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一日,自己五个人将一头老虎,当成了一只绵羊。急于为蜀王建功立业,贸然的出手。原本依靠师门所传五才阵,再加上丈夫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是高手。出山以来一直都无往不利的自己五人,却折在了这位看起来只是一个书生的太子手中,紫萝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的手段多变,在权势争斗之中阴狠狡诈,这一点我们都是知道的。蜀王在临走之前,他身边的一位大先生,对我们也一再的叮嘱。告诉过我们,你不是一个简单人,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只是一个书生。让我们非到有十成十的把握,对你要暂避锋芒,绝对不要对你出手。”

“他一再叮嘱我们,长安城的密营分支,地处大齐朝的西京,位置极其关键。西京驻军以及西京诸司的关系,都是靠着长安密营分支维持。对西京诸有司,尤其是西京大营的渗透,陕西路的卫军渗透,也主要依靠长安分支。长安分支不要有任何妄动,一切以保存自己优先。”

“只是我们还大意了,千想万想但却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个书生居然是一个绝世大高手。我们五个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你的对手。原本以为无人能破的五才阵,也被你轻易的破掉。可笑蜀王,还有我们,都把一只老虎当成了病猫。一个玩心术的高手,也是一个武学大高手。”

“我们甚至不敢想象,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身手,足以进入一流境界,到底是跟随谁学的?便是我师父,恐怕在你这个年纪时候,这身手都远达不到你这个程度。我大师兄,也就是青萝丈夫。六岁便入了师门,勤学苦练那么多年,在你这虽说不算上三脚猫,可也远不是对手。”

“三师兄,也就是我的那个丈夫,与大师兄本就是同年入门的师兄弟。虽说因为天分所限,武功没有大师兄高,但在师门也是排名第二的高手,可在你手中成了三脚猫。我们一直苦练五才阵,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们六七岁便开始习武,到今年已经有二十七八年了。

“三十年的日夜勤学苦练、不分冬夏。便是数九寒天也不敢有一日的松懈。每日里面天不亮就起身练武,这二十七八年沉迷于武学,甚至为了练功,连已经成亲妻子都不碰。比你这个才二十岁的人,却还是相差太多。我甚至不敢想象,教你武学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大高手。”

紫萝回答中,明显带着深闺的幽怨。知道这两个女人,对成亲这些年一直独守空房,表面上不说什么,可心中还是很埋怨,自己原来的那两个丈夫。也是,那个女人不想做一个母亲,又有那个女人可以忍受丈夫成亲这么多年,都不碰自己一个手指头,哪怕这个婚事只是应付。

是为了蒙骗蜀王,保护她们而已。可毕竟她们也是女人,尤其是她们那个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她们的同门师兄弟,未必就真的一点感情没有。所以在提起过去的时候,虽说当着自己面不肯埋怨,也不敢有明显的埋怨。可这语气之中,却依旧不由自主的显露一丝幽怨。

感受到二女语气中的幽怨,黄琼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这世上,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就算原来你们的那位主子,那个所谓的密卫势力无孔不入,可这世上的事情,他未必有那个本事都能查出来。人生在世,是又能保证自己每一件事情,都能料事如神?”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道理,永远都不会过时。记住寡人的话,不要问寡人的武功,是从那里学的。寡人的事情,你们也不要刨根问底。该告诉你们的,不用问寡人也会告诉你们。不该你们知道的,就不要问、也不要去想着试探。记住,今后你们的丈夫只有寡人一个。”

“之前与你们有名无实的那两个人,今后不要在提起。你们之前从来都没有嫁过人,也不认识什么蜀王,更没有什么师兄弟。好好待在寡人身边,安安静静做一个妾。将来有了身子,有了孩子之后,该给你们都会给你们。放心,对你们、对孩子,寡人也都会一视同仁的。”

“只要你们今后不要生出什么二心,寡人自然会好好保护你们。真心对待寡人的人,寡人自然也会真心以对。今后,你们头上只有一片天,那就是寡人。除了寡人,你们再没有其他的丈夫。这样,对你们才是真正的好。反正那天,你们两个都落了红,她们几个也是知道的。”

说罢,黄琼对二萝招了招手。二萝对视一眼,虽说有些犹豫,但还是温顺坐到了黄琼身边。黄琼顺势一把将青萝抱在怀中,一把扯开青萝衣襟后低头吻了上去,顺手又将紫萝脑袋向下按去。紫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了微微有些颤抖的手,解开了黄琼下摆张开了嘴。

学着顾氏几个的样子,虽说有些生涩,但还是卖力的服侍了起来。感受着那种异样的感觉,在看看二女此时任自己摆布的温顺,黄琼会意的一笑。三下五除二,将青萝衣物扒干净后抱在怀中。而在黄琼高超手段之下,身子原本多少还有些僵硬的青萝,没多大一会便软了下来。

