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黄琼很是有些轻浮的,捏住刚刚回话的那个妇人的下巴,笑道:“俗话说,有因才有果。你们若不是动了歪心思,想要刺杀寡人,又岂会将自己的小命折在寡人手中?若不是寡人会点微末功夫,今儿折损在你们手中的便是寡人了。所以,你们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黄琼在说这番话的同时,那个妇人却是想要挣扎,试图摆脱被黄琼捏住的下巴。只是黄琼又那里会让她如意,感受着手中的光滑,又扫了一眼两个妇人的丰硕,黄琼脸上淡笑,不由得带着一丝邪性:“寡人虽说一向都很怜惜美人,并不愿做出那种焚琴煮鹤,煞风景的事情。”
“可你们若是嘴硬到底,不识抬举的话。那寡人也就没有办法了,就算不愿意辣手摧花,也只能为之。寡人听说,那些吐蕃贵族一向都喜好汉人女子。若是将你们赏给那些吐蕃贵族,想必以你们二人的姿色,没准也会很受欢迎。说与不说,就看你们自己到底想要如何了。”
此时黄琼的脸上,虽说淡笑一直都没有落下,可这个笑意在二女眼中,无异于与恶魔一样。看着二女越来越惊恐的脸色,姣好的面容甚至已经有些扭曲。黄琼知道,二女虽说一直在掩饰心中的惊恐,但其实心理防线基本已经被突破。自己现在需要的,只是在添加一把火罢了。
想到这里,抓住那个叫做青萝女子衣襟,直接一把扯得大开。被黄琼此举吓了一跳的那个妇人,试图掩饰住已经前门大开的衣襟,只是黄琼那里又会让她如意?一把抓住妇人的手,黄琼一脸邪笑道:“如果想要去伺候那些吐蕃人,还有寡人的亲军,那你们就接着嘴硬下去。”
那个叫做青萝的妇人,虽说因为年纪略大,心里素质高于那些小姑娘。可毕竟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丈夫刚被杀,失去了最后依靠的女人,那里经受得起如此吓唬?就在黄琼另外一只手,攥住自己那一处时,终于忍受不住惊吓,开口道:“求求你放开我,你要问什么我都说。”
见到这个女子总算说了,虽说有些舍不得手中抓住的丰盈。却也知道什么事情重大的黄琼,又摸了几把之后总算恋恋不舍的松了开。见到这个男人总算松了手,妇人急忙将被撕扯得大开的衣襟合上。而她身边的另外一个妇人,闻言却是叹息一声:“青萝,你说了又如何?”
“他又岂会放过我们?更何况,就算他放过我们,主子又岂会放过我们?主子手段,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知道我们出卖了他,我们最后下场,也不会比落到这个男人手中好到哪里去。说也是那个结果,不说也是那个结果,又何必呢?更何况,我们的丈夫都死在他的手中。”
对于自己姐姐的劝说,那个青萝却是含着泪水道:“姐姐,我们怎么样不要紧。就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能如何?可难道我们就真的忍心,让姐夫他们死后都不得安宁,还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结果?那可是我们的丈夫,我们又怎么能忍心,让他们落得一个如此结果?”
听到妹妹这么一说,这个妇人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但两行清泪,却是顺着脸颊落了下来。脸上异常痛苦的表情,掩饰着她内心的极度挣扎。而对于二人的沉默,黄琼也很有耐性没有催促。良久这个妇人,抬起头对着黄琼道:“放了我妹妹,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可以来问我。”
她的话音落下,黄琼却是没有理会她,而是端起手中茶碗一饮而尽后,才淡淡的道:“你们现在,有什么资格与寡人谈条件?对于寡人来说,她说、你说都是一样。究竟怎么处置你们,这是以后的事情了。至于现在,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你该这么让那三个人坟墓完整吧。”
黄琼的这番话说罢,那个妇人看了看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讨价还价余地。倒也痛快的道:“好,我说。我们是蜀王安插在西北的密营人员。我丈夫,也就是三个人中武功最高的那个,便是负责整个长安府密营的首座。我丈夫,便是江湖上人称排山倒海的胡会中。”
“我们五个人是师兄妹,都出自汉中府隐门。明德十一年,被蜀王招纳进入密营。我丈夫是大师兄,青萝丈夫是三师兄,江湖上人称横练太保于沧海。另外一个死在你手中,是四师兄青面虎张金钊。我们姐妹因为双剑合璧,姿色也说得过去,所以被江湖同道称为玉女双剑。”
“原本我们并未接到命令刺杀你,而是留在这西京追查叛逃的密卫媚营左使易瑛的。只是今儿无意之中在东市,见到你只带了两个太监,身边也只有几名侍卫,我丈夫才临时起意除掉你,以便为主子除掉一个心腹大患。原本上面传来命令,说你狡猾无比,不让我们动你。”
“可今儿见到你只带了几个侍卫,便感觉到机会难得。宫中那些侍卫本事,我们还是知道的。那几个侍卫,我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而你,虽说狡猾无比,可我们一直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机会难得,所以才临时起意除掉你,便一路跟随到那座别院。”
“却没有想到,你这个人扮猪吃老虎。总是一副书生打扮,却是一个武功高手。武功之高,便是我丈夫,也是我们门中本代弟子之中武功最高一个,也不是你的对手。便是我们五人组成,一向是无往不利的五行阵都没有奈何你。还累得他们死在你的手中,我们也成了阶下囚。”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们都以为,你只是心思狠毒,行事作风果断、无情,本实际上却不过是一个书生。却没有想到,将你这头恶狼当成普通的家犬。如今当真是悔不该,不听尊者在去西域之前的临别之言。尊者临别之前,曾再三令我们在潜伏期间,不得轻举妄动。”
“因为你这个人太过于狡猾,所以更不许想着刺杀你。我们留在长安城,除了收集朝廷的消息之外,唯一允许的便是寻找叛徒易瑛。其他的,便是静待时机,等到蜀王大军从西域打回来。只是我丈夫总以为尊者太过于小心,你一个书生罢了,只要身边没有了大军又能如何?”
