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萧暮优决定来硬的。

她从枕头里将叶湛的脑袋搬出来,贴着他的耳边大声说:“叶湛,你给我乖乖的把药吃了。”

见他没反应,她用手指掐住他的两腮强迫他张开嘴,然后拿过药丸飞快的扔进去。

嗓子里突然钻进了异物,叶湛眉头一皱,想要醒来。

萧暮优捂住他的嘴巴,他不舒服,五官都难受的聚到了一起,但萧暮优狠心的不放手,直到她确定那两粒药已经被他吞了下去,才拿来水杯给他喝水。

整个过程下来,她已经累得满头细汗,气喘吁吁,原来哄一个大人吃药竟然是这样艰难的事情,她不仅开始同情一直陪伴叶湛长大的灵儿了。

洗了澡,百无聊赖,电脑放在卧室,她不能动,怕有声音吵到他,只好窝到沙发上看电视,听党派斗争。

以前拿来给他用的床褥这次成了她的行李,在沙发上铺好,拉了被子盖着。

他很干净,甚至还有点小小的洁癖,他用过的东西没有任何味道。

萧暮优这一晚上睡得并不踏实,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起来给他量体温,又掀开他的衣领观察有没有起疹子,谢天谢地,他总算没有因为酒精的作用而产生过敏反应,她还记得在欧非那一次,他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

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笑。

叶湛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头依然有些重,他轻轻晃了晃,就那样仰躺在**盯着天花板。

他的酒量是差,可是差到这种程度似乎有些丢人了。

昨天晚上是怎么回来的,怎么睡下的,他竟然全忘记了。

颇有些郁郁的翻了个身,却不想动作太大,这一下就翻到了地上,砰的一声,吓得在外面煮粥的萧暮优差点把饭勺子给扔了。

她急忙调小了火跑进来。

叶湛一脸懊恼的坐在地上,看到萧暮优时突然有些恍惚,他再次打量身处的屋子,这才猛然惊觉,原来这不是自己的家,再看一眼摔他下来的床,又窄又小,怪不得他只是翻了个身就能掉下来。

萧暮优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指着他说:“我小时候睡觉都没有从**滚下来过,你这么大个人,竟然还能掉下来。”

他瞪她一眼,按住床铺站起来,不满的说道:“你这是什么破床,说它是桌子还差不多。”

“你自己睡觉不老实倒赖上我的床了,真应该把你丢在大街上算了。”

“你敢。”

“你看我下次敢不敢?”她说完立刻把勺子挡在面前自我防卫:“我告诉你啊,我在做饭,你要是敢动粗的,你就没饭吃。”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把叶湛逗笑了,边脱衬衫边走近她。

走到她面前时,他已经解开了全部的扣子,麦色的胸膛与**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笑得不怀好意,萧暮优强装镇定,往后退了一步,“你。。君子动口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