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残云的判断、决定、采取手段和各方能力,从很早以前风情寒就不曾有过质疑,也正因如此他才能更加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能够一直游手好闲、逍遥自在也全都是因为有残云的缘故,残云可说是组织中唯一一个敢批评风情寒的人,他从不为自己的利益着想,凡事都只顾全大局,建立起以风情寒为中心的风狼,他对组织的付出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功不可没的头号功臣。

“只要能维护风狼的利益,再辛苦也是值得的,不过若公子肯勤于工作的话,属下想没什么比这更值得令人庆幸了。”

“别说这么扫兴的话了,残云,风浪之所以有今日完全都是你的功劳,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你只要按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就行了。”

残云的认真,风情寒的敷衍,两人的谈话在鬼煞听起来真的会让人搞不清楚谁才是主人,当然鬼煞深知风情寒和残云的性格,残云且不论,至今为止鬼煞都未曾真正了解过风情寒,就连此刻眼前的风情寒是否真实也在怀疑着。

“话说回来,公子,还有六日便是排名会了,公子不会因为她而不出面吧?”

“当然不会。”

很明显,残云在说话的时候语气温度显然降低了许多,能为茵茵被袭一事采取行动并不是维护,而是无法对入侵者们坐视不管,趁着相当的气势,残云向风情寒发话,就算残云的话不算命令,风情寒却也不能拒绝,这种情况时常都会出现。

“公子能出席定会给那些人带来无比的光荣,毕竟公子已经多次没有参与了,为此属下必须要准备下才行,请恕属下告辞。”

“嗯,慢走,辛苦了。”

残云为人太过严肃,风情寒有时候也对他束手无策,现在也是这种情况,和残云继续谈话下去,估计风情寒也会被传染,残云要走,风情寒当然会显得松了口气,残云离开前,路过桌旁……

“这次的事是我方失职所造成,多亏有阁下才不至于让我们颜面无存,阁下可以放心的在我们这里养伤,我们必定尽到地主之仪,而且在阁下养伤的期间,所需的药物以及各方面需求,我们都会提供最好的。”

“二护法根本无需说的如此严重,不过我会留下来一段时间倒是真的,这段时间就打扰了。”

“客气了,您是我们公子的贵客,我们也受了您不少恩惠,于情于理,服侍你都是理所当然的。”

“那就有劳了。”

“您请随意,在下先去忙了。”

“请。”

话别过后,残云便离去了,就某方面来说,残云和鬼煞的性格十分相似,也因此两人的谈话显得有种说不出的融洽,当残云走后,风情寒也走到桌旁坐下,拿起酒杯自斟……

“不觉得你们两个在有些地方很相似吗?”

对风情寒突如其来的一问,鬼煞沉默自饮。

“除了话少这点之外,你们两个的性格可说同出一辙。”

风情寒面带浅笑的将倒满酒的酒杯送往嘴道,鬼煞继续沉默,拿过酒壶继续自斟自饮。

“话说回来,你对她了解有多少?”

饮完酒,风情寒把酒杯放到桌面后道,鬼煞听了身子微震,只是这一小小微动便已被风情寒收入眼底,风情寒轻笑,拿过酒壶为自己空了的酒杯满上,同时一副期待着鬼煞的答案,他很清楚鬼煞知道他在说谁,鬼煞自是也明白,只是该如何回答却是未知,缓缓放下手中酒杯,面不改色:。“对一个失忆的人,能了解多少?”

这次喝完酒鬼煞便没再次倒酒,风情寒却为他满上了。

“一定要说的话,只能说她是一个愚蠢的女子。”

“噢?何以见得?”

鬼煞的回答让风情寒稍稍感到意外,为鬼煞倒满酒后放下酒壶开始认真听取他的解说。

“只考虑到别人不会为自己考虑,就算自己能力有限也会尽力去做不顾危险,更愚蠢的就是竟然为了救毫不相干的人而伤害自己,为了救更多的人和拖延时间竟然拿自己做条件,好不容易把她带出来,却中途又多管闲事,自己跑了就没事,还偏要帮一些外人。”

不说还好,一开口鬼煞便是一口气说完,像是在诉苦似的,风情寒听着只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那的确是很有意思,之前的不说,倒是那群山贼——”

话到中途,风情寒把酒送入口中一饮而尽,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对面的鬼煞似乎知情的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和等着风情寒之后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