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虽然国内的官员已经逐渐多了起来,可是说到底,整个国内的官员还是有着极大的缺口,想要将整个国家给运转起来,已经是现在的极限了。

他不是一个纯粹的武人,对于国家的发展自然也有着自己一定的看法,因此也很名阿比当下国家最缺的是什么。

“张兄,还有吗?”

想了想,宋江继续追问的道。

“有!”

张龙笑了笑道:“王上让张某告诉宋兄,有些事情不需要执着,其实只要人才便可以任用,而且王上还说,如今天下我们打下来了,就需要大量的人才,合适的就让他们上,不合适到时候自然会淘汰掉!”

“王上本身就很信任你们,说,你们是不会让一些蛀虫破坏自己建立的国家,让你们放手干!”

听到张龙的话,宋江顿时就感到浑身一暖,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涌上心头,神色顿时一正,同时心里的责任感也是油然而生。

“张兄放心,此时宋某应下了,一定不会辜负王上的期望的!’

接下来两人就出兵一事,进行了一番商讨,定下了张龙明日便去西夏边境的行动,至于剩余十万大军则留在上京城,听候宋江的命令。

第二日,宋江一早送别了张龙率领的二

十万大军,便返回到了府邸,招来了吴用,先是将昨日与张龙的话告示了吴用之后才道:“军师,虽然王上让我们暂时先自选官员,可是由于我们收复上京的日子并不长,真正有才的官员,我们都不认识,不知道军师可有办法?”

虽然上京已经在他们的手里将近一两个月了,可是由于宋江一直并不认可当下的官员,所以并不知道上京的人才都有谁,也不知道如今整个辽国的附和他们的人才有多少,可现在既然王上让他放手却选,他自然也不能再推脱了,只能找吴用来商议。

而吴用听到了宋江的话,顿时沉思了一下,不过心里却也为王上的此举感到一阵心惊,既震惊于王上的大气度与大气魄,也震惊于王上对于哥哥的信任。

抬头看向宋江道:“哥哥!既然王上如此信任哥哥,那么此次我们必须将王上的事情给办好!”

宋江闻言用力的点了点头,双眼闪过一丝坚定的道:“军师说的不错,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既然王上如此待我,我岂能辜负王上的信任!”

“如今大辽虽然经历了一些战祸,可是说实话,真正的人才并没有缺失,而且当下不少的文人对于我们的认识也在逐渐加深,只要是有见识的人

都能够看出,我们统治大辽已经成为定居,既然如此,按照吴某所见,哥哥只需要一纸手书,或许大辽的人才便可齐汇上京!”

对于文人的做派,吴用可是了解极深,而且他自己虽然仅仅是一介书生,可说到底也是文人之一,自然对于文人的秉性很是了解。

“就是如此简单吗?”

听到吴用的建议,宋江却是有些不自信了,在他所知,文人可都是极为自傲的一群人,应该不可能变得如此轻易就为别人所用。

而且当年在大宋时,他也曾为了梁山军的招募过不少的文人,可是哪怕他当时身为朝廷命官可是也没有一个文人前来应招。

看到宋江的脸上的不信,吴用自然知道宋江的想法道:“哥哥,如今如当初不同,当初我们虽为朝廷命官,可说到底,本身的前途就不被人看好,这些文人自然有其自傲的资格,可是如今不同,我们现在身为王上的麾下,而且王上大军表现出来的气势如虹,只要有见识的文人都知道,王上将来以后必然成就不凡,既然如此,这些文人自然不会待价而沽,反而会趁着现在王上国内缺少官员纷纷来到中华,到时候恐怕不仅仅是大辽的文人,恐怕连大宋的文人也会千里迢迢而来!”

“不会吧!”

看到吴用说的越来越夸张,就算是宋江对自家王上极为自信,可是也不相信文人会做到如此地步。

谁知吴用却是信息爆满的道:“既然哥哥不信,何不你我赌上一赌!”

“好!军师既然如此说,为了王上的基业,那宋某便与军师赌上一赌又何妨?”

说着,两人直接一拍手定下了赌约。

第二日,有了宋江的手书,吴用便安排人将宋江的手书印刷了几百份,并且派人将手书贴满了各个州县府衙。

当宋江的时手书贴满了各地州县的府衙后,顿时,在大辽各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尤其是大辽文人之间,更是奔走相告。

本来他们在宋江灭了大辽之后,就觉得自身前途未仆起来,甚至大部分的文人还打算向着北宋迁移,毕竟他们不知道宋江所代表的势力会在何时才能开科举。

可谁想,仅仅两个月之后,宋江所代表的势力竟然开始征召官员,甚至还不用通过科举,去上京考试便可,一下子怎么不引起文人之间的轰动。

一时间,无数的文人之间,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尤其是以一些本身就才华不凡之人,更是早已准备好行囊向着上京城而去。

在通往上京的官道上,只见一辆

辆的马车不断的向着上京奔驰着。

“王兄,多谢,本来吾还想着走着前往上京,却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王兄,真是多谢王兄的款待!”

一辆马车上,身穿一身粗布长衫的俊秀青年,抱着拳对着一个身穿锦衣同样身材修长的青年道。

“哈哈哈!韩兄你我曾是同窗,有何谢可言,更何况此次虽然司令打算开恩,让我等上京城考试,却是一大盛世,韩兄的才华,王某可是深知,有着韩兄在前,别人恐怕是没有机会的!”

王枢恭维的道。

“王兄何来此言,司令此次大开恩科大门,就表明如今天下缺乏真正的才能之士,王兄之才韩某也知道,根本就不弱于韩某,王兄何必如此自谦呢!”

韩企先却是不同意的道,毕竟别人呢不知王枢的才华,可是韩企先作为王枢曾经的同窗又如何不清楚。

其一身才华根本不弱他分毫,而且王枢对于诗词之道更是精通无比,让他都自愧弗如,他自然不会被王枢的如此谦虚所骗倒。

“呵呵呵!韩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王枢说着苦笑了一阵,看着韩企先一脸不解,才开口道:“虽然王某自认才华不输于韩兄,可是王某的出身却是限制了王某的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