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座町第一高中,教学楼天台。

浅野启吾极力劝阻大岛,可是黑崎一护丝毫面子不给。

“哼哼,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来一决高下吧,反正这都是迟早的事。”大岛说着,居然从怀中摸出一对金属拳套带上,看来是准备动手了。

“金、金属拳套?”见此,启吾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等一下,大岛,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吧?!”

一护有些懵逼,心中想道:这货刚才说要一较高下吗?

小岛水色和他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一较高下?谁要跟这货打啊?

“哼!现在跟本大爷道歉还来得及啊。”小岛攥紧了拳头,就向一护砸了过去。

此时,一个身影飞身上前,一拳就砸在小岛脸上,小岛整个人都被掀飞出去。

速度快的让人瞠目结舌。

出手的正是辰奇,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

“老大?!”看着自己的大哥被这家伙打了个猝不及防,小弟们纷纷向着辰奇围了上来。

这时候,一个身高近两米的身影过来,三拳两脚便把这些小混混打的如鸟兽般散去。

“哎?茶渡同学?”

“嗨!”

这正是和辰奇、一护他们同班的茶渡泰虎。

不说别的,单论他的体型和块头而言,就没有几个敢去招惹的。如果当时茶渡在场的话,估计大岛那家伙也就不敢那样造次了。

启吾居然有些忌惮的上来对泰虎道:“别出手那么重啊,会打死人的,不过话说辰奇同学也好强啊!”

水色也称赞道:“是啊,辰奇同学一出手的时候,我都没看清他是怎么接近大岛的。”

一护吐槽道:“实力是有了,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辰奇瞟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水色打量了一下泰虎:“茶渡,你受伤了,没问题吧?”

茶渡摸了摸肩膀,一脸平静道:“嗯,昨天被钢筋砸了一下。”

众人闻言齐声:“钢筋?!”

一护凑上去就像是去动物园看猴儿一样上下打量着泰虎:“你、你真的没问题吧?”

如果是一般人被那样的钢筋砸中的话,就算不死恐怕也会重伤,而茶渡同学看起来就好像没事人一样。

这他喵的真是人类吗?

这家伙的身体绝对担得起怪物二字了。

这时候,大家注意到了茶渡身后的鸟笼里面装着一只可爱的白色鹦鹉。

浅吾先发现了,问道:“嗯?这是什么鸟啊?”

那白色鹦鹉却主动说道:“你们好,我叫春田一郎,你叫什么啊,这位哥哥!”

“哈?!它、它居然会说话?!”浅吾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惊一乍,“我叫浅野启吾。”

辰奇不由得问道:“茶渡同学,你这鸟是哪里来的?”

茶渡面无表情,却竖起一根手指道:“这是昨天有人给的。”

启吾“噌”的一下起来,指着茶渡道:“喂!有这么简单吗?你这家伙肯定又省略掉了吧?这可真是个不好的毛病啊,快给我们从实招来!”

茶渡泰虎本就是个内向的人,平时少言寡语的,讲故事从来没有讲全过,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还是懒得说。

而露琪亚和辰奇却静静看着那只鸟。

一护用胳膊肘戳了一下辰奇,轻声问道:“老辰,这鸟有什么不对的吗?”

辰奇那强大的见闻色早就感觉了出来:“嗯,这是一个人类的灵魂,用露琪亚的话说,应该叫做【整】吧。”

露琪亚点了点头:“辰奇说的没错,是有东西,但是不是虚,应该只是个害怕寂寞的灵,不过如果放任不管的话怕是会变成虚的,找机会将它尽快魂葬吧——”

晚上,当黑崎回到家的时候,却发现家门口挂上了“黑崎医院”的牌子。

“有人受伤了吗?”这样想着,黑崎一护走了进去。

原来一护的爸爸黑崎一心是个医生,而且心肠颇热,如果看到有人受伤来不及送到大医院医治的话,他会先就近放到自己家去想进行紧急处理,家里也会挂出“黑崎医院”的牌子。

“哥哥,快让一下!”一护刚一进家门,穿着一身小护士装的游子搬着一箱子药品匆匆忙忙的过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游子?”一护问妹妹道。

游子甚至来不及跟哥哥打招呼,便走进了卧室。

不过现在来说,应该叫做急救室才对。

一护过去一看,那人的确伤的很重。

“快闪开,别挡路!”夏梨冲上前去一把拨开了哥哥,查看病人的情况。

夏梨居然也穿着一身护士装。

一护更奇怪了:“怎么会乱成这个样子?”

游子指着外面回答道:“刚才那边的十字路口出车祸了!”

“我不说和你说过了吗?这个难道很难办到吗?你动动脑子,我这里只能给伤患做一下简单处理!你到底听没听见啊,跟你们院长说,是黑崎要求的!这样的话床位的事情就不是问题了,明白了吗?”

说话的人是黑崎一心,他正穿着一身白大褂给大医院打电话,一护没想到,一向逗比的老爸居然还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一护听到他的对话,在门框后探出个脑袋来小心翼翼问道:“那个老爸,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一心一副忙碌的模样,听到儿子这样说,却大喊道:“一边儿待着去,别来碍我事!”

“爸爸!又有一个患者!”

这时候,只听得门外游子这样大声喊道。

“嗯?又来了一个吗?”一心闻言,连忙向着门外跑去,一护也跟上去。

“哎?辰奇?茶渡?”

一护看到,辰奇扶着茶渡走到了这里。

看起来,茶渡好像是受伤了,手中还拿着那个鸟笼,那只白色的鹦鹉。

一心将茶渡带进急救室内,撩开上衣看到,他的后背有一个巨爪似的深深的血痕。

伤的着实不轻。

一心俯下身来用医用棉球处理了一下他的伤口:“看起来伤势不轻,有点像是烧伤,而且血也止不住。”

茶渡泰虎却扭头看看他:“我、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