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麒看着她灵动的表情,忍不住在她微开启的唇瓣上亲了下,辗转许久才松开。
顾澄红着小脸儿皮了句,“说的口渴了,也没你这么解渴的。”
陆云麒幽幽说道:“等你好了,能解馋就行。”
顾澄趁着机会故意使坏在他身上乱蹭,知道他心疼她,肯定不能把她怎么样。
“为了增加你对‘解馋’的渴望度,我帮你多馋一馋。”
小兔子太能闹腾,陆云麒很想拎着她兔子耳朵把她下进锅里煎炒烹炸了。但到底是舍不得,只把人放在身边的椅子上,让她端正的坐好了。
“老实点,不然没瓜吃。”
顾澄撇撇嘴,抬手示意他,“你说,你说。”
陆云麒这才继续说道:“冯家人眼看着冯若已经结了两次婚,第三次得稳妥点,就给她找了一个老实本分,有点小钱的。冯若也算是有学历长得还可以,那个男的觉得娶到宝贝了,把冯若看的挺紧的。上下班接送,平时也不许她出门。
时间久了,这种生活冯若根本过不下去,她就又想到她姐了。这回是主动把她姐介绍给他老公的。他老公也只是看着老实,遇到这种‘好事’,他开始的时候还能推脱一下,后来直接默认接受了。”
顾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这两姐妹适合进娱乐圈儿呀,尺度这么大,拉资源的一把好手。”
说着她又凑近陆云麒,“这‘好事儿’你也喜欢?”
陆云麒伸手按在‘兔头’上,把人推远了,“哄你一个就挺累了,人不大,需求倒是不小。毕竟我也三十的人了,再来一个腰受不了。”
顾澄挽着他的胳膊笑的乐不可支,“我炖汤还挺好的,不然每天给你炖点淮山鹿茸竹丝鸡汤、甲鱼枸杞汤什么的,千万别后继无力啊。”
陆云麒又想缝了她的嘴。
顾澄见某人黑了脸,赶紧收住笑,“咳,继续,所以冯若为什么又离婚了?”
陆云麒斜睨她一眼,淡淡吐出几个字,“被玩儿坏了。”
顾澄好不容易收住的笑,再次喷薄而出。
她转过身对着陆云麒摆了摆手,“你让我笑会儿。”
“难怪你说不是‘好事儿’,原来你有先见之明。”
陆云麒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道:“你是怎么考上博士的?是不是导师给你放水了,先见之明是预见性的,不是已经看见才知道。”
顾澄笑着皮了句,“怎么还人身攻击呢?我本科直博啊,不用考哈。”
陆云麒已冷眼扫过来,“我看你是不难受了?”
顾澄直接把一双伤腿放他身上,完全一副摆烂的姿态,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你看着办吧,反正我身上都是伤,打打不过,动动不了,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陆云麒属实拿她没办法,看到她腿上的伤,他心疼。心疼了,他还能怎么办?
抱着她进了浴室,陆云麒连威胁的声音都是底气不足的,“想洗澡你就听话点,不然你看我舍得不舍得。”
顾澄倒不至于真的丧心病狂让陆云麒只能看不能吃,指了指外面的椅子说道:“你拿个椅子来,我自己洗。”
陆云麒不放心,挽了衬衫袖子想要帮她洗一下。
顾澄伸手拦住他,“好了,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要真想帮我干点儿什么,就洗好了**等我。我困了,赶紧去暖床。”
她表情颐指气使的,但语气带着小钩子。
陆云麒在她头顶用力揉了一把,“不看你,去洗吧。”
拉上浴室的门,陆云麒也没离开,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上。
手和腿上都是伤,丫头能自理才怪,他总要守着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眼前。
说实话,他是自责的。自责今天顾澄受伤的时候他不在,更自责顾澄被算计那天,他没有保护好她。
浴室里面水声淅淅沥沥,陆云麒忍不住又拿出手机,想干点坏事。
电话拨通,那边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九爷。”
陆云麒低低‘嗯’了声,“放风声给司远山,就说余常怀在里面交代了他很多事,上面要查他。”
电话那边人默了下,这么做无疑是让司远山兵行险招,找人做掉余常怀。
他问道:“您不是打算留余常怀吗?”
陆云麒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原来我觉得让余常怀进去再受点罪就够了,但是现在我不想了,留着真的挺堵心。”
那边的人又沉默了一瞬,静默片刻还是开口道:“九爷,您对顾澄是不是太用心了?有时候被女人影响判断,很危险。”
陆云麒侧耳听着浴室里顾澄边洗边哼着歌,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她给我的,只会是正确的判断。”
不知是不是伤口沾到了水,浴室里面传出顾澄喊疼的声音,“疼疼疼,疼死了!”
陆云麒当即挂断电话,推开浴室门。
就见顾澄已经裹好了浴袍,正想站起来够挂在墙上的吹风机。结果一站起来,脚上的伤口就开始发疼。
陆云麒一把将人抱起,放在了盥洗池上,蹙眉开口,“怎么不叫我?”
顾澄眨巴了两下眼睛,“你没走啊?就站在门外?”
陆云麒应了声,“怕你摔倒。”
顾澄含情眸随着唇角一起弯了起来,“啧,老男人就是会疼人哈。”
陆云麒确定她脚没事之后,在她脸上捏了下,“好好说话。”
表情是凶的,做的事情却很暖心。
他拿起风机,直接给顾澄吹起头发。
风吹过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像极了纠缠着的两个人,缠绵又旖旎。顾澄忍不住勾起唇角,一双细长的长腿也不自觉的晃动起来。
陆云麒看她样子,忍不住问道:“高兴什么呢?”
顾澄伸手,隔着他衬衫在腹肌的位置上轻轻划过,心情很好的说道:“想起来小时候,我非要留长头发,但是洗完头就懒得吹头发。我爸怕我湿着会头疼,就不厌其烦的给我吹,一吹就是十多年。”
她说着说着眼角泛起眼泪,却是笑着的,“这回老头子能放心了,总算有人接他班愿意给我吹头发了。”
陆云麒吹头发的动作不变,大掌却用力在她头顶揉了揉,“嗯,我接班,这工作是个铁饭碗,顾董别开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