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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陈秋生,然后就无语了:“你站着也能落枕?”

陈秋生点点头,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头拗不过来了。”说着,他又疼得叫唤了起来:“哎哟,疼疼疼。”

我看了一眼他,问:“你有事吗?”

陈秋生马上点头,说:“有事,我的脖子疼死了!”

我无语,问:“我是说,你现实有事吗?”

陈秋生摇了摇头,说没有,问我:“怎么了?”

我说:“既然没事,那就在我店里坐着吧,我们好好聊聊,晚上再一起去看看你肩膀上的那只女鬼。”

陈秋生马上点了点头,说那也行。然后就坐到一张沙发上去了。

李诗音见他走到对面去了,就看向我小声的问道:“他有点神经兮兮的,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我说:“不一定,你看他坐的沙发有多沉?”

李诗音马上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陈秋生所坐的沙发之处,确实捻下去了很多,好像一百八十多斤的人坐在上面一样。

李诗音惊讶了,看向我问:“这么说他的肩膀上真的有鬼?”

我点了点头:“也许吧,晚上就知道了。”

李诗音喔了一声。

之后,李诗音被我送走了,她本想留下来的,但我说不用了,她留下来我分心,也不放心。

而且她不在我也好单独做一些私人工作。

现在陈秋生在店堂上坐着,我就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了个电话给唐古,然后问他有关肩膀上坐着女鬼的事情。

唐古一听,就说:“你又要多管闲事?”

我无语,“我这是在为自己工作,调查出真相了,不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吗?”

唐古一听,觉得哪里不对似的沉默了一下。

但很快就给我分析了起来,说:“这类阴灵是冤死的,而且生前还受到男人的折磨,所以痛恨男人,死了以后就坐到伤害她的男人身上,要把那个男人骑到死为止,之所以会长出长舌头,一般情况下有两种原因,一是她生前舌头被割了,二是因为她痛恨别人的舌头所以才会长出长舌头。”

我惊讶了:“这么说,是陈秋生杀了那个校花?”

唐古说:“也许吧,这个你要亲自去审审他,如果是的话,那他绝对是个危险人物,你要做好自保手段,别反过来也被人家给杀了。”

我头皮发麻的看了一眼那个人模狗样的陈秋生,然后心想,这家伙难道真的是个杀人犯?

见我不回话,唐古就问:“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马上说听见了,接着就随便和唐古聊了几句,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按唐古的话来说就是,先不要给陈秋生刺什么驱鬼的符,免得他脱离“鬼”掌了,然后我就成了救了坏人的帮凶了!

我心想他说得也没错,那就这样做好了。

接着,我随手拿起一把小刀放到了身后的皮带上挂着,然后走回到了陈秋生这边坐下,说:“我们聊一聊吧。”

陈秋生歪着脖子,听到声音,马上就斜着身子坐了过来,用脸正对我,问:“好,聊什么?”

我问:“那个失踪的校花叫什么名字?”

陈秋生马上就回答,说:“苏婉。”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那你之前和她是什么关系呢?”

陈秋生有些尴尬的回道:“她是校花,我也就顶多是个班草,嗯,不吹牛,我算是个班草,但是呢,我和人家却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她的暗恋对象。”

陈秋生长得确实不错,说是班草也不为过。

我就问:“这么说,你暗恋人家,但是不认识人家?”

陈秋生点了点头。

我看着他诚挚的眼神,实在看不出来他是在撒谎,于是就问:“那你了解苏婉吗?”

陈秋生想了想,就说:“不算了解吧,但我知道她喜欢泡在图书馆看书,吃饭的时候会和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一般不跟男生接触。”

我笑道:“那你还算挺了解她的啊。”

陈秋生笑了笑,说:“这不算什么,而且,想要征服人家,就得先了解人家嘛!”

我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要说这货没有嫌疑是绝对不可能的,从他这句话就可以看得出来。

想征服,先了解?这不是犯罪前手段么?

然后他的聚会上拍到了校花的阴灵坐在他的肩膀上,他不仅没有让人去报警,反而让大家都隐瞒住,这么分析起来,他还真的有点可疑。

而后我就问:“那她的好朋友你认识吗?”

陈秋生摇了摇头,然后又说:“我不认识,但是我的朋友的朋友认识!”

我心想这关系链还真复杂,然后就说:“那你能托人找到她吗?我们想要知道谁是凶手,要先了解受害者的一切。”

陈秋生点了点头,说:“能!”

我说:“那你联系你的那个朋友,让他帮忙把苏婉的好朋友约出来见一面。”

陈秋生说:“好,我这就去叫!”

我想了想,又说:“你伸手出来给我看看。”

陈秋生有些不解,但还是伸出手来了。

我看了下他的双手,发现除了有些微抖以外,倒是没有多大的抖动,这么看起来就有些疑问了。

一般来讲,杀了人的新手,手都会抖得很厉害,但他却没有。

这么说来,他要么是杀人老手,要么是没有杀人。

我也不想了,就说:“没事了。”

接着我就转身离开了。

而后,我来到厕所这边,接着就关上了门,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报警。

电话通了之后,我就把事情说了,说现在我这里有个人有犯罪嫌疑。

但最后人家却说:“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啊?有什么人犯罪难道我们会不知道吗?况且你觉得人家有犯罪嫌疑那你就把人家捉去坐牢呗!你打电话给我们这些只会吃公粮不会办公事的警察做什么?”

我沉默了,看来警察也会有月经来临的时候。

当然,现在我确实是证据不足,报了警也没用,而且有的证据也不科学,看来我是无法求助这帮聪明的警察了。

于是我就挂掉了电话,然后出到了厕所外。

刚打开了厕所的门,我就见到了陈秋山在那里用水洗脸。

我心想他不会都听见了吧?

我有点惊悚的看了一眼他,然后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陈秋生说:“哦,刚进来。”

我点了点头,然后疑神疑鬼的走了出去。

很快,陈秋生就出来了,他看着我笑道:“我的脖子敷上了点凉水,没这么疼了。”

我问:“联系到人家了吗?”

陈秋生点了点头,说:“今晚她放学,约好了在公园里见。”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有些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