听到这个妇人,提到了已经消失一年的易瑛,黄琼心中不由得一动,不由得为那个女人担心起来。只不过,他神色却没有丝毫的变化。沉吟了一会后,黄琼才貌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你们找到人了吗?想必,以寡人五哥手下奇人异士如此之多,寻找一个妇人还是轻而易举。”
黄琼的反问,那个妇人却是摇了摇头:“今年四月份,我们曾经在长安,发现过那个女人的踪迹,而且查到了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孽种。可那个女人太过狡猾,在加上当时蜀王去了西域,子,从眼皮子底下溜了。”
听到易瑛并没有被抓住,黄琼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听到她居然有了身孕,而且从被发现的时间来看,黄琼心中不由得又是一紧。易瑛四月份被发现有了身孕,而且已经显怀了,那这个孩子只能是自己的。按照时间来推算,如果没有出什么意外,那个女人恐怕现在已经生了。
想到她们母子的安全,再想到自己孩子居然流落在外,不知道小小的年纪,要吃多少的苦头。黄琼攥着茶碗的手,不由得越攥越紧,差一点没有把手中的这个茶碗给捏碎了。易瑛为人虽说机警异常,可武功却并不高。如今身边在拖着一个吃奶的孩子,蜀王还没有放弃追捕。
这个绝强的女人,面对如此的困境,为何不回来找自己?自己又岂会真的庇护不了她?黄琼一时心中很是有些恼火?内心为易瑛担忧的黄琼,看着面前的两个妇人,尽力压制住心中的起伏,神色平静的道:“按照你们的追查,那个叫易瑛的还在长安府的可能性大吗?”
对于黄琼的反问,那个青萝的妇人摇了摇头:“四月份发现她的行踪之后,我们曾经严密排查过整个长安府城,就连所属各州县也几乎快要翻了一个底朝天,却再未发现她的踪迹。那个女人狡猾的很,一旦被她溜掉想要再找她就难了。不过按照判断,她应该还在陕西路。”
“我们当初在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身子不便,她就算能跑也跑不远的。再加上后面的临产,坐月子,生产之后还要带着一个婴儿,更不可能走的太远。我们判断,她应该大致还是隐藏在长安府周边,只是因为她太过于狡猾,一时没有能够找到她罢了。”
得知易瑛暂时没有危险,倒是让黄琼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狡猾得很,黄琼是清楚知道的。便是明知道她在这长安府,若是这个女人不想让自己找到她。自己就算是把整个长安府都翻过来,也找不到她踪迹的。想到这里,黄琼也只能在心中,感叹这个女人实在太固执。
易瑛暂时安全,接下来的口供就没有什么了。这两个妇人明显都不是主事人,对蜀王在西北部署根本就不清楚。她们只是供出了蜀王在长安府内,隐藏的秘密据点。再多,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至于蜀王在西京有多少眼线,整个蜀王这个秘密据点是如何运转的,都一无所知。
他们的丈夫,虽说是蜀王在西京的负责人。也许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有些见不得光的。她们的丈夫并不想让自己妻子,过多的搅合到这些事情之中。所以,这两个女人虽说一直都跟在丈夫身边,但很多事情,她们都不知道,或是说提供不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这两个妇人,口供之中最有用的东西,除了易瑛的下落之外。便是在黄琼威逼之下,说出的蜀王秘密据点所在。而出乎黄琼的意料,蜀王留在西京城内的秘密据点,居然就在皇城外的开化坊内。而且紧邻长安城内主干道的朱雀大街,长安城内一举一动都很难逃过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