潍城王府。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刚接到由赵国传来的情报,周延对赵子恒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解。

“赵国才刚脱离陷阱,正在恢复当中,作为国君他怎么都不应该这时候离开,虽然之前就曾在最紧要关头来到周国,可是这次他不再是秘密行动了,会不会他打算做什么呢?”

“现在才刚开始,还不能断定他想做什么,但在这种非常时期,身为一国之君的他竟然离开国内……难道——”

周延突然想到什么,一脸惊愕。

“怎么了?王爷?”

佐宇当然不知道周延想到什么,在周延的脑海中所想到的是,在这种到处充满瘟疫时期赵子恒会离开国内定有情况发生,瘟疫是不治之症,纵然有王冶,周延也相信身为国君的赵子恒不可能会冒这种风险,就算他自己可以不顾危险,属下的那些大臣还有王冶也不可能任由着他,然而他还是离开了,理由就只有一个,就是已经有预防或治疗的方法,这种方法很可能就是王冶找到的,但是,从赵子恒回国后的情况来看,他才刚大病初愈,怎么会这么快就有所行动了呢?而且,王冶是从何处掌握病疫情况的?没有病疫成份就算是王冶也不可能找出来的,可是他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了,这其中必有隐情。

“佐宇,继续多派些人跟着赵王,将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向本王汇报,而且都要第一时间送过来。”

“是!”

周延感觉到有什么即将发生,很可能赵子恒已经发现了什么?

“王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佐宇都是第一时间将情报交给周延的,他自己从未看过,见周延神情严肃,多少也察觉到有事发生。

“是不是发生了还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有什么会发生,而且规模还不小。”

“这么说——”

经过周延稍加提醒,佐宇很快就有所反应和察觉。

“从赵王的举动来看应该是掌握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情报,所以必须要紧跟着他,看他究竟盘算着什么。”

“属下知道,那么,这件事要不要向皇上——”

佐宇话到中途停住,周延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也在思考……

“佐宇,之前单臻是从哪里追上来的?”

“王爷指的是单将军离开王城后?”

“对。”

“应该是昌城吧。”

“他的目的是什么?”

周延知道单臻一般很少离开王城、离开周丞的身边,这次周丞排除单臻,必定是有要事,如果不是中途他将茵茵带离王城的话,也许单臻一定还在执行周丞的命令,可到底是什么命令呢?

“这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从探子传回的情报,他似乎将昌城城守等一网打尽,目前已送回王城。”

“怎么发生的?”

“听说是昌城城守多年来中饱私囊与多名富商勾结还屡屡强抢名女为妾,先是把单将军关进牢房,后来知道单将军是朝廷派来的将军就萌生杀意,听说一开始单将军并不知道昌城城守的罪行。”

“愚蠢,在知道对手是单臻的时候就应该认罪才对,简直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单将军是中央的人,那些驻守领地的官员又怎知晓单将军的实力?”

一般人都会想到将军只会打仗,但单臻不同,他不但拥有武将之才,同样也具备文官的素潜质,打草惊蛇之举就已令单臻有所注意,不但知情不报还萌生杀机,这就已经等于自己认罪,一旦认罪,单臻又岂会轻易放过?

“好了,现在不是夸耀他人的时候。”

“是,属下失言。”

“单臻是皇兄的心腹,不可能只为揭露昌城城守罪行才离开王城,太大材小用了,这种错误皇兄也不可能会犯,怕只是在前往真正的目的地之前,昌城不过是途中经过的地方吧。”

“王爷的意思是?”

“还没发现吗?只是罢免地方官员和定罪,根本就没必要让单臻去执行,掩人耳目也说不上,昌城的事很可能只是碰巧遇上的,单臻有要去的地方、要执行的任务,本王猜想,这个任务,恐怕一定不简单吧?”

周延就对周丞和单臻的理解,只在特殊情况下才会让单臻亲自去执行的任务少之又少,因此周延多少揣测出周丞的用意,但是周丞到底有什么目的还不得而知。

“王爷说的是,那要不要叫单将军来问问清楚?”

“你觉得他会乖乖告诉我们吗?”

让单臻亲自执行的任务差不多是国家机密,以周丞和周延现在的情况而言,单臻又怎么会将其机密告知呢?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

“看来在本王休息的那段时间真的错过很多事啊。”

周延眼露寒光,同时也透露着一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