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当阮小二和岳飞起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洗漱完,两人便穿上军装相约一起向着行政大厅走去,今日,正是岳飞和阮小二封赏的日子。

当两人来到行政大厅时,此刻的行政大厅里已经是人山人海,无数的军中军官已经聚集在一个议事大厅内。

“首长好!”

一个个军官纷纷向着两人敬礼道。

两人一边回礼,一边向着前方走去,直到来到最前排坐下,两人才不由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相视笑了一下。

时间一晃,当时间缓缓流逝,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顿时让整个议事大厅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两个身穿长衫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最前面的赫然是政务院的总理欧阳明远和副总理钱闵。

当两人在台上坐下后,一阵鼓掌声瞬间如震天般的响起。

“好了!大家坐好!”

欧阳明远摆了摆手,议事大厅瞬间再次安静下来

“今日,正是岳司令和阮司令远征东南半岛安全归来的日子,也是本官受王上之命,对岳飞和阮小二两位司令封赏的日子!”

“岳飞,字鹏举,现任第一集团军司令...........”

接下来,欧阳明远说了岳飞和阮小二两人一系列的战绩,说完后,欧阳明远才望向台下

的两人道:“因此本官受王上之命,接下来封赏两位司令!”

说罢,他从台上站起,来到了前面,拿出一道圣旨,看向两人。

两人会意的站起,向前走了两步,立正敬礼。

“奉天承运,王上召曰:今有岳飞,岳鹏举.....特封岳飞为独立军司令,阮小二为海军总司令!钦旨!”

“好了!岳飞,阮小二,你们接旨谢恩吧!”

念完,欧阳明与那将圣旨交给了两人。

“吾等遵旨,必将为王上效忠终生,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

两人敬礼大声的道,接着双手躬身将圣旨从欧阳明远手中接过来。

此刻身后的一众军人也立刻起身敬礼齐声道:“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誓死效忠王上!”

“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誓死效忠王上!”

“王上千岁,千岁,千千岁,誓死效忠王上!”

一时间,整个议事大厅里声音整齐如一,一个个的军官双眼中蕴含无比的狂热,甚至看向岳飞和阮小二的身上都不由带着一股炙热之感。

....

谯县。

府衙的后院里。

梁师成躺在一个容貌清秀的女子怀里,右手抓起一把葡萄,左手摘下一颗放入口中,吃了起来,将葡萄籽吐出后,望向身边的女子道:“绣娘,

你说本官为何就不能如种师道一般,将这些反贼给打败呢?反而却是让本官丢人现眼!也不知道到时候本官返回京城后,官家还如何处置本官?”

说着,他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不忿,要知道他可是接手了种师道的所有军队,整整三十多万大军,可是不想仅仅是一场战斗下,他的兵马损失了将近五万,而且他还不战而逃,仅剩下二十八万兵马,这怎么能不让他郁闷。

“主帅,您又何必烦恼,种大人也并非没有失败过,而且大人也仅仅失败了一次而已,奴家相信,接下来主帅一定可以反败为胜,将反贼早日打败的!”

绣娘妩媚一笑,纤纤玉手伸出,从梁师成的手中接过葡萄,摘下了一颗,将葡萄喂到梁师成的嘴里。

“说得好,种师道在刚下谯县,也失败了几次,之后才取得了胜利,本官也一定会如此,一时的失败根本就不能论英雄,本官一定不会让种师道专美于前!”

梁师成忍不住一拍手掌笑道,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军事才华根本就不如种师道,可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不会弱于他,他只不过是没有打过几场仗而已,等到他战场的经验丰富后,他一定会将这些反贼给杀光。

甚至他们的妻女也一起抓起来,卖入

官窑里,想到得意处,他忍不住就想要笑,就在他陷入了幻觉之中,幻想接下来连战连捷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

“大人,固城的董将军,董明先求见!”

“董明先?”

梁师成一开始还未想起董明先是谁,不过随后却是忽然响起来,董明先不就是原本的江南董家的嫡系子弟吗?

而且他记得好像董明先的将军之职,还是通过他买来的,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

身子微微坐起,挥手示意身边的绣娘退下,整理了一下衣衫道:“让他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随着一阵推门声响起,只见一个身穿儒衫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当看到**正襟危坐的梁师成时,他立刻上前躬身抱拳道:“学生董明先见过大人!”

“原来是董贤侄啊!不知贤侄不再固城,却是来此找本大人有何事吗?”

梁师成笑容可掬的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董明先之所以来此,就是为了想让他在官家面前为他说几句好话,从而逃脱战败的罪责。

“叔父,是明先的不是,其实明先早就应该先来拜会叔父的,可是明先却是为了先整顿一下兵马所以才来迟了!还请叔父恕罪!”

董明先自然是一个聪明人,既然梁

师成叫他贤侄了,他岂能有不顺杆子往上爬的道理,虽然这样一来,他可能会打上与官宦勾结的帽子,可在生命之前,这些帽子对他的影响却是不大。

对外,他自然也有着逃脱罪名的应对。

“哦!看来是叔父错怪贤侄了,那么不知贤侄现在有何教叔父的?”

梁师成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梁师成很好说话,只有一些与梁师成打过交道的人,才知道,当梁师成态度越和蔼的时候,也是他最可恶的时候。

同样董明先自然也知道这个传闻,当他看到梁师成这样的态度时,他就知道,接下来他恐怕需要大出血了,不过对于此,董明先也早有预料。

相比丢掉性命而言,多出些钱,在他看来还是可以忍受的。大不了破财免灾嘛,董明先自我安慰的道。

“叔父难道忘了,当初小侄在京城的时候曾经借过叔父十万两白银,现在已经到了归还日期,小侄今日特意前来归还叔父的银子!”

董明先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十张一万两的银票,上前放在了梁师成的**。

“十万两?不对吧,为何叔父记得是三十万呢?”

谁知梁师成扫了一眼**的十万两银票,双眼闪过一丝不屑,却依旧是笑咪咪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