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点头一笑,“是啊!不然你以为我说的叶子是说树叶?”
“哈哈哈,还真的是呢!”叶思晗忽然又说:“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我也是姓叶的呢!
你要是对叶子这么有执念,你也可以叫我叶子的哦,毕竟你说我跟她小时候长得很相似。”
白旭挑眉,爽朗一笑,“那还真是缘分啊!那以后我就叫你叶子吧?”
“好的,老爷爷。”叶思晗伸出手,嘴角上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哎呀!我真要走啦!要不然保镖叔叔还以为我被人拐了呢!”叶思晗挥了挥手,随即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病房里。
薄渊州接到高君的电话。
“薄爷,这边刚有別鹤老中医的踪迹,他在不久前出现过在九院!”
高君的话让薄渊州神色微怔,剑眉皱起,“这么巧合?”
沈之情这边出现了奇迹,而大名鼎鼎的別鹤老中医系竟然就在九院出现过。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一些事……
“有別鹤老中医的照片?”薄渊州又问。
高君回道:“没有正脸照,只有一张背影照。”
“发过来我的微信。”薄渊州吩咐。
挂断电话后没多久,高君便将別鹤的背影照发给薄渊州。
高君:【薄爷,那还要找別鹤老中医吗?】
薄渊州沉吟片刻,【如果能找到也自然是好。】
沈之情虽然没事,但是脑部的血块还是要清除的,手术做不了,那也只能寄托在中医这边。
高君:【好的,我明白了,薄爷。】
……
晚上十点,沈之情终于清醒了,刚醒过来的她也是一脸懵,茫然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秀眉拧紧,像是忘了自己出车祸的事!
“你醒了!”薄渊州的声音在耳响起。
沈之情机械般地侧头望去,她嘴巴翕张,“这里是医院?”
“是的,你忘了你出车祸的事了?”薄渊州柔声道。
沈之情的记忆有些混乱,她摇了摇头,“头疼,忘了发生什么事了。”
“那你先休息,我不吵你。”薄渊州静静地看着沈之情。
如此温柔,反倒让沈之情甚是不适,她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薄渊州脸上挂着淡笑,“哪里不一样了?”
沈之情抿紧嘴唇,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薄渊州的话。
难不成她跟薄渊州说他突然太温柔了,她很不习惯?
“好好休息,我等会问问医生,看你能否吃点东西。”薄渊州道。
“好,谢谢。”
“好好休息。”
薄渊州控制着轮椅离开病房,他怕他在这里,沈之情会不自在,会影响休息。
出了病房,薄渊州便去了医生办公室,问了一系列关于沈之情病情的事。
“病人现在醒了就问题不大了,她脑袋里的血块再观察吧。”
“进食的话也是先吃流食,喝点汤也可以。”
薄渊州:“好,我明白。”
晚上十一点,薄渊州打开病房门,控制着轮椅悄悄进去,沈之情已经熟睡了。
薄渊州没有吵醒他,而是退出病房。
翌日清晨。
沈之情一觉睡醒,她整个人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醒了,先喝点汤吧。”薄渊州见沈之情醒了,他便将保温瓶的汤倒出来。
“谢谢,你放着就好,我等会洗漱一下再喝。”沈之情觉得自己昏迷了几天,嘴都有味了!
薄渊州后知后觉,他连忙道:“是我想得不周到,我立马让人帮你准备洗漱用品。”
“谢谢。”
从醒来到现在,沈之情已经说了几次谢谢了。
这样显得他们的关系十分生疏!
薄渊州的心有些闷闷的,“跟我不用这么客气,我对你好也是应该的,毕竟…”
薄渊州停顿一下,目光看向沈之情,“毕竟你是我的妻子。”
沈之情瞪大眼睛,呼吸也窒了一瞬间,明明出车祸的是她,但为什么奇怪的会是薄渊州?
他竟然承认她是他的妻子!
明明他之前是那么的嫌弃,而且以前就算说妻子,但也是会前面加上一句名义上的!
沈之情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薄渊州,她唯有点了点头。
很快,薄渊州的人便送来洗漱用品。
沈之情双手撑在床垫上,硬撑着起床下地,内伤有点严重,她觉得每走一步路,她都觉得胸口疼。
艰难地洗漱完后,沈之情扶着墙走出来。
看着沈之情痛苦的模样,薄渊州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行动不便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他没有做到做丈夫的责任。
“你怎么了?”沈之情狐疑看着薄渊州,他的脸色很奇怪,像是内疚?
“没事,来喝汤吧。”薄渊州道。
“哦。”沈之情淡淡应了一声。
汤是今早五点,薄渊州吩咐佣人炖的汤,十分浓郁滋补。
“好喝?”薄渊州问。
“嗯,我很喜欢喝。”沈之情本身也是比较喜欢喝汤,尤其是炖汤,真的深得她心。
薄渊州嘴角上扬,“那就好,喜欢喝,以后我每天都让佣人炖汤给你喝。”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温柔以及改变惊得沈之情被炖汤给呛到了,连续咳了好几声。
“慢点喝,没人跟你抢!”薄渊州还贴心地帮沈之情扫背。
沈之情反应很大,下意识躲开,但却让薄渊州误会了。
“你很抗拒我的触碰?”薄渊州紧蹙着眉头,神色略带不悦。
他不仅在行动上还是语气上,他觉得他已经做得挺明显的了。
难不成这还看不出来吗?
“不…不是,我只是有点不习惯。”沈之情连忙解释。
闻言,薄渊州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以后得要习惯了。”
“啊?”沈之情呆若木鸡看着薄渊州,要习惯?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薄渊州轻笑。
沈之情嘴角微抽,从她醒来后,她多次看到薄渊州笑,这真的很不正常,这会让她误会的……
“你实在是太奇怪了,我很不习惯…”
要不是沈之情身上还有伤,薄渊州真想锤她,他都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难道还要他说出口?
沈之情接着又说:“我比较愚钝,你不如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