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什么画像,还能与齐元公子相比,笑话……咦?”
有人冷笑一声,语气嘲讽,正要大肆讥讽几句,忽然声音戛然而止,眼眸瞪大!
此刻,周围的人都伸脖子瞧,瞧到小家伙手中的画像时,顿然都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呆住了。
这画像……
怎么可能?!
那白衣公子也是眼眸急剧一缩,顿时感觉甚是不可思议,死死地盯着小家伙手中的画像!
怎么可能?
这画像上的画作……竟是与这小女孩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
这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应该啊!
这会儿,老头也是看得呆了,看了看小家伙手上的画像,又看了看小家伙,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除了看着有点黑……这完全就是小家伙的样子啊!
这太惊人!
没想到那小子竟还有这等本事?
真是令人意外啊!
“真的像啊……”
“这太惊人,这是什么画作?简直不可思议!”
“令人不可置信,我从未见过这等画作,我收回方才的不屑和嘲讽……这,这这太惊人了!”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堪称鬼斧神工啊!着实了得!”
“……”
这会儿,人群也是炸开锅,看着小家伙手上的画作,又反复看着小家伙的脸,完全震惊,议论纷纷。
他们从未见过这等与真人如此相似的画像,这太厉害了!
简直就是前所未闻啊!
白衣青年强行压下内心的震惊,看着小家伙,问道:
“小姑娘,你家爹爹是何人?这真是你家爹爹画的?”
“这是自然!”小家伙立刻一脸骄傲,道:“这叫素描,我爹爹也在教我画!至于我爹爹……”
“一边去,问什么问!”小家伙刚要说,老头直接打断众人,直接一把抱起小家伙,道:
“好了,乖孙女,咱们该回家了。”
“好,爷爷!”小家伙乖乖点头。
白衣青年皱眉,想要再问,但老头走得快,直接抱着小家伙粗暴地挤出人群,消失在眼前了。
看到周围的众人瞬间就对他的画作失去了兴趣,一个劲讨论方才的那个画像,白衣公子哥顿时更加皱眉。
不得不说,这种画法虽然画出来的画作少了一些意境,但画得更真实,而且……似乎还多了一些别样的味道。
就像是……一种魅力!
对!
一种独特的魅力!
“不知此人究竟是何人,齐某钻研画道已经十几载,未曾见识过这等画法,此人恐怕是开创了一种画技先河!了不得,着实了不得!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白衣青年暗暗道,神色遗憾。
“爷爷,你为何不让念念告诉他们念念的爹爹是谁?”回到马车上,小家伙一脸不解地询问。
老头语气温和地解释道:“最近有坏人想要伤害你爹爹,不能在外面报出你爹爹的名字,记住了吗?”
什么?
有坏人要伤害爹爹?
小家伙一听,立刻便是变得神色紧张了起来,连忙道:
“念念记住了!爷爷,那你会保护爹爹吗?”
老头一脸慈祥地抚摸着小家伙的脑袋,道:
“我乖孙女这么喜欢爹爹,爷爷岂能不保护他?”
小家伙立刻道:“爷爷,念念以后给爷爷买酒吃!”
“唉哟,好!哈哈哈~乖孙女真乖,那爷爷等着!”老头一听,立马高兴地开怀大笑。
此刻。
月王府。
月王听着杨震的汇报,眉头皱得厉害!
从县衙那边送来的消息,得知这几日萧宅送去不少江湖专职杀手,都是通缉榜上的人物,而从审讯结果得知,这些专职杀手都是冲着萧辰来的,而且是岩郡萧氏发布悬赏令,悬赏萧辰的人头。
“王爷,这萧公子不是岩郡萧氏的人吗?为何萧氏要买他的人头?这太奇怪了!”杨震神色甚是不解。
月王摇头,神色有些糟糕,道:
“此事本王也无处可知,这萧辰身为萧氏子弟,却孤身在长源,本身就有些蹊跷,如今看来是跟家族有什么矛盾,而且已经到了生死地步了……此事不是本王能够管得了的了。啊呀,真是令人焦灼!”
还是赶紧汇报给陛下吧!
不然真出了事,自己就是遭了无妄之灾了!
那可太冤枉了。
杨震想了想,道:“王爷,此事您本身就不需要管吧?只是可惜了萧公子,萧公子心怀侠义之心,真是个大好人啊。”
本王也不想管啊……
可是……
月王内心暗叹,斜了他一眼,道:“要不你去嫁给他做小妾?”
杨震浑身一震,赶忙一脸认真道:“王爷,您知道的,属下喜欢女人。”
“那你在这说什么侠义之心?”月王没好气道。
这个萧辰越好,他内心越不爽!
毕竟,谁叫他不是自己女婿,而是……
总之,这萧辰太可恶了!
杨震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道:“王爷,萧公子总归救过郡主,不如,属下派两个人前去暗中相助?”
“此事轮不到你来操心!”月王拓跋鸿冷冷道。
杨震立刻闭嘴,内心暗叹,萧公子,杨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啊……
您自求多福了!
杨某还是往后再去给你扫墓吧。
“对了,郡主这两日怎么了?怎得没怎么见她出房间了?”月王拓跋鸿忽然想起,这两日自己女儿似乎没往日那般跳脱了,便是问起。
杨震内心一紧,道:“郡主她……她应该是累了吧,没找到人,总归是累的。”
月王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当即点点头:“看好郡主,不要再让她出去找什么人了。”
那可是帝婿啊!
不是谁都可以觊觎的啊!
乖女儿可消停点吧!
说完后不放心,月王狠下心,道:“她若是再出去……你就打晕她,总之,不能轻易叫她出去再找人了!”
“是,王爷!”杨震点头。
内心暗松一口气……他可不会主动告诉王爷,他欺骗郡主,因此才使得郡主这两日郁郁寡欢。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不然指不定挨顿板子,而且露馅了郡主也饶不了自己,还是当做没做过吧。
此刻,拓跋云芝的闺房内,她神色的确憔悴了不少。
这会儿看着眼前的画像,怔怔出神。
她万万没想到……小小的长源,找一个人竟是如此难找,重金百两悬赏都没下落。
重要的是,当日她故意落水被救时真的是产生了幻觉吗?
为何感觉那么真实?
可杨震说是幻觉,府里的护卫也都说没瞧见旁人。
“恩公,你真的长得很好看,若是恩公未曾婚配,云芝必定嫁与恩公,此生给恩公生儿育女,当牛做马,报答救命之恩……”她看着手上的画像,轻声低语。
她虽是郡主,但她父王仇敌无数,因而上门提亲的寥寥无几,以至于已经二十之龄,却还是待嫁闺中。
父王也疼她,早与她说过,若是遇到对上眼缘的,他恩准嫁了,不求对方什么出身,家世什么的……
所以这个恩公,就很好,不仅好看,还没有挟恩图报,甚至救了自己都不留名,这样的人实在是完美的如意郎君!
“恩公,恩公……你在哪里?快来娶云芝吧。”拓跋云芝一脸无奈,在内心暗暗自嘲,却是愈发想要找到自己的恩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