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对女孩的求饶充耳不闻,但手上力度明显减低了,可早已肿起来的臀部,即使是最轻的抚慰也会带来钻心的疼痛。
许娇娇和杨梅在溪边玩得很开心,回到家时,已经六点了,晚上他们是不会一起吃的,就女孩和谢之一起吃,在他们的小房间里。
许娇娇将自己的战利品提回来,得意地向男人炫耀:“怎么样,我摘得,厉害吧。”
谢之面色加重,但语气依旧温柔:“这东西在后山,那里很危险,你一个人去的。”
女孩此时正蹲在地上,用纸巾将桑葚包起来:“不是啊,杨梅和我去的。”
谢之连装都不想装了,脸色没了笑意:“你去找她的。”
“不是,她叫我和她去摘果子,我们还去溪边玩水了。”女孩没心没肺地说道,塞进去一颗,眯着眼,真甜。
可丝毫没注意到坐在**的男人眼神危险地看向自己,下一秒篮子被重重踢倒,许娇娇身体被大力地扯过来,整个人趴伏在他腿上,随即就是巴掌落下。
再就是一开始出现的场景。
谢之双眼猩红,几乎目眦欲裂:“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和她单独出去,你是忘了那个贱人的眼神吗?”
许娇娇呜呜地哭着,哭得撕心裂肺,半点听不进去,她只觉得自己很疼,而且空前地丢脸。
身为一个成年人被人按在腿上,像是小孩子一般的打屁股,真是再恶心不过的事情了。
女孩语气愤怒:“我不要你管,你凭什么打我,我父母都没打过我。”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要分手要分手。”
这一刻怒意贯穿了女孩的大脑,让她将心底最深的话说出来了,肆无忌惮,丝毫不担心会伤害到他。
谢之瞳孔一缩,脖子上的青筋顿时暴起,把人抱起来,抱在怀中细细地摩挲脊背。
他不断地安慰自己,妻子只是太年轻了,容易被他人所蛊惑,容易沉溺于最简单的皮肉之乐,只有自己才是真心对她好的。
“乖,娇娇不哭了,今晚的牛奶还没有喝。”
说着将女孩像是抱小孩子似的起身,任由她趴伏在自己半边肩膀上,拿起热水壶里的水,兑凉水,和一定比例的奶粉。
将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害怕女孩疼,甚至将手垫在下面。
牛奶杯子碰触到许娇娇的唇瓣:“乖喝了吧,娇娇受委屈了。”
许娇娇忽抬起眼眸看她,里面竟然充斥着浓浓的不满,顷刻之间,牛奶被尽速泼在谢之脸颊上,那一刻她心中很解气。
男人骨相凛冽的脸庞瞬间被白色的**覆盖,眼睫颤了颤,明明他才是刑罚官,可现在他的却显得无比的脆弱。
但很快凌厉的眼神取代了眼中的脆弱,将杯中剩下的一点牛奶喝干净,掐住许娇娇的下巴,狠狠渡过去。
女孩不住地呛住,谢之则是痛苦地流出泪水:“为什么不听我的,为什么,明明遇见过很多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还是不听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说,而是非要打我。”
“娇娇那不叫打人,那叫夫妻之间的情趣。”
许娇娇嘴快过脑子地说出这句话:“我们不是夫妻。”立马后悔了,看向谢之脆弱的神情,终究说不出服软的话。
她知道这人是为自己好,可好好说话不行吗?他的暴力行径,使得许娇娇心中的逆反心理更甚了。
谢之苦笑着抬眼看她,眼中泛泪:“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我想不明白,娇娇。”
“我自认为已将自己能做的全部做到了,可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你既然不愿意嫁给我,为什么愿意和我同房。”
即使谢之在国外生活过几年,可那是很小的时候,他的骨子里接受的儒家教育再加上年代的特殊性,使得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许娇娇难受地抽了抽鼻子,从前她还在想要不要嫁给谢之,可现在是真的要仔细考虑了
“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当一对合拍的情侣,尽情享受爱情的美好,这不是你们男人最喜闻乐见的吗?
二人最终不欢而散,谢之在凳子上坐了一夜,听着女孩平稳的呼吸,手心是火辣辣的刺痛感,娇娇肯定很疼吧。
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向女孩的平静的睡颜,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消肿的药,仔细地擦拭上去,药香味瞬间蔓延在整间屋子里。
许娇娇难受地呜咽几声,可怜巴巴的不行。
第二日女孩醒来时,哪里还有谢之的声音,屁股早就不痛了,早上走之前,他又上了一次药,将风扇对准娇娇,带起一阵清凉感。
许娇娇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气鼓鼓地起身将篮子里的杏子洗了吃了,一口气吃十几颗,气鼓鼓地咬下去。
好似是在泄愤一般,许言看着妹妹的举动,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娇娇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好吃。”
刚说完,谢之就从门口进来了,散学早,十点多就回来了,二人视线对上,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笑笑。
好心提醒道:“娇娇,杏子吃多了牙齿酸。”
许娇娇语气很冲:“要你管
颜凤莲急忙将人赶出去:“哎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干什么,又热还油腻,赶紧出去。”
最后,以女孩被赶出来收尾,落寞地坐在风扇前,谢之端着洗好的红色果子,哄道:“娇娇可甜了。”
几人都察觉家中的气氛不对,看着往日腻乎乎的小情侣,如今一句话都不说,甚至女孩都不理人,可谢之却持之不懈。
许言看不下去了,谢之的好是有目共睹的:“娇娇你别欺负谢之。”
“就是,阿之对你多好啊,从来不和你生气。”
许娇娇是有苦说不出,自己不是有嘴吗?可最后也只是怒怼道:“他打我。”
“什么,谢之你敢打我妹妹。”许泽许言异口同声,眼中不可置信。
上前将娇娇拧起来,左看右看:“也没有伤痕啊,他打你那里了。”
“屁股,他昨晚打了好久。”。”
说完这句话,就气冲冲的去了屋内,蹲在厨房看母亲做饭,手里拿着一根柴火棍胡乱的搅着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