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不清文久一因为吵架,第多少次失联后,舒若申找遍了他能想到的所有地方。

从前一天晚上,在她家楼下等到天亮,求原谅未果;到第二天一早去汪赫词的幼儿园等她,没有等到。

文久一那天为了躲他,干脆旷工了。

其实文久一每次提分手,并非拿捏,消失也绝不是套路。

她每次都是发自内心,想结束这段危险关系,希望舒若申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但舒若申从不会给她机会。

终于在第三天中午,舒若申在他们一次交付彼此的荒地旁边,找到了躲在这的文久一。

舒若申气急败坏,哄也哄不好,分也分不开,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了,真是文姬文姬奈若何啊。

他看见文久一的瞬间,怕她又要跑。

本能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她抱住,解下腰带绑住她的双手。

打开后排车门,把文久一半个身子按在座位上,腿露在车外。

他在荒地里寻了根粗树枝,扯下文久一的裤子,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下去。

文久一起初不停的咒骂,“舒若申你要干嘛,我tm的就要跟你分手…

我再也不要看见你…这个破班我也不要了…

舒若申你敢打我…你不是人……舒若申你要死啊…舒若申……”

舒若申找了她两天,都要被气死了。

文久一越是这样说,他越生气,下手越狠,丝毫没有手软。

喊了半天,文久一不再出声,开始抽泣。

舒若申见她哭了,有些心疼,力道轻了几分,但依旧没有停手。

没想到文久一边哭边道,“我疼,你别打了。

我再也不敢了,老公…我错了…”

文久一长这么大,没叫过任何人老公,这点舒若申是知道的。

这句老公,让他的气愤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生理上的反应。

舒若申缓缓逼近,带着柔情不容抗拒的深入。

刚才的“管教”让她如雨后的花蕾。

这种不可名状的情愫,带给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一阵电流拂过文久一全身,触碰到她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让她呻吟着颤栗…

“我疼……”

“哪里疼……”

“被你打的那里……”

“被我?我是谁…”

“是…我老公……”

初冬的阳光,斑驳地洒在车里,为私密的空间添上一抹暧昧的气息。

他俯身轻吻着文久一的短发,她转过头看他,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眼睫,带着勾魂摄魄的力量。

这份欢愉,缓解了她刚刚傲娇败落的疼痛。她在倾泻的温柔中,感受到无限的慰藉。

随着文久一的声声老公,他达到兴致巅峰。

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舒若申终不忍再对她“惩罚”,欲求不满的结束了战斗。

他轻轻擦拭着留在彼此身上爱的痕迹,然后解开文久一被束缚的双手。

文久一立刻用手埋住头,不肯转身。

舒若申一把将她抱起,环在腰间,文久一双眼通红,别过头不肯看他。

“好了,别生气了。我都认错两天了,你也不理我,我也是没办法了。”

“没办法你就……”

“我怎么了?嗯……说呀。”

舒若申双手托住她双腿,轻声在她耳畔挑逗着她。

“你以后还跑不跑了?”

文久一不语,舒若申四下张望,

“我刚刚那根树枝呢?”

“舒若申!”

“那你说呀,你以后跑不跑了?”

“不…不跑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以后要是再跑,被我抓到,我一定比今天打得狠。”

文久一脸颊羞的绯红,伏在舒若申肩膀上。

“你怎么作,怎么闹,怎么发脾气都可以,你心情不好可以不说话,但你不能让我找不到你。”

文久一埋着头道,“那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呢?”

“如果你不爱我了,我绝不会打扰你,我会彻底消失在你生活。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之前说不爱你,要分开,都不是真的?”

“情话会骗人,眼神不会。

你奔向我,从来都是用跑的,我不信这样的你,因为一点小事,一天之间就不爱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呢?”

“只要你心里是有我的,山高水长,过去现在,我一定会找到你……”

这时舒若申车上的广播里,很应景的响起那首“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文久一是追过那部剧的,也曾被黄雨萱李子维一次次的为爱执着打动过。

我爱你,不惧痛苦,不畏时间,不念既往。

抬头,星河遥映,月华倒流……

没想到舒若申突然说,

“明知身份不同的两人无法相爱,明知相遇的路上荆棘遍布、困难重重;

明知莫比乌斯环,双向交错、循环往返,明知改变命运的概率微乎其微;

明知周而复始反复等待,枯燥焦灼…

即使这么困难重重,但我想见你..想见你…想见你!

穿越了无数时空,从不犹豫,从不迟疑奋不顾身,拼尽全力。

上天眷恋,奇迹发生,我终在夕阳下再次与你相遇,就像我们现在一样。”

原来他看过她追过的剧,听过她爱听的歌。

那一刻,文久一真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从那之后,文久一放下心中芥蒂,放下身份束缚,完完全全的属于了舒若申。

一起放飞的还有文久一那颗疯批的心。

她愈发作闹,会因为一点小事申歇斯底里。

还经常吃醋,从前都是舒若申吃她跟汪普的醋。

现在换她觉得,舒若申和徐宝渔在家,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该吵吵,该闹闹,吵过闹过后,舒若申都一如既往哄着宠着。

爱情本是下坡路,如果走的平稳,那应该是其中一个人悄悄垫了很多块砖。

文久一走的欢呼雀跃,大概,是被扛到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