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流泪良久,最终救丈夫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咬了咬牙,回屋换了身衣服,又好好的洗把脸,便起身去了那间小殿。对于这座大理国在鄯阐府的行宫,因为在段锦皇兄还活着的时候,以往陪着丈夫一同多次的来过,所以她倒还是知根知底的。尽管没有人引路,但清楚知道黄琼说的那间正殿,所在方位在哪里的她,倒也是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地方。
只是尽管已经下定了决心,可等到真的来到那间小殿之外时,她却是在再一次犹豫了。而貌似早就得到了黄琼的吩咐,站在屋檐关头还在犹豫的她,并不知道这个妇人身份的这个太监,还是开口劝道:“贵人,既然有心侍寝,就别想着太多了,还是进去罢。到了这个地步,犹豫也是没用的。”
这个太监一副公鸭嗓的劝说,白凤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差一点又落了下来。在咬了咬牙之后,搭在门上的手,最终还是轻轻用劲,一把推开了殿门。只是就在她走进殿内的时候,却是见到黄琼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着。而一边的床榻上,也是幔帐低垂,看不清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又是片刻犹豫,此时身上穿着摆夷服饰的她,慢慢的走到黄琼面前。
而此时见到她来,多少也有些意外的黄琼,也放下了手中的书。原本黄琼只是调侃一下她罢了。尽管见到这个妇人,让黄琼多少有些动心。可黄琼之前并未真的想要把她这么样。毕竟那个人,已经被自己选择为新君,黄琼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毕竟常言道打人不打脸,自己做事多少还是要留一些余地的,尤其是这个妇人未来身份已经确定的情况下。
段锦往自己这边送人,那是她送的。而且以段锦的性子来说,送的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绝对不会把不应该送的人,往自己这边送的。所以,段锦送过来的人,黄琼倒是无所谓。但不是段锦送过来的人,黄琼一般不会主动去碰的。尤其是在经历过刀美萍的事情后,黄琼更是慎重了许多。黄琼对这个妇人,只是习惯性的调笑一下,并未真想把她怎么样。
至于门外的那个太监劝说,不过是以为她被段锦派来侍寝的寻常妇人,才没有阻拦罢了。毕竟,这位主这些日子里面的动作,作为贴身太监,他是太过于清楚了。再加上这宫中,这一次又来了这么多的大理国宗女,挑选几个侍寝也是正常的。亡国君主的皇后公主宗妇,灭国君王嫔妃,这在历朝历代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这些日子里面,他也不止一次,陪着几个嫔妃去挑人,送过来侍寝。更何况,这些女人其中有一两个,在本国亡了之后,为了不愿意吃苦想要巴结陛下,或是有其他的所图,而自荐枕席前来侍寝也正常。所以,在她过来的时候,这个太监压根就没有想过太多。以为白凤就是这类人。毕竟在他这个太监看来,这些人今后的日子就是陛下一句话的事情。
相对于门外的太监来说,见到这个妇人如此一副打扮,倒是让黄琼有种分外惊艳的感觉。相对于大理国皇室中的人,还算是捂得比较严的服侍来说。摆夷人生活在大理国南部,因为生活的地区气候更加的炎热,甚至一年没有春秋冬夏,只有夏季一季。与地处苍山脚下,四季如春的羊苴咩城,以及鄯阐府相比,因为天气炎热而显得更加的单薄。
而这个妇人来之前,特地换上了对襟无领无袖短小的上衣,这种典型的南部摆夷人服饰。因为过于紧绷,让丰盈更加显得突出。腰部暴露在外,连同一样肌肤胜雪的双臂,晃得人不由得有些眼晕。而下半截,则只穿着一条只到膝下的短裙,将银盆一样的部位弄得更加惹眼。原本就姿色艳丽,身材饱满的妇人,换上这一身更具**力的服饰。
就算是石佛来了,见到这一幕也会动心。更何况,黄琼原本就喜欢这个调调。就算是原本无火,也被激出来几分火气了。一见到白凤这个打扮,黄琼心火立马便升了起来。只是尽管涨得难受,可黄琼却依旧并未直接来一个饿虎扑食,只是一双眼神却是不断的打量着这个妇人。那饿狼一样的眼光,将这个本就有些羞愧的妇人,弄得更加面红耳赤。
直到这个妇人,头越来越低的时候,黄琼才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她直接坐过来。虽说还是有些犹豫,可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退路。最终,还是咬了咬牙走了过去,坐到了黄琼的膝盖上。只是刚一坐下,便感受到一个狰狞的东西,顶住了自己。毕竟是已经成亲的人了,对于这个顶住自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她太过于熟悉了。
