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约半小时后见了面,杜念祖换了一身新衣。
米色的披风下,是让人垂涎欲滴的装扮。
“知洲,你喝酒了?”杜念祖一进公寓,就闻到了浓郁的酒味。
又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霍知洲。
发现他面颊潮红。
嘴巴微张。
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霍知洲其实并没有醉,只是有些微醺。
他决定放纵自己。
霍知洲很有心机地撤掉身上的衬衫纽扣。
原本岌岌可危的纽扣,在力的作用之下直接飞奔了出去。
在光滑的地面上,噔噔噔跳了,不知道多久,被墙面阻挡停了下来。
只见霍知洲露出了好看的锁骨,抬头说,“念祖,你来了,坐我身边,咱们俩说说话。”
杜念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霍知洲。
她心头微乱。
但对方的行为正中她的下怀。
她放下了手提包,一步步走上前。
弯腰时身上的香水味迎面扑来。
霍知洲半眯着眼睛看着那张绝美的脸。
手伸了出去,抓着她的手腕用力。
天旋地转间。
杜念祖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撞入对方的怀里。
两具年轻的身体贴在一起。
这个公寓吹着暖风。
杜念祖穿得很薄。
隔着薄薄的衣服,能感受到彼此滚烫的温度。
她吃力又茫然。
“知洲。”
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媚。
霍知洲眼睛里燃着火,一只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间。
手无意识地摩挲。
天雷勾地火
一刹那间,助燃了两个人的情绪。
“念祖。”霍知洲嘴里温柔的叫着。
杜念祖所有的计划没来得及实现,两个人在彼此怀有心事中,完成了心灵结合。
事后,霍知洲醒了。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
并没有任何怜惜。
反而生出某种可怕的厌恶。
当这个意识在自己脑海里过了一场之后,他整个人都惊了。
他觉得自己疯了。
霍知洲不太舒服。
起身去了浴室。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闭着眼睛熟睡的杜念祖缓缓睁开。
她望着某个方向。
眼底闪烁着嗜血的疯狂。
她觉得自己很憋屈。
因为在两个人身心契合的时候,霍知洲竟然喊了别人的名字。
缠绵悱恻。
让她又屈辱,又恶心。
第一次同房花烛夜的体验并不好。
让她如鲠在喉。
她攥紧拳头狠狠砸了几下。
背身留下侮辱的泪水。
当两个人再次面对面。
杜念祖穿着那身清凉的衣服,脸上笑意盈盈,不提刚才的事儿又提起了与查理斯合作的项目,“知洲,我觉得查理斯这方面咱们最好还是不要丢手,如果你搞不定,不如让我去试一试,霍知耀的能力不足以支撑这么大的项目,而且我觉得崔秀对你有怨念。”
“那你的意思是从他们手里夺得这个产业,随后你来对接崔秀,这个提议挺好的,我告诉你计划和策划,但实行起来很难,他们两个都是聪明的人,不是你我摆布的棋子。”霍知洲似笑非笑。
杜念祖会料到这个结果,脸色微微一变。
霍知洲看她一眼,从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信封,扔到她面前。
“既然你要亲自见见查理斯,手里没点钱,办事儿总是不方便,这里面的钱你随便用,不过有的一点要提醒,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杜念祖拿着信封,微微一笑,“知洲,咱们俩很快会成为一家人,你不必费心思给我这么多的钱,也不需要试探,我和你永远是一条心,除非你不拿我当一家人。”
做一家人也是有风险的。
如今两个人因为利益而联姻,说不定后来也会因为利益而分开。
杜念祖一边渴望自己,未来的丈夫越做越大。
一边又希望他依靠自己。
两个人相互没有戳穿,但彼此的心意都明白。
她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崔秀的身上。
当初霍知洲就不应该找她当合作者。
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
这让她倍感压力。
霍知洲瞧着她的样子,微微一笑。
“既然决定和你结婚,我就不会有别的意思,查理斯不是无懈可击,听闻他的脑袋有点儿问题,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所有的补品和治疗的费用,你从这里面扣,要是咱们真的和查理斯建立了合作关系,所获得的利益,你也应该知道。”
杜念祖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查理斯是一个成功的商人,而他不会无缘无故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出来,我想知道查理斯身体有问题,这事儿是谁告诉你的?”
霍知洲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他的好脾气消失殆尽,直接站起身大步走上前。
伸手捏住了对方的面颊,“你是不是想要问我这事是不是崔秀告诉我的,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人家不屑开口,以后做什么都不要把她带进来,她只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你是我的枕边人,是我未来孩子的妈咪,你的地位谁都撼动不了。”
杜念祖被迫扬起下巴,与他四目相对。
“我原本不相信是他说的,你这会儿极力维护他让我不得不信,知洲,你要是真喜欢她,我可以允许你把她娶回家,让她做你的二房太太。”
杜念祖觉得堵不如疏。
与其让对方念念不忘。
还不如直接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过着二人世界,时间久了那丁点爱情就被磨得消失殆尽。
剩下的都是鸡零狗碎。
说不定看透了对方的心,就觉得没有意思。
人都是贱皮子。
得不到的永远在**。
轻易得到的便会弃之如履。
霍知洲捏着她脸的手又用力,眼神黑漆漆,“我说过不要跟我提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底线,是觉得咱们两个有了男女关系,就想彻彻底底把我捏在手里。”
“这一点你想错了,咱们两个都是接受西式教育,对于男女关系是看得特别开,往后能不能长久过日子?不是看有没有肌肤之亲,而是两个人是否志同道合,这点道理你应该明白吧。”
霍知洲很看重面前的未婚妻。
最起码在感情的事情上,他会很豁达。
他欣赏杜念祖。
把她当做灵魂伴侣。
却没想到仅仅因为一个崔秀会让她慌张到如此地步。
果然感情会让人变得盲目
为了打消对方的念头。
他用力吻住对方的嘴。
撕扯着她穿好的衣服。
不是想身体力行证明,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会让他念念不忘。
那就让她好好尝试一下。
让她感受到会不会是这样。
霍知洲平常锻炼力气特别大。
在他故意为之下,杜念祖身上价格不菲的丝绸衣服被扯落。
肩头一凉。
杜念祖茫然中立马回声惊恐的看着他。
“霍知洲,你怎么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