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北,秦玄夜了解的很少。

但是在来之前,他还是做了一点功课的。

江北,有两大家族鼎立。

一个江家,一个华家!

这个什么江少那么嚣张跋扈,想必应该就是江家的人了。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人?

江少看到刚才秦玄夜一个人打十多个,就已经懵逼了。

再看到秦玄夜看过来,心里是升起了一丝惧怕的。

这时,秦玄夜走了过去。

江少等一行四人吓的后退了几步。

根本不敢和秦玄夜靠太近!

可是此时,他们本就在那座位里面,那一条狭长的走道,是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让他们退后的。

很快!

在一众人围观的目光中,这四个嚣张跋扈的恶少,就被秦玄夜一个人,给逼到了墙角。

这时,江少可能觉得这样太没面子,跌份,他站了出来:“你走那么过来,想对我们干什么呢?”

“别以为你是一个修仙者,我就怕你!”

“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江家的人!”

“像你这样的修仙者,我们江家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你不算什么东西!”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寒毛,我江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江少大放厥词,在威胁秦玄夜。

后者实在听着有些不耐烦,甩手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

啪!

江少体验到了和王建明一样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的脸,好像都要被那强大的力道,给带飞了出去。

就他自己,都是晃了好多步,才勉强站稳。

这时,秦玄夜才慢慢道:“我让你说话了吗?不知道你说话,对我来说很吵么?”

江少等人沉默。

竟然第一次有人说,江家的小少爷,说话很吵?

这秦玄夜是第一人!

但是,现在船上,明显是秦玄夜比较强势,江少的背景就算再雄厚,在这里也是无用。

所以,他们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秦玄夜打量了这四个人良久,想说很多,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在恃强凌弱,我见一次抽一次。”秦玄夜站了许久,忽然轻声道:“对了,你可以叫人,随便你叫多少人。”

江少等人闻言愣住。

秦玄夜说完,转身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了一本杂志盖在脸上,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全场众人看着,不由地面面相觑。

就连一向心里很有底的江少,此时也是懵逼了。

这个人,似乎有点不按道路出牌啊……!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时候,都是拳头大的说了算。

在知道秦玄夜惹不起后,没有人再敢闹事。

江少也带着同伴,去船上的医疗室,进行一个简单的包扎和治疗。

当然!

这一切和秦玄夜无关了!

渡船在宽广的江面上航行,乘风破浪,速度倒也是不慢。

从江南到江北的航程,不过只需要一个半小时。

也是很便捷的。

很快!

这一个小时就快过去了。

秦玄夜所乘的这艘渡船,还有半个小时就靠岸了。

渡船上的医疗室内。

江少的同伴,在被一名医生,固定骨头,还有处理外伤,疼的那个人哇哇大叫。

江少脸色阴沉无比:“这个家伙,我一定要他好看!”

“江少,你叫人了吗?不要让这个小子跑了!”一名同伴提醒道。

江少冷笑:“他跑不了的,我族中的长辈,马上就快到了,要不是因为家族那边有点事情,早就到了。”

“那就好,这下可以报仇了!”

“是啊!这个家伙太嚣张了,你看看把我们兄弟的手,弄成什么样了?”

“……!”

就在这时,远处天边,一道遁光从远而至,降落在了渡船上,出现在医疗室门口。

“老祖!”江少在看到门口站着的穿着布衫的老者,不由地面露喜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家的老祖!

为了对付一个素未谋面的修仙者,江少居然能请动自己的老祖宗。

就这个能量,足以说明这位江少的身份,还有背景能量了。

江家老祖一脸爽朗地走进来,揉了揉江少的脑袋道:“呵呵,是谁欺负了我的曾孙啊?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老祖宗,那个人在船舱,应该还没有走掉,不过在去之前,还请老祖宗帮忙治一下我的朋友!”江少赶紧指了一下躺在病**的同伴。

老祖宗只是看了一眼,就道:“他这没事,死不了,我们先去帮你出气去,好不好?”

江少等人一愣。

江少点头:“……好!”

片刻后。

江少和江家老祖一同来到了船舱,来回看了好几遍,都没有发现秦玄夜的身影。

原先秦玄夜坐的位置,早已经不见人影。

“人呢?”江家老祖问道。

“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这里的,他什么时候走的?”江少更加疑惑。

离渡船数十公里外。

秦玄夜简单地易容了一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江北市区而去。

他要找,唐三千和唐雪在哪里。

到现在为止,那个电话对面都没有打过来。

秦玄夜还是比较担心他们,怕他们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戒爷道:“放心吧,小子,小爷我觉得他们是没有事的,不然,会说等你过去吗”

“这个道理我也懂,但是毕竟主动权,不在自己的手上啊!”秦玄夜轻叹了一声,摇头。

戒爷问道:“你很在意?”

“他们是的朋友。”秦玄夜道。

戒爷笑道:“小爷问的不是这个。”

秦玄夜道:“我知道。”

戒爷:“……!”

……

某处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唐雪和唐三千被五花大绑地绑在铁椅子上,动弹不得。

周围,只有昏暗的灯光。

时不时传来的轻微水滴的滴答声,犹如催命的魔音,让什么都不知道的父女二人,心里阵阵恐慌。

从被抓,到现在为止。

父女二人没有吃过一粒米,没有喝过一滴水,也没有人跟他们交流一句话。

这种未知的恐惧,足以让人精神崩溃。

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就是自己的亲人。

……

入夜,江北。

一辆出租车在热闹繁华的市中心停下,秦玄夜推开车门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