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信誓旦旦想要将司宴清和薄云州喝倒的江岫白此时正靠在南初身上。
就算讨厌喝酒的人,她也没有打算将他推开。
而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赶开的江岫白迟迟没有得到任何动作后心中激动万分。
故作差点摔倒的他双臂环住南初的腰。
“阿初,我好难受。”
坐在一边的三个人看着抱着南初撒娇的男人真是不忍直视。
虞晚月看看他又转头看看司宴清,果然两人不愧是好兄弟。
随即扫向旁边喝闷酒的薄云州,倒是有点期待他这副模样。
南初面红耳赤地环住他的腰支撑他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阿初,先送他回去吧。”
包厢内只剩下虞晚月她们三人,薄云州看着对面般配的两人开口祝福。
“祝你们长长久久。”
说完这句话他将视线重新落到酒杯上,低头的一瞬间眼里的苦涩被他们捕捉到。
“多谢阿州。”
坐在车上的虞晚月看着醉倒在自己怀里的司宴清,檀香夹杂着浓重的酒味。
“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司宴清也不明白,他的酒量一直很好,但刚刚酒精给他带来的醉意竟然让他头晕目眩。
“姐姐,我好难受。”
真不愧是好兄弟,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
“回去给你煮点醒酒汤。”
想起刚才在酒吧包厢内说过的话,司宴清靠在她怀里跟她讲关于薄家的事情。
“薄家女儿是在三岁失踪的,失踪后大概找了几年就带回来现在这个女儿,说是为了思念他们女儿。”
说到这不仅虞晚月,就连司宴清都嗤笑不已。
池家虽说没有光明正大地寻找她,至少从她失踪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找她。
更没有带回来别的女孩当女儿。
如果确定南初确实跟薄家有关系,她可不会同意南初回到这样的家里。
“但是阿州没有,从薄微来到薄家,他就一直不喜欢她,自己暗地里寻找失踪的妹妹。”
自然他和江岫白也是在暗中帮他寻找线索。
“阿宴,薄家失踪的女儿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据说身上有胎记。”
虞晚月心想那这就更好找了,等回头她问问南初身上有没有胎记就真相大白了。
司宴清将她好奇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比如关于薄家的事,亦或者是关于薄云州的事。
得知薄云州的事,虞晚月挑眉,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经历。
怪不得刚才在包厢祝福他们的时候眼底的苦涩根本掩藏不住。
“阿宴先休息会吧。”
南初并不知道江岫白家里的位置,靠在他身上的江岫白说话也并不清楚,只好将他带回自己家里。
看着躺在**醉醺醺的江岫白,南初刚要帮他脱去衣服就直接被他拉进怀里。
趴在他身上的南初耳朵通红,挣扎着想要起来。
“嘶,阿初别动。”
原本只是趴着还好,她一乱动身体不自觉碰到他的身体,真让人把持不住。
“阿初再乱动我就不敢保证会对阿初做些什么。”
果然听到这话的南初安静地趴在他身上,江岫白抬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
就算他有心也要克制住,他不能着急。
“阿初,你对我现在什么感觉?”
明白自己心意的南初也没有任何矫揉造作的表现,直接坦白自己的心意。
“这么多天我对你确实有好感。”
“江岫白,我们要不试试吧?”
没想到她会直接坦白自己的心意,这倒是让江岫白猝不及防。
迟迟没有等到他回答自己的话,南初皱着眉抬头准备收回自己的话,硬生生撞进他深情的双眸。
江岫白猛地坐起来,单臂将她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那我们试试,我一定会让阿初满意。”
听着他模棱两可的话,南初羞红了脸。
“你不要瞎说。”
“阿初真可爱。”
江岫白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毕竟他们如今已经在一起,行使一下男朋友的权利可以吧。
突然凑近的俊脸,让南初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他的气息强势闯进她的世界,呼吸被他汲取,他的吻温柔让人沉沦。
此时虞晚月他们也已经回到别墅,谢原也没做停留离开别墅。
虞晚月看着眼带醉意的司宴清刚想送他回卧室,突然他从轮椅上起身站到她面前。
“阿宴,你......”
下一秒虞晚月被司宴清打横抱,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她连忙搂紧他的脖子。
卧室内,司宴清轻柔地将她放到**,在虞晚月想要起来的时候司宴清欺身而上。
“姐姐,我腿已经好了。”
司宴清的眸底满是爱意和占有,虞晚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话外的意思。
虞晚月伸手环住他强劲的腰,故作不明白地问他。
“阿宴这是想要什么呢?”
“姐姐,我想要你。”
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眉眼一路向下,他的亲吻不似之前那般,而是带着炽热和急促。
沉迷之际,司宴清将身体重量都放在虞晚月身上,揽着她的手从衣摆处探进去。
触碰到她细腻的皮肤,司宴清的掌心变得滚烫,仿佛要将她灼伤。
“姐姐,我可以吗?”
喘着粗气的司宴清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眸看着同样意乱情迷的虞晚月。
他要得到她的同意。
“阿宴,我不会拒绝你。”
得到同意司宴清不再隐藏自己的情欲,气息急促,或轻或重地吻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将她的腰紧紧扣住,不断地往自己怀里摁。
虞晚月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双手紧紧地攀在他的肩膀处,予取予求。
他带给自己的疼痛,耳边诱哄的话以及性感的低吼声。
似乎有点不大匹配。
散落一地的衣物,月光安静地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
灿烂的日出缓缓升起,司宴清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怀中虞晚月的身上不曾离开。
额头的头发伴随汗水紧紧贴在她的脸颊,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以及露出来的肩颈满是红痕,而司宴清的身上也不例外,满是抓痕。
“你是我的。”
司宴清轻柔地将她从**抱起来走进浴室,粘糊糊的感觉睡觉肯定不舒服。
“晚安,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