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我亲自开车,带你和孩子去宛城。”张喜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本来长的是儒雅。
现在又在谈恋爱,简直焕发了第三春。
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浓浓的魅力。
“行,去的路上我也帮你开。”廖玉珠也认同了对方的存在。
大自然里阴阳调和还是有道理的。
之前整个人就不太舒服。
后来两人谈恋爱,她觉得身心愉悦。
头上的白发也渐渐变黑了。
脸上的皱纹也少了。
本来就体质很不错,经过调养后,人也渐渐回春。
“不用,你这么多年应该没碰车了,不小心磕着我会心疼的。”张喜民很会说情话。
廖玉珠有点愣愣的。
慢慢地她也笑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正因为不是这样,所以错过了你。”张喜民鼓足勇气,将对方的手握在手里,“这一次我不想错过你。”
都是成年人了,过了悸动的年岁。
可他们俩手紧紧握在一起,有种酥麻感透过手心,流向四肢百骸。
两个人不约而同脸红了。
廖玉珠说想把手抽回来,对方又紧紧握住了,稍稍用力她就落入了对方的怀里。
张喜民很爱干净。
他的衣服上总是有一种洗衣皂的清香味。
就像阳光一样好闻。
廖玉珠尝试着靠在他怀里。
没有生理上的抗拒。.Ь.
也没有很难受。
她没有挣脱。
两人靠一起,静静享受这一刻的安静。
这时,警卫员小孙从外面匆匆的跑了进来,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声音,“首长,这里有急件,需要您处理。”
小孙的声音,吓得两个人瞬间分开。
他们都不太自在的摸摸脸。
小孙并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异常,直接跑进了房间。
氛围被破坏,想要在重回之前,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连忙找其他的话题。
“那咱们去街上买点东西,在路上吃。”
“再带几套衣服。”廖玉珠积极响应。
两个人并排走在街上,往百货大楼走去。
在巷子口碰到了廖朝阳。
“二姨,你这是要去哪?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们一趟?”
廖朝阳经过一次谈心,人变了好多。
不再是目中无人的样子。
“打算去买点东西,要去宛城看你小姨,又来看你外公呀。”廖玉珠也没有了之前的戾气。
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祥和。
廖朝阳又看见了旁边的张喜民。
又热络地打了招呼,“张叔,今天又来陪我二姨呀?”
“你二姨的状态比前些天更好了,我发现多陪她转转,和她说说话,她的精气神儿就特别好。”张喜民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反而落落大方。
廖朝阳打了招呼之后就去了四合院。
他这一次来是有事情,要跟自己祖父商量。
“祖父,我打算要拿地了。”
“你不是在报社干的好好的吗?”廖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还有紧急公务要处理,能谈的时间只有10分钟,“怎么忽然间又要拿地?”
“我看下海经商的人不少,大家都挣了不少钱,咱们廖家这么多的人口,只凭之前的那点积累,肯定是不够的,我想着不如自己转战商业圈,多给下一代存点钱。”廖朝阳比之前更通透了。
他在报社干的其实也不顺利。
可能是离开这个圈子太久了。
回来之后就要从底层干起,又得伺候,那些不认识的人。
工作真的不累。.Ь.
就是一天24小时让他去忙他都愿意。
可伺候人的事儿,他太烦了。
明明自己在写通稿,一个电话过去,他又得端茶倒水,再夸张一点就要给人家捶肩捏腰,如果情况再允许一点。
他恐怕也得给人家伺候到**去。
他真的是太讨厌这种氛围了。
工作就工作,为啥要整这一套?
他发现自己在经商方面很有天赋。
既然有这个资源,为啥不用?
“真的想好了,不是因为看到你表弟在做生意,想要跟风?”廖父也不拦着。
有攀比也正常。
要是正确的攀比,他不会说啥。
怕就怕不是正常的攀比。
“跟赵然没关系,我和他这一辈子可能不会和解,但我们俩走的路是一样的。”廖朝阳大胆的承认自己的想法。
不喜欢就不喜欢。
这有啥不敢承认的?
“你们两个和不和解我不拦着,只要你认定自己的事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去,至于你在报社的工作,直接办个内退,所有的福利你自己不要享受,只留下一个位置,等你不满意了再回来。”廖父给了大孙子一个选择。
“爷爷,我其实想彻底把工作给辞了,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依照现在的情况,咱们不可能真的饿死。”廖朝阳想要孤注一掷。琇書蛧
他觉得自己要是有个闲职,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心心念念。
就没有上进的动力。
孤注一掷后人就会努力拼搏。
反正还有他爸。
现在靠自己努力,后来就靠老爸养活呗。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我只不过是个提议而已。”廖父不劝。
廖朝阳心里也没有了负担。
跟自己祖父商量好了之后,他颠颠的去辞了职。
辞职后就开始拿土地。
因为有关系,土地很快就批了下来。
至于钱的事儿,自然是跟银行贷款了。
还有一部分,那就是家里人资助的。
他拿下土地是建商场。
他学的是八佰伴模式。
有商业头脑的人,只要看到一点就会得到启发。
廖朝阳行事风风火火,崔秀这边忙着生孩子。
生孩子是她现在的全部。
拉着赵然努力了,足足5天。
然后开始自己的计划。
跟廖老师种田。
场子里有块很大的田。
廖老师对它们进行了军事化管理。
一块块分开后,有的种菜,有的就种粮食。
剩余的养鸡鸭。
“妈,这边还要浇水吗?”
崔秀拎着两个桶,全身穿的严严实实在晚上浇水。
大白天浇水容易把菜给浇死。
这是很常见的常识。
“秀秀,你悠着点儿,胎还没坐稳。”廖老师一颗心都提着。
压根就管不住崔秀。
她浑身的力气像是吃不完一样。
“那我就换成水瓢。”崔秀换成了水瓢,走了两三个来回。
廖老师直接让她回去歇着。
“悠着点儿吧,你这身体再好,也扛不住你这么造呀。”
廖老师真想给对方跪了。
崔秀被迫赶回了房间。
让她躺着睡,肯定是睡不着。
跑去赵然的办公室。
搬了个凳子坐在他身边。
“你有什么文档需要处理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