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幸福小女人样子的何瑶,想要说的一些讥讽话的段锦,却发现那些话再也说不出来。最终只是微微叹息一声道:“何瑶,你真的变了。当年心高气傲的素手剑,现在不仅学会了依靠男人,居然还对自己男人视而不见。”

“难道,这就是你当初一心想要的生活?你现在还有与那些年轻女人争宠的资本,可你别忘了你的年纪。你有没有想过,等到你年老色衰,不能再去争的时候,你这种以色侍人的生活,还能继续下去吗?到时候被一脚踢开,有你后悔的那一天。”

段锦这些善意的提醒也好,恶意的揣测也罢。对于此刻眼中都是自己男人的何瑶来说,根本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段锦,你不懂他的。他虽说风流了一些,但却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始乱终弃的事情,他是根本就不会做的。”

“而留在他的身边,也是我的幸运。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留在他的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因为我知道,他的身边无论再抬进来多少女人,但他的心中一直都会有我。哪怕我的年纪,比他大了许多。”

何瑶这番话,让段锦彻底的无语了。而陷入沉思的段锦,却没有发现她原本裹在胸前,用来在外人面前,掩盖自己超级丰盈的白布。在两人对话的时候,被何瑶悄无声息的给解了开。而松开白布之后,她胸前惊人的丰盈,直接展现在了黄琼的面前。

只是在何瑶身边,心思都被何瑶这番表白心迹的话,给吸引过去的黄琼根本没有注意到,段锦眼下的变化。倒也不怪黄琼心思,都被何瑶那番话给占据。他真的没有想到,当初那么排斥自己的何瑶,现在对自己用情如此的深。

被感动的黄琼,将何瑶抱在怀中,对着佳人小嘴狠狠的吻了下去。直到将怀中佳人,吻得何瑶有些上不来气才松开。只是就在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了段锦不是一般煞风景的声音:“你那张嘴刚亲过别的女人,而且还亲了不止一个女人。”

“连洗漱都没有做,现在又来亲她。难道这么做,你就不觉得委屈她吗?还有,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兽性,不要在我面前动不动就放出来?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把我送到大狱里面去。但你不能一而再的,如此的侮辱我。”

“反正我们哀牢七剑,除了我之外,我的师兄弟都死在了你的手中,你又何必只留着我一个?你最好现在杀了我,否则只要我能活着出去,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我大理国与你们这个天朝上国相比,虽说是小国,但也不是别人可以轻易的。”

对于这个女人的威胁,黄琼并没有松开一脸羞涩的何瑶,而是淡淡的道:“本王既然留着你,就从来没有怕你来报复。什么哀牢山七剑,在本王眼中不过就是一堆废物罢了。至于那个大理国,以为你们国号上带一个大字,就真的能与我大齐抗衡了?”

只是这番话说罢,黄琼才发现段锦胸前的白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开。显露出的那对丰硕,居然比自己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丰满许多。随着段锦被自己的这番话气得够呛,一直在颤巍巍的晃着他的眼。

看到这很是有些惊人一幕的黄琼,虽说现在也算是身经百战,但也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上前去摸上一把的感觉。他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没有那种乱七八糟手术的情况之下,这个女人是吃什么长大的,那对居然如此的丰盈。

见到黄琼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话,而眼光落到段锦的胸前,何瑶虽说也多少有些吃味,但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毕竟眼前这一幕,是她一手搞出来的。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黄琼的眼光只在段锦的胸前停顿了一小会,便将目光又重新转回了她的身上。

这个时候爱郎的体贴,让何瑶心中本就不多的那点小滋味,马上便飞到了九霄云外。只是就在何瑶准备,给黄琼一点奖励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刘虎的声音:“王爷,永王和贾先生,分别从京城派人送来了密信。您?”

刘虎的话,让屋内的黄琼与何瑶都冷静了下来。黄琼将何瑶放下,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小嘴道:“这个什么段锦,既然与你相识,那就先放在你这里。另外的那五个女人,你也辛苦一些,多看着一些她们。这几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子,你一定要多注意。”

转过头,抬手先封住了段锦的武功之后,才拍开她身上的穴道之后,黄琼托起了段锦光滑的下巴,淡淡的道:“管住你自己的嘴,不要总想着去伤害别人,少做点挑拨离间的事情。瑶姐对本王情深意重,又岂是你三言两语能够挑拨的?”

