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孙言的目光好似在求救,脚步声越走越近,孙言来不及感受这种震撼的感觉,便用手比了个“嘘!”字,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了起来。

“嘎吱~”是门被拉开的声音。

进来的此人,正是那老和尚,正单手抱着那小女孩,而怀中的小女孩却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死了一般。

老和尚将小女孩往那石灶案板上一扔,便开心的哼起了小曲,然后目光也开始在这些尸体身上游离了起来,那目光就好像是在说,今晚该吃谁好呢?

就在要走到孙言旁时,“咳咳...”石灶案板上的小女孩突然惊醒了,看来是蒙汗药时效过了。

剧烈的瞌睡声中,成功的将老和尚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看了一眼石灶案板的小女孩,唇红齿白,身上那肉也是白白嫩嫩,顿时心中大喜,开口道:“竟然差点把你这小娃儿给忘了,今晚儿,就是你了!”说罢,便朝着小女孩走了过去,就在孙言准备从背后下手时。

一个小和尚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道:“师傅,师傅,金主持正到处在找你呢,好像有特别重要的事,让你赶紧过去!”

“何事这么着急?”老和尚不满的看了一眼石灶案板的小女孩,道:“算你好运,暂且让你多活一会儿,我晚点再回来将你炖了。”

就这样,老和尚在小和尚的带领下离开了密室。

孙言感觉走了出来,见到孙言的脸,小女孩的眼神突然变得有光起来,想站起身来,但却发现没有力气,孙言一把将女孩抱了起来欲要离开,突然被什么拉扯住了腿脚,他扭头转身一看,是刚才的哪个老人,目光好似也在向他求救。

孙言很是无奈,虽说想救,但这种情况下,他根本顾不得别人,只能残忍的离开了。

孙言从后院走出,便听到了叩门声,这半夜了,又是谁会来于此呢?

半响,一个和尚跑了过去将门打开,但在打开的瞬间却连倒退几步,双手放在那敞开的大门之上,好像要将几人关在外头。

看着和尚瑟瑟发抖的模样,看来是被门口的那几个和尚吓得不轻。

就在和尚要将门关上之时,一双手顶在了那木门之上,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孙言的耳朵之中:“您不必如此惊慌,我这徒儿虽是样貌丑陋了些,却是不伤人不害命,贫僧来自东土大唐,见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宿,望大师前去禀告该寺院主持。”

和尚被吓得不轻,咽了咽口水,旋即便是急忙朝着院内跑了去。

这时,一个脑袋也探了进来,一个毛脸猴头的和尚!正是孙言自己!

“悟空,莫要进去,再等等...”唐僧拦住了欲要上前的孙悟空。

“师傅,俺老孙只是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好像是死人的味道。”孙言淡淡道。

“莫要乱说。”唐僧话刚道完,一个小和尚便是带领这一群小和尚来到了门前。

见这阵势,孙言立即无奈的摇了摇摇头,看来还是要得一定的身份,才能有的起啊,想自己进来时,也没见到这排场,心中不免觉得可笑起来。

那名主持见孙悟空虽惊,可也无惧,似乎也是见过如此妖魔一般。

打量着唐僧,金主持便是问道:“请问您就是那位来自东土大唐的高僧,唐三藏是否?”

唐僧微微点点头,默认了此言。

老和尚主持从一旁小僧手中接过一幅画对比后,发现眼前这位正是那准备前往西天取经的僧人,唐三藏。

“圣僧远临,小僧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还望见谅啊!”

说罢那主持竟要对唐僧行跪拜礼。

可那主持的双膝还没接触到地面呢,便是被唐僧一把扶住,将其搀扶了起来。

“主持您无需如此,贫僧来此只为暂借一宿,待鸡鸣之时便会自行离去,不知可否行这方便?”

金池长老怎会不行这个方便。

他甚至求之不得呢!

“当然,圣僧借住,乃我这观音禅寺蓬荜生辉之事呀!两位,里边请”

就这样,孙言目送着孙言和唐僧,还有一匹白龙马走进了寺庙。

随后,孙言也是一路尾随,想找个机会找到“自己”然后告知把自己到这里的任务告知于他。

就这样,孙言趴在窗外看着这一切。

寺庙中的孙言久久不语,而白龙马敖沁也是在他的嘱咐下终是安静了下来,仿佛就像是一只真正的马儿似的。

看到这匹白龙马,孙言的心底微微一颤,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敖沁,思绪不由得惆怅起来,而此刻的唐僧,也正是金禅子,所以他才这么念念不舍的想多看几眼。

很快,白龙马就被安顿在了马厩里,孙悟空和唐僧便被带入一小屋内。

桌前,那金池长老喋喋不休炫耀着自己这花费万两黄金所铸造的寺庙,言语间尽显得意之色。

说着说着,那金池长老忽然指着唐僧身上的袈裟道:“圣僧,做为一僧佛,袈裟一事可是不能含糊,我也是那袈裟喜好之人,今日便让你开开眼见,如你喜欢,送你一件又有何妨?”

不等金禅子拒绝,那金池长老便是朝着屋内禅室里走去,不一会儿便是拎着好些袈裟走了来。

“圣僧您瞧,这是那镶金砌玉袈裟,由八十一金线所织,八十一颗珍玉所点缀,异常之珍贵。”

“还有这件,这是由天竺云绸加以佼人青丝所造,身着在身,无比舒适。”

……

想着这和尚还要介绍至少一炷香的时间,孙言在门外边也听得有些乏了,转身便往马厩里走去。

见敖沁已经睡着了,他自顾自的走了过去,道:"你可以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小孩吗?"

果然敖沁醒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书生模样的人类,眼神疑惑的看着久久不语。

“其实,我和你大师兄是朋友,以后我们也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孙言不管敖沁的疑惑,继续缓缓的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