感受着黄琼那只像是带火一样,一碰到自己那里,自己那里便犹如着火一样的手。原本一直咬着牙,死活不开口的青萝。在黄琼的手,摸到隐秘之处那一点的时候。不仅面色瞬间变得绯红,喘息急促的控制不住轻声低吟道:“求你,轻一点,反正都是你嘴里面的肉了。”

青萝这一句似是幽怨,似是轻叹的话,让黄琼又那里控制得住。一把将紫萝也拽上床榻,剥成了一只白羊后,直接将二萝压到了身下。也许是心态变了,也许是有过感同身受的经过。青紫二萝忽然发现,在放下心中那种排斥感后。侍寝这种事情,也不像是原本上刑那样难受。

在适应了之后,反倒是有一种,她们从来都没有过的,异常愉悦和舒适感觉。原本抓着床单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死死搂到了黄琼脖子上。只是就她们两个人,实在不是黄琼的对手。好在被黄琼提前招来的,随后赶来的顾氏姐妹到来,才让已经无力应对的她们解脱。

与几女整整折腾了大半夜,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的黄琼,却是在第二日清晨便早早起身。今儿是大年三十,宫中的祭祀很多。虽说很想多偷一会懒,搂着昨晚二萝多睡一会,可黄琼也知道这不可能。拦住了耐着满身的疲惫,见他起了身便也要起身,服侍他穿衣的青紫二萝。

将身无片缕的二女,抱在怀中轻薄了好大一阵子,又轻轻的吻了吻二女。才爱不释手的二女,银盆一样的部位拍了拍,让她们多休息一会。而此时等候服侍他更衣、洗漱的宫女和太监,都早早的便已经等在了殿外。今儿黄琼要换的太子大礼服,宫女和太监已经都准备好。

穿衣的事情,黄琼自然不会让那些宫女太监服侍。自己换上他那套极其繁琐的太子大礼服,黄琼开始按照在京兆时规矩,在西京礼部尚书、鸿胪寺正卿的陪同之下,开始主持宫中各种仪式。一直忙碌到了下午,一直陪同的太极宫总管太监,请示今儿年夜饭,设在那里的时候。

折腾了几乎整整一天的黄琼,才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脸。这些仪式对他来说,太过于繁琐了,也太过于多了。他在京城秉政监国处理政务,统带大军陇右平叛时,都没有感觉到这么累过。虽说这些礼仪,去年已经走过了一遍。可连续两天的折腾下来,依旧让黄琼有些疲惫不堪。

关键是长安城是大齐朝的西京,是大齐朝定鼎天下时的都城。便是如今,也还是大齐朝的留京。这里不仅有留守诸有司,京兆该有的皇家建筑,这里也一样都不少。甚至因为太祖陵寝所在地,就在西京附近。所以在每年春节的祭祀上,甚至比京兆还要更加的繁琐一些。

这么多的规矩,让他感觉到烦不胜烦。但没有办法,他是当朝太子,在皇帝不在西京,而他这个太子眼下在西京,所以这个祭祀的人只能由他来?当然,他若是也不在西京,一般都是皇帝或是指定西京礼部尚书,或是指定西京留守诸公侯伯诸勋贵之中,指定一人代替。

可如今他不是在西京吗,这个人选除了他也不会有别人?况且,估计就算老爷子在西京,这等好事估计也是他代替,就好像去年一样。说实在的,这么多的礼节,这么多要祭祀的东西,换了谁也受不了。老爷子的圣旨,早在腊八的时候就到了,圣旨上已经安排明明白白。

好在,今年因为没有在京兆过年,老爷子的手一时半会伸不了这么长。所以没有人让他去西京太庙里面,面对历代先帝牌位挨个去磕头,让他总算是可以逃过一劫了。对大齐朝历代先帝统一祭祀,行三拜九叩的大礼就成了。不过,其他该祭祀的自己却是一样都没有逃掉。

不算昨儿忙了整整一天,单单就今儿,自己从早上丑时就起床,一直忙到下午了才总算结束。此时满心疲惫的黄琼,听到这个太监提起年夜饭,想起远在京兆的司徒唤霜,还有何瑶、段锦,以及家中诸女。还有自从出生之后,自己连面都没有见过的,段锦给自己生的儿子。

轻轻叹道:“家宴?爹娘、老婆孩子都没有在这里,都远在京兆。家人都不在这里,还弄个屁家宴。连寡人儿子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见面。这一别大半年了,寡人现在真想家中那几个孩子。这万家灯火的时候,却是见不到家人。这个年夜饭,寡人又那有什么心情吃?”

黄琼的话音落下,那个太监总管喏喏的道:“可太子爷,太子妃和小主子她们虽说都不在。但您身边,现在还是有几位夫人的。今儿毕竟是大年夜,几位夫人原本也都是家破人亡,已经没有了家人。其中两位夫人,肚子里面还有您的小主子。今年又是跟您第一年过年,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