也是第一次见,薄景明这般的兴奋,他们真的可以吗?
“可是我们的身份,我怎么能嫁给你?”
“傻瓜,你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什么身份?我爱你就是最好的证明。”
思考了许久,姜悦溪最终答应了下来。
先登记再说,都登记了,他的家人故意也不会为难了吧。
不管怎样,孩子总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了。
……
第二天,他们就去做了结婚登记,登记完后,姜悦溪拿到结婚证才告诉了时随和乔田田他们。
时随却突然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姜悦溪许久,放开后才说:“不管你嫁给谁,和谁结婚,只要是别人欺负了你,你就告诉哥,哥来替你解决,知道吗……哥哥,永远都在你的身后……永远都在……”
“傻丫头,你一定要幸福啊!”
“嗯,哥,我会的。”
时随说着说着,眼泪却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叶璃看见后,心都碎了一片。
她第一次见时随流眼泪,却是这一天。
她知道姜悦溪在他心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也是太委屈他了,这份爱从来都没说出口。
姜悦溪被薄景明带着离开了,她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的,看着时随,她的心里也很是惆怅,这一刻,她是真的要把自已给嫁了出去的。
也不知道薄景明会不会是那个人?
大门被关上时,时随彻底站不住了。
他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