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将二萝的脑袋向下按去之后,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轻声的附在张巧儿耳边道:“大家都是亲戚,她们知道便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巧儿实在不放心,为了保密朕就在宫中找一个地方,将她们安置了便是。至于现在,巧儿还先解决一下朕的困境才是。”

说罢,又是一顿狂吻加上下其手,将张巧儿弄得神魂颠倒。也知道,今儿不让这位主尽兴,恐怕会没完没了的张巧儿,也只能无可奈何的任他为所欲为了。只是今儿不知道,是不是有两个活色生香美人,在一旁被迫观战,还是接到江南捷报的原因,黄琼却是极度兴奋。

几个人都无力在侍奉了,也没有让他尽兴。就连另外一处也被占有,已经实在无力承受的张巧儿,见到黄琼又要拽自己过去。两处都还有些疼痛,实在无力承受的她急忙摇头道:“陛下,我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了。您若是实在还没有尽兴的话,那就将我姐姐她们也一并收了。”

见到黄琼没有动,将自己摆成了一个极度羞人的姿势,张巧儿继续转过头哀求道:“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也没有什么退路了,你将她们也收了,这样对我更好一些。我姐姐的相貌与我有几分相似,你与她在一起,与我在一起并无什么不同。去吧,不要顾忌我。”、

而同样也不知道这位主,今儿为何如此兴奋,同样实在已经无力承受的青紫二萝与刘氏二女。听到张巧儿的哀求,甚至都不用黄琼吩咐。自顾自的便挣扎着下床,主动帮着将二女直接剥干净扔到了床榻上。此时的四女都知道,若是在不找人接替自己,今儿就别想着回宫了。

见到这两个三十如许,却依旧是风韵犹存,姿色依旧艳丽无比的妇人。尤其其中一个还与张巧儿,无论是相貌还是姿色都还有几分相似,身材还要胜过张巧儿几分的。黄琼虽说也相当心动,但还是看了一眼张巧儿。女人向来都是口是心非,此事虽说是身边的女人主动提的。

可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她的托词。只是见到黄琼看过来的目光,此时心中想法与其他四个人差不多,生怕黄琼在来纠缠自己的张巧儿。却是直接抓着黄琼的手,放在了两个妇人的身上。而直到身边这个女人,不是又在试探自己,黄琼这才放心的将两个妇人搂在怀中。

直到将这两个妇人,也折腾得浑身无力。又一将张巧儿大姐头向下按去,黄琼才心满意足放松下来。而在尽兴了后,有话与张巧儿单独谈的黄琼,向着四人使了一个眼色。接到他眼色后,此时总算恢复了一些力气的四人穿好衣物,又给二女穿上衣物后,将二女搀扶了出去。

经常与黄琼来张巧儿家的二萝,对这座府邸如今已经很熟悉了。熟到这里已经有了她们休息的地方,熟悉到不用仆人带路,就知道这个时候该去哪儿休息。待其他女人离去后,黄琼将此时,多少显得不安的张巧儿抱在怀中,轻声的安抚道:“放心,此事朕一定会处理好的。”

只是依偎在黄琼怀中的张巧儿,却是轻叹一声,良久才道:“其实陛下,我姐姐倒是无妨,她本就是我招进京,以便能够代替我服侍你的。我们两个外貌都有几分相似,身材与脾气秉性都是差不多。她又是寡居之身,留在陛下身边代替我,也可以慰籍一下陛下的相思之苦。”

“再说,她是我的亲姐姐。虽说只比我年长两岁,可我都是她一手带大的。长姐如母,她的内心之中本就是向着我的。她便是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我这个姐姐一生不顺,刚刚懂事便帮着身体不好的母亲,带着几个弟妹。我们几个兄弟姐妹,几乎都是在她的背上长大的。”

“等到十八岁嫁人了,却没有想到,她的那个丈夫压根就不学好,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结果年纪轻轻便被你掏空了身子骨,姐姐嫁过去没几年就一命呜呼。大姐年纪轻轻便守了寡。原本膝下还有一子,却没有想到在六岁那年,因为贪玩失足跌落河中,等到人捞上来都硬了。”

“她那个婆婆认为是她命太硬,克死了自己的儿子与孙子,便将她赶出夫家。所幸,父母心疼这个长女,兄长与嫂嫂也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便接回了娘家。一边照顾父母,一边就这么一直孤苦无依苦守着。前些年,父母相继去世之后,便一直依附长兄而居,帮着照应侄儿。”

“记得年前,你曾与我说过,刘昌在葭州表现的不错,现在你的身边缺人手,准备调他回京。我就一直在想,等到他回京后,我们就不能在维持这种关系了。我知道陛下舍不得我,可毕竟我是有家室的人。不仅要考虑到丈夫的感受,更要考虑到陛下,在天下人心中的威望。”

“所以,我便将姐姐招来。若是陛下愿意带进宫,就跟着你进宫。一是全了我与陛下之间的情义,以慰陛下的相思。二,也是给姐姐一个安稳的生活。她才三十多岁,不可能就这么一辈子苦守下去。跟着陛下,也算是有了一个寄托。若是将来有了孩子,也算是有了依靠。”

