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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笑南告诉我,想要解决‘鳞伤’,就得采用黄泥疗法。

这种疗法,需要在伤口上敷上烧成浆糊的黄泥,一个小时后洗掉,每天进行一次。

伤口愈合时,就是治疗结束时。

听明白后,我就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问道:“可是这里哪来的黄泥?”

道笑南顿时就无语了。

徐有容告诉我,“只要有土,就会有黄泥。”

我问阿耐克:“是这样吗?”

阿耐克回答:“不知道。”

徐有容白了我和阿耐克一眼。

道笑南说:“放心吧,这里的地质,土下会有黄泥的。”

见道笑南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

接着,我看向道笑南问道:“那我现在可以治疗了吗?”

道笑南拿出卷轴地图看了一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赶路的话,还要走很远,不走的话,又会耽搁太多的时间……”

闻言,我不由得沉默了。

道笑南说:“不过不打紧……”

这时,徐有容突然开口说道:“如果要赶路,那我和他留下来,你们先走吧。”

我抬头看向徐有容,瞬间就是一阵感动。

而道笑南则苦笑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徐有容:“这个是没问题,但是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吗?”

也对,徐有容还不知道我们去哪。

我就看向徐有容说道:“现在我们不是回家,而是去别的地方。”

徐有容闻言,便蹙眉了:“你们要去哪?”

道笑南把地图扔给了徐有容,一边说道:“王墓。”

徐有容闻言,微微蹙眉,接过地图便看了起来。

我站在一旁,往她那边看去。

她认真的看着那卷轴地图。

很快,徐有容就将卷轴收了起来,开口说道:“我们用手机拍一张王墓地图的照片下来,等他在这养好了伤我们就去找你们。”

道笑南点点头,然后看向我,问道:“你没意见吧?”

我皱了皱眉,虽然想说点什么意见出来,但是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因为我貌似真的找不到什么可行的意见?

道笑南见我不说话,就说:“行,那就这样,我和阿耐克先走,你们随后赶上,到时咱们再会和!大家都没意见吧?”

徐有容嗯了一声,没意见。

而阿耐克也没说什么。

于是,就这样分配好了,我和徐有容留了下来,道笑南和阿耐克则继续赶路去往王墓。

而我也用手机拍了一张王墓地图的照片,然后把手机关机了,省电用。

至于我和徐有容,则是在一个可以栖身的洞穴暂时落脚,这个洞穴不深,但可以遮风避雨。

这也是道笑南和阿耐克给我们找的地方。

在这逗留下来后,道笑南就嘱咐了几句,然后和阿耐克告别王墓,上路了。

而后徐有容就安顿好我,出去帮我找黄泥去了。

找了没多久,她就带着样品回来了。

之后就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把黄泥变成浆的工作。

先是挖个洞,然后找来柴火烧这个洞,洞的上方则挖个坑,里面装着黄泥和水。

就这样,忙活来忙活去,徐有容一脸黑炭的帮我把黄泥烧成了浆。

当然,刚刚出炉的黄泥浆自然是非常滚烫的,不能第一时间敷到伤口上。

不然那样会烫伤。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待。

期间,徐有容为我清理伤口。

直到黄泥浆的温度不热不冷,徐有容才在我伤口上敷上黄色的泥浆。

第一次敷上去的感觉十分舒服。

像是挠了痒痒一样舒服。

就这样,我带着舒适,躺在了一边铺着的‘窝’入睡。

白天睡到了下午黄昏时。

起床的时候,发现徐有容在堆柴生火。

四周也摆满了各种东西。

比如说,木头架成的围栏,就这样拦在了洞穴外,像是做了一扇门一样。

我有些惊讶,问:“你一天都在弄这个东西?”

徐有容看了我一眼,回答:“是。”

我说:“你还真是闲得无聊啊。”

徐有容咔嚓一声把一根柴折成两段,回头瞪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怕你晚上被野兽吃掉?”

我呃了一声,这地方还会有野兽?

徐有容继续“劈起柴”来。

我自然不能让她一直这样照顾我,也走过去帮起忙来。

而在我睡觉的时候,伤口上的黄泥浆就已经没了。

因为徐有容在我睡觉的时候帮我洗掉了。

按道笑南说的,一个小时后洗一次。

在这里忙活了一会儿后,白天很快就变作了黑夜。

随之,一轮圆月也从云雾中变得若隐若现。

过了不知多久,洞穴外便有月光照耀进来。

我的旁边生着火堆,火星点点。

为了度过这艰难的一晚,徐有容在白天的时候捡了不少柴。

而辛苦了一天的她,很快就躺在我旁边睡过去了。

我把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躺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洞穴外的稀稀月色,享受着这一黑夜。

这也许是我这几天来,最轻松的一天。

这一夜,我打着瞌睡,用半梦半醒的状态度过。

因为我要时不时的给火堆添柴。

在泰国,虽然天气并不冷,但夜里还是很凉的。

尤其是在这些荒野之地。

而且在黑夜失去了光,会让人感到不安。

所以,我自觉的做了“夜工”。

白天时,是她在默默地照顾我,所以晚上,我也不吝啬的反过来照顾她。

熬过了一夜后,清晨降临,一缕白光从东方映来。

就这样,平安的在野外度过一夜。

直到天色大亮,我才撑不住,倒头就睡。

一睡,睡到中午。

后来,我是被徐有容吵醒的。

她把我喊醒,说是起床吃东西了。

我睁眼一看。

还以为有什么野味。

原来还是面包。

于是,我俩啃起了面包,喝起了水。

默默对视。

完后,徐有容给我敷“药”。

也就是烧热的黄泥浆。

这一个早晨,她没闲着,去给我准备黄泥浆来。

她应该也是知道我一晚没睡。

当然,这也是我应做的。

就这样,白天黑夜轮回,很快几天就过去了。

而我的伤口也结疤了。

在新的一天到来,我就站起来出到久违的洞外跑了起来。

从慢跑、到奔跑,我受伤的那条腿又灵活起来了。

这艰难的几天,总算是无惊无险的度过了。

也是时候该出发,去王墓了!

现在不知道道笑南和阿耐克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总之,早去到,才能早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