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反咬一口的谢婉玉瞬间就慌张起来,此时已经顾不得装作贤良淑德了,如泼妇那般的冲上前来对着那店主破口大骂。
“掌柜的,这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啊,你三言两语就把我限于不义的地步,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啊?”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是谁家中有些什么人都不曾知晓,你就这样子如此的污蔑我,真是天道不公啊,我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子竟然要被如此的污蔑!”
“希望姥爷还有将军不要听信小人的话啊……”
谢婉玉一字一句的都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可是听到了掌柜的耳朵里去,是**裸的威胁。
毕竟店主家中还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母亲,甚至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孩,谢婉玉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在威胁他,若是他敢在乱说些什么,他家中的这些人定然不会好过。
谢婉玉的话让掌柜的面如死灰,如死鱼那般的倒在地上,一下子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见到这一幕的谢婉玉松了一口气,随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口。
“老爷,我与他素不相识,我也不清楚他为何要这样子做。”
“况且他刚才说是我指使的他,可曹姐姐与我同为定王府平妻,若是她出了丑闻定然会拖累到定王侯府,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还请老爷明察秋毫啊!”
谢婉玉一步一步的上前,呈现着弱势的状态,令人看了都想要好好的保护一二。
向来将谢婉玉放在心尖上的林修谨看着她这委屈巴巴的模样,更是心疼的不行,当即开口。
“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你向来是最为心善的就,连杀鸡都不敢看见,到一些血就会头晕眼花,你怎么可能会坐出如此歹毒的事情来。”
两人这惺惺相惜,装模作样的模样让原本就有些头疼的曹舒月更加犯恶心了,一步一步的来到了那掌柜的面前。
他人听不出来谢婉玉话语当中的威胁,可曹舒月却是听得真真切切的。
曹舒月一脚踩中了那掌柜的手背,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了出来,掌柜的被她踩得咬牙切齿,想要抽开来,却被其的气势给震慑到不敢动弹了。
“你该清楚现在的局势,若是你不将真相说出来,并且将那罪魁祸首只认出来,你的下场只怕是要悲惨不已。”
“方才谢夫人说过了,你家中有老人小孩,难道你要因为自己的一时糊涂,害了他们一辈子吗?”
“我是无所谓的,但你也该清楚,大将军是我的弟弟,他十分的尊重我,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善罢甘休。”
“即便是我让他不要对你的家人动手,只怕他也会暗中进行你,的家人落在他的手还是落在罪魁祸首的手中,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当然,若是你回头是岸将罪魁祸首说出来,我自然不会让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也能够保证你今后的日子衣食无忧,起码不用担心度日。”
话都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了,掌柜的该要如何选择就在他的一念之间,店主感受着手掌传来的疼痛,脖子仍旧传来着寒意,毕竟严思珩的剑到现在都没有挪开过一寸,若是他不老实,下一秒就得血溅当场。
原以为大权在握谢婉玉听到了曹舒月说的话,再看了一眼掌柜的摇摆不定的神色,心中更是慌张不已,担心自己所做的一切就会被他给透露出来。
谢婉玉很想要开口再一次阻拦,可掌柜的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眸子来极为诚恳地将曹舒月给看着。
“若是我将真相一一说出来,你敢保证我一家老小都不会出现生命之忧,并且平安度日吗?”
“只要你老老实实将真相说出来,我自然能保你衣食无忧,平安度日,可你若是反其道而行,我就不敢保证了。”
听到店主的问话,曹舒月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清楚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要将罪魁祸首给说出来。
想到这一点的曹舒月轻飘飘的将目光扫视到了谢婉玉的身上。
显而易见,此时的谢婉玉极为的慌张,就连脸色也是苍白了不少。
见到这一幕曹舒月无比的庆幸,并且感激两个时辰前的自己。
一开始,曹舒月还认为不过是雕虫小技并未在意,甚至打算让严思珩前来协助,可就在她出府门之时,不祥的预感一直充斥在了心头,她这才派这给他传去消息。
从结果来看,这个预感是非常正确的,若不是严思珩前来相助,只怕曹舒月真会中了圈套,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已经不耐烦的严思珩将剑再一次靠近了店主的脖子,只要他轻轻一动,定然会将他的脖子划出血痕来。
“到底交不交代?若是不交代,我定然会让你痛不欲生!”
严思珩这充满着戾气的声音一传出来,让他店主加害怕了,哆嗦着声音开口。
“我说,我都说出来!”
听到了掌柜的话,这让谢婉玉脸色大变,目光严肃地将他给瞪着,其中的威胁意味十足。
可店主已经看清楚了面前的局势,这个护国大将军可是对曹舒月是十分的尊重和爱护的,以他的能力地位想要悄无声息的杀掉一个普通人家并且不留痕迹是轻而易举的,另一面,则是定王侯府受宠的夫人。
孰轻孰重,店主还是能够看得清楚的,也就将谢婉玉的威胁抛在脑后,颤抖着声音开口。
“指使我这样子做的一直都是定王侯府的谢夫人。”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人再一次沸腾了起来。
“什么?竟然是谢夫人,可她刚才如此的抗拒,也不像是她动的手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或许人家演得太过于逼真,这才没让人察觉到有问题。”
“在生死之事上你们会如何选择呢?一个,便是要护下自己还有家人的生命将罪魁祸首说出来,另一方面则是不家中老小的安危,仍旧护着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