感受到这个东西,让这个妇人不由得惊讶了一声。虽说还没有亲眼的见到,可顶着自己的东西,已经让她感受到,与自己丈夫相比,那个顶着自己后腰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大了,她长这么大,只见过马才有差不多一般大小。有了这个感觉,妇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害怕。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住那个东西。
而感受着怀中惊人的丰盈,在看着低着头不吱声的妇人,从脸一直羞红到脖子,却是更加诱人的脸色。黄琼的手却是不急不慢的,顺着裙角一点点顺势而上,直到彻底的深入才停了下来。因为换上了摆夷服饰,所以妇人内里什么都没有,反倒是更加方便了黄琼的恶行。感受着妇人身上,散发着的更加浓烈的似兰似麝的香气,黄琼心中火气不由得更胜。
原本黄琼,是真的没有打算碰这个女人。至少是出于对某位亲戚,也是自己为大理国选定继承人的尊重。若是这个妇人不来,黄琼也不会强召她侍寝。可黄琼也没有想到,这个妇人不仅来的。而且在来之前,虽说明显哭过,可这一身的摆夷服饰,却是平添了三分娇艳。不仅将黄琼的心火彻底给勾了出来,甚至随着体香入鼻,还越来越炙热。
不过,到了这个地步,黄琼却依旧是相当的沉住气。一直作恶良久,将人弄得更加面红耳赤。才抽出手一把将妇人,梳好的发髻中的凤钗拔出来。当一头乌黑的秀发随之落下的后,轻声的附在更增几分妩媚的妇人耳边,对着妇人道:“朕更想欣赏一番,美人自解衣衫的样子。美人如此的美艳,那么做肯定会更加增添三分的风情。”
这个妇人面对黄琼的作恶,更为了保住自己想救人的性命。也只能无奈的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衣襟。随着衣物一件一件的褪去,眼前的活色生香,即便是黄琼有了心理准备,但却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一把将妇人重新抱上的膝盖之后,又是一番作恶才附在她耳边道:“美人笛子吹奏的不错,今儿,朕要教美人学会吹奏另外一种东西。”
说罢,便将这个妇人的头向下按去。面对着黄琼的强硬,即便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这个妇人性子却是有些倔强,虽说头被黄琼按着,可依旧挣扎着抬头对着黄琼道:“陛下,只要能留他一条命,我可以任由陛下为所欲为。陛下怎么折腾,我保证绝对不反抗。若是陛下失言,我们夫妻就算变成了鬼,也要到阎王爷那里去告状。”
而对于这个妇人最后的倔强,黄琼却是诡异的笑了笑道:“让朕饶了他一条命,这容易的很。就看你这个寝你怎么侍了。若是服侍的好,让朕满意,朕放了他不过一句话的事情。若是伺候不好,真等到哪一天,朕也会告诉他,他没有保住命,是因为美人服侍朕不肯卖力气。到时候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那个心思,去阎王爷那告状。”
黄琼这番极度无耻的回答,让此女脸色不由得涨的通红。就在她正要再说什么的时候,头又被向下一按,嘴也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无奈的她,也只能顺从的服侍起来。只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她,让黄琼非但没有享受的感觉,反倒是有些难受。实在忍受不了的黄琼,一把将其拎起来抱在怀中,干脆直接进入到了主题。
一阵疼痛过后,妇人不由得两行清泪流了下来。而这行清泪,不仅是因为感觉走到这一步,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更是因为自己实在适应不了黄琼。只有过丈夫一个男人的她,根本适应不了比丈夫大太多的黄琼。犹如上刑一般的她,面对着这个天下权势最大的男人,却也只能咬牙承受着。只是在最初的难受过后,慢慢的她却是有了另外一种感觉。
原本有些推拒的手,也慢慢的搂住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脖子。而当被黄琼抱到床榻上的时候,已经彻底沉迷了进去的她,甚至连床榻上另外一个,此时正在沉睡的人,是谁都没有顾得上看。相对于丈夫,这个男人给他带来的感觉,完全是两种样子。丈夫那方面,虽说没有什么问题,也是一个正常人。可却从来没有带给她过,这种特别异样的感觉。
尽管最初的开始,妇人也是被逼得。但不一样的感觉,却是让她也慢慢的动情。到后来,这个完全沉迷进来的女人,甚至主动坐到了黄琼的身上。只是等到已经瘫软无力时候,黄琼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翻了一个身,顺势直接占有了另外一处。而此时,黄琼又发现这个妇人,那里居然与吴紫玉带给自己的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让黄琼感觉到意外的是,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妇人居然还能坚持,哪怕是被占有另外一处,也是没有其他人那种多少都有些排斥。感受着这个妇人异常的柔韧,以及更加惊人的耐力。哪怕她已经无力,却还能勉强应对自己,让黄琼兴致反倒越来越高。两个人一直缠绵,而此时两人身边的另外一个人,却是看着还在疯狂的两个人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