“有那个闲暇功夫,还不如考虑考虑,怎么样才能让本王放了你。还有,别和本王摆你们大理长公主的臭架子。你那个什么皇族,在本王这里一文不值。至于今后怎么办,等本王考虑好了再说。至于现在,你先给瑶姐做一个使唤丫头罢。”

说罢,黄琼没有再看段锦一眼,而是附在何瑶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今晚去婉清房内等着他,又亲了亲听完自己交待后,满脸羞红的何瑶便转身离开了。根本就理会身后,段锦投过来的杀人一样的目光。

而段锦则死死的看着黄琼的背影,一直到黄琼离开何瑶的屋子,才转过头,对着何瑶冷冷道:“你到底想怎么做?难道你也想把我送到他的**?何瑶,你别做的太过分了。别忘了,当年你刚从恒山下山途经太原府时,你被漠北十三狼盯上。”

“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失去了清白,甚至是性命,还能有现在这个攀附权贵的机会?现在却在你男人面前,扒了我裹胸的布条,让那个禽兽看到了他不该看到的东西,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和报答我的?”

只是对于段锦的怒斥,何瑶只是微微一笑道:“段姐,我正是没有忘当年你对我的恩德,才想着让英王看到你的美好。难道你这一辈子,就真的打算这么一直过下去?一直就这么孤身一个人,守着原本不该你守的寡过一辈子?”

“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人又这么善良,应该有一个男人守护你一辈子。他就算是再好,可也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不应该这么惩罚自己,来作为对他的赎罪。而且,在那件事情上你也没有任何的错。一个女人长的漂亮,难道便是错的吗?”

“还是漂亮的女人,天生就该作为男人的玩物,任由他们争来争去才是应该的?再说,当年那件刺杀案内幕究竟怎么回事,除了你那位已经驾崩的皇帝兄长,还有你的夫家时任岳侯,以及那些动手的所谓董家余孽之外,谁又能知道?”

“这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那些掌握了大理国权势的人,连一个真正的内幕都没有告诉过你。你就更不应该这么一直苦着自己,并拿着那件也许是莫须有的事情来惩罚自己。而且这些年隐居在哀牢山,真的就能避开了外面的风风雨雨?”

“白沙堂之变前我便曾听说,眼下大理国杨氏势力日盛,而你们段氏皇权日衰。为了抗衡杨氏对皇室的压力,你那位皇帝侄子可是一直都在你原本的夫家,以及大理其他势力之中,给你另寻贤婿以获得更多的支持。想必这几年,那边也给了你很大的压力。”

“否则以你的性格,你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中原。也许你的那些同门是来做其他事情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来避祸的。因为只有在中原,你那个皇帝侄儿的手才伸不进来。可除非你准备真的一辈子都不回去,否则你还是一样要面对你的那个侄子。”

“大理国是小国,可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帝。手下千军万马,终归还是有的。若是真的惹恼了你的那位皇帝侄子,你真的以为躲在哀牢山之中就可以无事了?今儿你看到了,咱们这些江湖人身上虽说有武功,但在千军万马面前,根本就掀不起来什么风浪来。”

“段姐,英王虽说多少花心了一些,年纪也比我们小了一些。可他对待身边每一个女人,都是认真和负责的。更不会拿着身边的女人,去在什么交易的。难道,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吗?况且,他是大齐朝的亲王,配你这个大理公主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瑶的这番劝说,段锦却是横了她一眼之后,冷冷的道:“何瑶,我看你是被冲昏了头了。你心中的这个所谓良人,为人狡猾多端不说,还是一个见一个漂亮女人,便喜欢一个的下流胚子。刚刚我便在那间屋子里面,被他强迫不止看了一场春宫大戏。”

“这样所谓的良人,也许只是你自己认为的良人罢。别说我现在没有再嫁的想法,便是有,也绝对不会嫁给这种即下流,又无耻的好色登徒子。还有,你别忘了,就在今儿我的六个同门师兄弟,还有几个师侄就丧生在他的手中。你让我嫁给他,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他?”

听到段锦这番的话,才知道为何她被黄琼丢进来的时候,脸色那股异样的潮红是怎么来的。心中暗骂了黄琼一句太过荒唐之后,何瑶捂着小嘴笑了笑道:“段姐,你的师兄弟?这天下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你们段家现在虽说身为帝王之尊,但本身便是武林世家出身。”

“你们段家在这天下,向来是自成一系的。你的段家剑法,还有那身功夫都是传自家传武功,与那个什么哀牢山有什么联系?你的那手剑法,便是哀牢山七剑的首剑风雷剑,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入哀牢山,不过是因为哀牢山在大理国中,一直都处在超然的地位。”

“在大理皇室与杨家、高家之间,向来是秉持着中立的。你入哀牢山,不过是为了借着他们的超然地位,逃避皇室逼你嫁人罢了。而哀牢山当初破例收你,也不过是想要借着你蛇女剑的名头,抬高自己在天南武林的地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