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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寻找了一会儿后,我找到了一个厕所,里面水龙头有水。
我喝完背包里面水壶里装的水后,就去到水龙头前,扭开水,盛满了一壶新水。
接着,我去洗了一把脸,然后舀起一些水洒在身上。
顿时间就感觉清凉了不少。
解决完水源问题后,我出到了厕所外。
而后在四周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通,还是没有找到的吃的。
可见,食物有多么珍贵。
既然没有食物,我就回到了之前找到的一间房。
那里有一张床。
我回到那里后,就躺下了。
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现在是真的很困。
前面是撑着打架的眼皮走到这里的。
躺下后,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我被放在一旁的青灯的光照得眼睛发疼。
刚睁开眼就看到它在发光。
而且里面的灯芯一闪一闪的。
我擦了擦惺忪的双眼,看着它。
这时,门外传来了异动。
那是一阵走动的声音。
我精神马上上来了,下意识的下床穿好鞋子。
接着,我就背上背包,提着青灯走向门口。
在门口处,我贴着门面听了一下外面的动静。
只是,外面静悄悄的。
我正要收回耳朵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猫叫。
“喵!——”
我吓得打了一个冷颤。
接着,我伸手去打开门。
门打开后,就见到了一只死猫躺在门前。
我上去蹲下检查。
发现猫一口呼吸都不剩了。
而且,它的脖子有伤痕。
是一条绳子的勒痕。
这么说,是被人给勒死的?
我马上警惕起来四周。
四周空****的,没有任何动静。
我看了一眼那只死猫。
为它默哀了一下。
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向四周走去。
一边走,一边打量四周。
很快,我回到了游乐场的中心。
这里很多游乐设备。
此时却都黯淡无光,没有电源。
我辗转了一会儿,就没了心思去找人了。
因为这里有人的话。
它也藏起来了。
并不想让我看见。
那我也没办法找了。
而那人在我门前勒死一只猫。
我想那是一种警告。
那人或许是在警告我,不要待在这里。
不然下场就和那只猫一样。
想到这,我决定离去。
于是,我走到了游乐场的门口。
正要出去的时候,看到那售票屋的地方亮着光。
我好奇的走了过去。
来到售票屋门前,就见里面有昏黄的灯光。
顺着窗口看进去。
里面简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天的时候,我进去检查。
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张纸都找不到!
而现在,里面却不仅有一叠叠纸。
还有许多开关似的设备。
就是操控整个游乐场的那种电源设备。
我惊讶的站在窗前。
接着,我忍不住开门走了进去。
而后我看向那些高科技设备。
一个个推动的把手在设备上面。
似乎只要推动其中之一。
就能开启电源。
不知道是鬼使神差,还是阴差阳错。
我伸手去推动了其中一个把手。
把手被我推到了尽头处。
接着,耳边“悚”的一下。
有舞台上的灯光突然集体亮起的那种声音响起!
是从游乐场那边传来的!
我马上回头看向窗外。
想要看看是不是被我开启了某个游乐设备的电源。
而这一回头。
我发现那窗外站了一个虎视眈眈看着我的人。
那人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是男的,年龄看起来四五十岁了。
我冲他尴尬的笑了笑。
因为我偷偷进来动了人家的东西……
接着,我也不停留了,马上冲到门口,打开门准备跑路。
但是开了门却发现。
那游乐场的门口处,灯光无数!
是汽车的车灯。
屋门一打开,我就愣住了。
那些汽车灯都来自游乐场入口停着的许多,越野车、轿车、马自达等等。
那些车里面的人看到我后。
纷纷按起了喇叭。
因为门口有一个栏杆拦着了去路。
应该是需要工作人员才能打开。
而它们似乎是在让我开门?
可能把我当成工作人员了吧……
我正犹豫接下来要怎么做的时候,旁边走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正是之前站在窗外的人。
戴着鸭舌帽,此时一脸凶狠的盯着我,三两步走进了售票屋里。
我看向售票屋里面去。
只见,那戴鸭舌帽的人去打开了一个个开关。
而后,门的栏杆升起来了。
游乐场也传来一道道悚悚悚的声音。
接着,那门外的车辆一辆一辆的开了进来。
我透过一辆辆车窗。
可以看见里面坐着的一个个人。
只不过。
这些人的面色都很惨白。
面无表情和血色。
像是死人!
我看到这一幕,有些透不过气来。
死人也能开车?
正这么想着,那售票屋的戴鸭舌帽人走了出来。
我看向他。
他对我说了一句泰语。
大概是问我,你为什么不走?
看来,他就是那个杀了猫放在我门口的人了。
应该是这里的管理员。
我马上吞吞吐吐的回答:我……迷路……不懂去哪……我只是……只是很累,就在这睡了一下。
因为组织泰国语言,所以说话吞吞吐吐。
说了好一会儿,我才把自己想要说的东西说出来。
那戴鸭舌帽的人听了,就没说话了。
只是转身回到了售票屋里头,然后开始他的工作。
什么工作?
有一个个人走到售票窗前,他开始对外售票。
只不过那些人都像是死人。
面无表情的,根本不知道有没有灵魂。
就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肉躯。
我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死人也有死人的世界?
这些人很显然是过来游乐场玩的。
虽然表面看不出它们的心情。
但依旧可以感觉到,它们是开心的。
而这些人,都没有理会我。
直到有一个小姐去买票的时候,眼睛盯向了我。
盯了好一会儿后,她就不转神了。
那双一眨不眨的眼睛就这样一直看着我。
我有些头皮发麻。
这时,那个小姐向我走了过来。
走路姿势和正常人无异。
走到我身边后,她突然张口了。
但是张口却没有声音。
我只能看见她的口型。
分辨不出来说的是什么。
不过只是一会儿,我就见到,她走到了我身边。
然后伸出头在我身体边游走。
就好像在嗅着什么。
我马上退后了一步,警惕的看着她。
这时,售票屋里,那戴鸭舌帽的人走了出来,然后对着那个小姐一阵指手画脚,口里也在蠕动。
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等那个带鸭舌帽的人表达完他的意思后。
那个小姐就看向我。
似乎有些恋恋不舍。
然后她就走了。
我一阵疑惑。
当然,不是疑惑她为什么走。
她走的原因我当然知道。
应该是那个戴鸭舌帽的人把她劝走的。
我疑惑的是。
死人交流,难道都是用口语?
我陷入了另类的滋味。
这时,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又看向了我,用泰语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还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