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为了更好地控制陷龙大阵,苏墨轩让赤髯龙讲解阵法相关的知识。
赤髯龙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苏小哥,今日我将带你领略陷龙大阵的精髓。”
“此阵非但可守,亦可攻,关键在于你如何驾驭其力量。”
他一边说着,一边以指代笔,在空中勾勒出阵法的大略轮廓,一边讲解其中奥妙,让苏墨轩眼界大开。
总的来说,陷龙大阵由两层构成。
外层如铜墙铁壁,以天地元气为基,构建出坚不可摧的防御屏障。
内层则机关重重,陷阱密布,每一环都设计得巧妙绝伦,既有直接攻击敌人的杀阵,也有迷惑心神的幻阵,令人防不胜防。
苏墨轩听得如痴如醉,他不禁感叹道:“真是妙不可言!这陷龙大阵,既包含了天地之理,又融入了古老的智慧,简直是一个惊才艳绝的奇迹!”
“小狐狸,你说是不是?”
感慨之余,他转头问旁边凑热闹的萍萍的意见。
然而,此时的萍萍却并没有像苏墨轩那样全神贯注。
她站在一旁,脑袋低垂着,仿佛在想什么心事。
“呵呼……呵呼……呵呼……”
苏墨轩正想问她为何神情低落呢,结果一阵细微的鼾声从萍萍那处传来。
苏墨轩走近一看,这哪里是心情低落?
这家伙居然在听阵法课的时候,站着睡着了。
苏墨轩摇了摇头:“不愧是马大哥带大的,马大哥那看家本领,站着睡觉都给她学去了。”
苏墨轩本想唤醒沉浸在梦乡中的萍萍,但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对毛茸茸、粉嫩嫩的小耳朵上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好奇。
那耳朵轻轻颤动着,仿佛是两朵最柔软的云朵,在晨光中泛着温暖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触碰。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触碰到了那细腻的绒毛,两指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那一刻,一股难以描述的美妙感觉从指尖传来,就像是触摸到了世间最顺滑、最柔软的事物。
苏墨轩感觉有一些欲罢不能,越捏越带劲。
就在这时,原本沉睡中的小狐狸萍萍突然惊醒。她猛地睁开了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眼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与困惑。
当她意识到是苏墨轩在玩弄什么东西时,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两朵红晕。
啪!
“讨厌!不可以摸那里!”萍萍狠狠一巴掌拍开了苏墨轩作怪的手,娇羞不已地瞪了他一眼,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跑开了。
苏墨轩轻轻挠了挠头,嘴角挂着一丝无辜的笑意,说道:“不就是摸一下耳朵吗?反应这么大?”
赤髯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幕,听了苏墨轩的疑问,他缓缓开口道:“苏小哥有所不知。”
“妖狐一族的耳朵,那可是非常敏感的地方,只有亲密的人才能触碰。”
苏墨轩闻言,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
他转头看向赤髯龙,问道:“那前辈你刚刚……怎么不制止我?”
赤髯龙哈哈一笑,拍了拍苏墨轩的肩膀,说道:“我想看看那小女娃的反应嘛。”
“现在看来,她也并非那么抗拒你,说不定心里还偷偷乐着呢。”
说到这里,赤髯龙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他凑近苏墨轩,低声说道:“小伙子,你有希望了!”
“火焰山的女婿,啧啧啧,那可是荣华富贵在等着你呀!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
苏墨轩被赤髯龙的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前辈,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和萍萍只是朋友,哪有你说的那么复杂。”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苏墨轩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涟漪。
接下来的这一天,洞府内显得格外安静,苏墨轩再也没有见到萍萍的身影。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陷龙大阵的学习中,在赤髯龙的教导下,一遍遍地推演、试验。
直到夜幕降临,星辰点缀天际,他才终于感到一丝疲惫,在自己分配到的房间里沉沉地睡去。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苏墨轩的脸上,为他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息。
就在这时,一个轻盈的身影悄悄溜进了房间,正是萍萍。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苏墨轩的床边,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显然是要捉弄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她轻轻地趴在苏墨轩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准备在他的脚上粘上什么东西。
然而,就在她即将得逞的那一刻,苏墨轩却突然做了一个噩梦。
在梦中,一条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冰冷的鳞片贴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恐惧与窒息。
他拼命地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那条毒蛇的纠缠。
就在这时,苏墨轩猛地惊醒,他的双眼瞬间睁开,眼中闪烁着警惕与惊恐。
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蠕动,下意识地一把捏住了那东西的“七寸”,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一声尖锐的尖叫划破了洞府的宁静,那是萍萍的声音。
原来,她正准备捉弄苏墨轩,却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了他梦中的“毒蛇”。
被捏到敏感尾巴的萍萍顿时失态,她猛地跳了起来,双手捂着尾巴,眼中闪烁着泪光,一脸委屈地看着苏墨轩。
“你……你干什么啊!”萍萍带着哭腔说道,她的尾巴被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来。
苏墨轩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连忙松开手,一脸尴尬地看着萍萍,解释道:“对不起,我做噩梦了,以为有蛇……没想到是你。”
不等苏墨轩解释完,萍萍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怒骂道:“下流!”
随后,她再次跑掉了。
苏墨轩摸了摸被打的脸颊,苦笑不已:“捏一下尾巴而已,至于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幽幽地在房间内响起:“当然至于,狐狸尾巴的那个位置,可比耳朵更为敏感,只有伴侣才能抚摸。”
“你这一掐,可是大大冒犯了人家小姑娘呢。”
苏墨轩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由一阵无语。
“过分了啊,赤髯龙前辈,你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来专门看我的热闹!”
赤髯龙收了调侃,声音变得凝重起来:“不不不,这回可是真的有事。”
“洞府外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我们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