说到这里,张巧儿却是轻叹道:“现在的关键所在,不是我的姐姐,我姐姐的性子我知道,她不会说出去的。而是另外一个。陛下,我之前没有与你说实话。我是怕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不会再碰她。其实与我姐姐进来的那个人,并不是我的堂嫂,而是刘昌的嫡亲嫂子。”

“刘昌与我在刚成亲之前,受她照顾良多。刘昌那些年苦读,都是他兄嫂一力支持的。在刘昌进士及第之前,对我们一家实在是有大恩大德的。前年,刘昌的兄长外出办事时,遇到劫匪出了意外,丢下虽说也生下几个孩子,但却都没有站住的她,一个人在家乡无依无靠。”

“还要因为姿色,不断的被乡间无赖骚扰。还有她的娘家人,压根就没有将她当成亲人,而是当成了可以换钱的物品。总想着趁着她才三十多岁,逼着她改嫁以再捞取一笔彩礼钱。几个兄弟连同她父母,整日都逼着她改嫁。逼得她整日以泪洗面,甚至一度几乎要出家为尼。”

“可却从来都没有打搅过我们,就连家信上都是一切安好。直到去年年底,刘昌从偶然从家乡人口中知道此事之后。心急如焚的让我派人将她接来。原本想着一方面,帮着我管理家务。以往他虽说做官多年,可却因为官位卑微,没有积攒下什么体己,基本还是囊空如洗。”

“可这几年,陛下年年都有大笔的赏赐,去年还赏了一个庄子。如今家底也越来越厚,家中仆人、老妈子数量也越来越多。我又要管三个孩子,又要操持家业,实在也有些忙不过来。他的这位长嫂,性子温柔体贴,家里家外更是一把好手,帮着我操持家业没有任何的问题。”

“更何况我与刘昌也可以照应她。免得她留在家乡,一个人在出了什么事情。刘昌一直都很尊重这个嫂嫂,不仅刘昌前些年苦读,能进士及第是她力排众议一手供出来。就连刘昌出来做官之后,他的父母生病到过世,都是她一直在照顾的,卧病多年从来都没有拖累过我们。”

“以前,刘昌仕途不顺,做的又是一个穷京官,也照应不到家里什么。原本想着,刘昌如今总算顺了一些,可没有想到,兄长又突然过世。便也想着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接出来跟着我们享享福。如果将来有中意的人若是另嫁,这京城的人总归还是比乡下的人要强一些。”

“可却没有想到,今儿的事情却被她给发现了。她不管怎么说,也是刘昌的嫡亲嫂子,妯娌关系再好,可她心中还是向着刘昌的。若是她与刘昌说了,我可真真就无法苟活了。我之前一直都想着与你说,可谁想陛下刚一见面,就那么的猴急,根本就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听到张巧儿的担心,黄琼却是轻轻吻了吻张巧儿的脸庞,轻声的道:“巧儿实在不必担心,一切有朕在。朕回宫的时候,将她一并带进宫就是了。放心,朕不是要把她怎么样,只是将她养起来便是了。在宫中,她也不会乱说什么的。想必就是刘昌知道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朕的那些喜好,他在西京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寡嫂被朕相中,也不是什么意外。不过,巧儿今后不见朕可不行。朕的心思,巧儿是知道的,朕万万不会放手。巧儿不进宫,这已经是朕最后能够退让。若是巧儿今后不见朕,那就算朕在器重刘昌,也顾不得撕破脸了。”

听到黄琼这番话,张巧儿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感受着黄琼作恶的手。良久才语气有些幽怨的道:“陛下,我们终究是有缘无分的。你要顾及天家的体面,也要顾及到刘昌的体面。况且,陛下现在恐怕是也想着抽身了吧。否则自从陛下上次提起那事后,便几个月不见。”

张巧儿这些半是心酸,半是埋怨的话,黄琼知道怀中的佳人恐怕是误会,自己现在已经对其生厌了。急忙道:“巧儿,朕这段日子,真的不是有意识要冷落巧儿,而是朕前些日子实在太忙了。巧儿也知道,如今南北两个战场都打的热火朝天,朕每日筹措钱粮都焦头烂额。”

“原本朕还想着,朕没有闲暇出宫与巧儿相会。但可以将巧儿接进宫,以慰相思之苦。可前些日子,每日与傅大人他们商讨事情,经常都是一弄便是一整夜。便是将巧儿接进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闲暇相聚。今儿朕好不容易才稍有闲暇,便忙里偷闲出宫来看巧儿。”

“今儿朕找巧儿,除了这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巧儿了,着实有些想念之外,倒还真有一件事情要与巧儿商议一下。原本朕的确有意调刘昌进京,出任户部主事或是任督察御史。但前些日子,宁夏知府出了缺。宁夏府如今正是关键时刻,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替朕掌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