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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仑颂·同帕拉还真的让人把钱送来了,只不过花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而钱到手后,我、唐古、老乌,决定就今晚,离开这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本事赢得了仑颂·同帕拉的尊重,我们临走前,他非得让几个大汉扛着他躺在上面的那张床到龙尼坡的乡村入口为我们送别,就差敲锣打鼓了。
对此,我不由得一阵感动,对他们又是招手,又是喊“Iworshipyou”的!
……最后,跋山涉水的走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回到了公路上,拦了一辆路过的人的车后,顺利的回到曼谷。
之后,再坐出租车回到了老乌家,然后开始分酬金。
原本老乌不打算要我们的钱的。
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为这份工作出有苦力,反而倒是帮倒忙的多,所以不好意思要。
但是他真的没有出苦力吗?其实有的。
于是,在我的强势下,最后他还是把钱收下了。
一共是六百万泰铢。
我和唐古拿大头,一人七百万泰铢。
当然,这都不算什么钱。
真正的大钱是我们手里的那些古董。
古董卖的钱,肯定比现在赚到的酬金要高。
不过有钱赚还是不用客气的!
分配完酬金后,我就掏出手机,走到阳台打电话给道笑南。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到道笑南了。
十几秒后,电话接了,那边传来道笑南还没睡醒的声音:“喂?”
我说:“道笑南,是我,阿木!”
道笑南说:“废话,有屁快放。”
我咳嗽了一声,说:“是这样的,你现在有空了吗?”
道笑南说:“有。”
我说:“那我们方便见一面吗?”
道笑南说:“方便。”
我笑了笑,说:“行,你把地址发给我。”
道笑南说:“你找我干嘛?不会被那英拉老巫婆给抓了吧?”
我说:“放心,我没被抓。”
道笑南呃了一声,有点不太相信我。
我说:“靠,你这么怂,那干脆你来找我算了!”
道笑南说:“嗯,我去找你。”
我:“……”
最后,我只能无奈的把自己现在所在的地址位置告诉了道笑南(老乌家)。
道笑南说OK,他明天过来找我。
我挂了电话,回到大厅,发现唐古和老乌正在吃面条。
我马上跑过去掏碗吃了起来。
这一趟,虽然说收获颇丰,但还真的是饿死了不少脑细胞啊!
赶紧补回来!
狠狠的吃了几碗面条后,我才心满意足的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道笑南还真的找上门了。
他站在门口不断敲门。
最后是老乌去把门给他打开的。
我都不知道他来了。
见到道笑南后,我才知道他来了。
道笑南看了看四周的气氛,然后看向我:“我来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马上把他像伺候大爷似的,安顿到沙发上,然后站在他背后,给他揉肩膀,一边说:“辛苦了辛苦了!”
“咱们中国有句话,叫‘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听说过吗?”道笑南笑眯眯的转头看向我问道。
我憨憨一笑,说:“哎呀,你这哪里话,其实,我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小事相求!”
“跟我你还卖关子?有屁就快放!”道笑南拉下脸来说道。
我嗯了一声,直接挑白说了,“我这一次来泰国呢,主要就是想找你,打听关于徐有容的事情。”
“你毛长齐了吗?又来问我这事儿,我被你问得很烦,你知道么。”道笑南有些厌倦的说道。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很烦,我更烦,你又知道么?”
“说吧,你想打听什么。”
道笑南想了想,这样说道。
我说:“很简单,我想知道,徐有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迷失自己?”
“你真想知道?”
道笑南问。
我说:“非常非常想,日想夜想,天天都想。”
“……”
道笑南闻言,不看我,低头沉默了。
这时,老乌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你刚才是在说徐有容吗?”
我看向他,然后点了点头。
老乌和徐有容是认识的。
这个我知道。
老乌沉思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我说:“那个……前面我和她有联系过,但是她不让我告诉你。”
我哦?了一声,马上看向老乌:“什么时候的事儿?”
老乌说:“就是你从中国来泰国之前没多久。”
我算了一下,那也过去挺长时间了啊。
我马上问:“她和你联系什么?有跟你说过什么吗?她现在下落不明,我很担心。”
老乌挠了挠头,笑着说:“她跟我联系,目的就是借钱……”
我问:“那你借了吗?多少?”
老乌点头,说:“借了,四十万泰铢……”
闻言,我马上去把自己从龙尼坡,仑颂·同帕拉那赚到的七十万泰铢取了过来,然后全部递给了老乌,感激道:“谢谢你当时肯借钱给她,然后,这些钱我替她还了。”
老乌见状,马上说:“不行不行,我不能拿你的钱,这都是你拼了命才赚到的血汗钱……”
我说:“你别跟我特么谁谁谁了,是朋友就给我赶紧收下!别特么像个婆娘一样啰啰嗦嗦的!”
老乌听得有些稀里糊涂,毕竟中文不是全懂,但是他还是大概知道我的意思的,不禁摇头,继续说:“不行,这是你的血汗钱……要不就算了,那四十万也不多,我们是朋友,你们不用还……”
我索性直接不理他了,钱就放在这,我不带走还不行么?
于是,我看向道笑南,问:“想好了吗?”
道笑南扶着下巴说:“我早想好了,在看你们聊天呢。”
我有些期待起来,问道:“那你要告诉我了吗?”
道笑南说:“其实,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我嗯了一声,马上说:“对对对,我百分百同意!”
老乌站在一边,挠着头,看着我,想插话说“钱”的事儿,但是又不好意思插话打断我们。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真是个可爱的傻孩子。
道笑南说:“这么跟你说吧,徐有容经历的,只不过是她所在的苗疆家族的一个大会。”
我问:“什么大会?”
道笑南回答:“蝴蝶大会。”
“蝴蝶大会?”
我愣了一下,然后马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每一个门派或者世家都会举行的一次试炼大会,我阴阳门前面就举办过,当时你还打电话给我,我在搓麻将那时候,你还记得么?”
唐古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我扭头看向唐古。
不知何时,唐古已经打扮得风流倜傥,潇洒无比,还戴着一副墨镜,一脸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的模样。
他向我们这边走来,还不忘冲我们露出一个有点奸诈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