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连妮义全身颤抖,脸色苍白,额头上面有着细细的汗珠,脸也不断的**。

夏紫嫣狐疑的看着连妮义,“她毒瘾犯了?”她在张强的脸上看过类似的表情。

连妮义不会说话,她紧紧搂着自己的身体,非常的痛苦。

成浩瀚眼中出现怜悯,紧皱眉头,“该死。”

连妮义拉住成浩瀚的衣服,“啊,啊。”她异常难过,请求的眼神,绝望的哭泣。

连妮义意识到成浩瀚不会明白,她寻求希望的看着夏紫嫣比划手势。

“给我毒品。”夏紫嫣翻译,她怜悯的看着连妮义,她是一位伟大的妈妈,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而现在,不会说话了,染上了毒瘾,被圈禁起来,暗无天日,她的心有些痛,毒品是这样的一种恶毒东西,它会让人彻底泯灭良知。那个Abel真够可恶的。

成浩瀚搂着连妮义,感到心痛和愤怒。他拿起电话打给夏俊逸,“拿几颗海米那过来,快。”

成浩瀚紧紧地搂住连妮义的身体,感受她的颤抖。

虽然事情的发展不是夏紫嫣预料的,但至少他们和好了,成浩瀚心里的阴暗面少了一点,夏紫嫣识相的出去,她靠在了门旁的墙上。

看到别人亲人团聚,她心里还是有难过的,自己何时才能和亲人团聚。

夏俊逸匆忙过来。门没有关上,夏俊逸看了一眼冷漠的夏紫嫣就进去送毒品。

夏俊逸才进去,突然从两面冲出来几名警察,他们手拿房卡冲进门。

“别动。”

夏紫嫣站在门口,看到几名警察用枪指着成浩瀚。

“你涉及贩毒,来人,把他带走。”为首的警察挥了挥手,铁拷拷在成浩瀚的手上。

连妮义迅速的比划着什么。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夏紫嫣,要夏紫嫣翻译。

这就是被抓现场吗?在别人的地盘上就算是清清白白的进来,别人要说你是黑的,也是百口莫辩。

她,还不能让成浩瀚出事,她需要他帮她报仇。

夏紫嫣正要上前去,余光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

项尚天冷酷的走到门口,意味深长的看了夏紫嫣一眼,转身,面对成浩瀚。

成浩瀚不改他标准般的微笑,“原来是你,布局果然精湛,我喜欢。”

“你完了,成浩瀚。”项尚天依旧冷冷的说。

成浩瀚临危不惧,勾起嘴角,“哈哈,精彩才刚开始,有趣有趣。”

他笑的很狂妄但是很辽阔,他走到连妮义身边的时候脸色是冰冷的,眼神犀利,看他表情夏紫嫣就知道他误会连妮义了,现在也不是她澄清的时候,她一定要救成浩瀚,没有了成浩瀚这个靠山,她的计划难以开展下去。

成浩瀚走到门口,对她微微一笑,笑容的力量是强大,那是让她宽慰的笑容。

“放心,我不会有事,乖乖等我。”成浩瀚被带走了,夏紫嫣心里浓浓的失落,说不出的怪异。

警察走了,又从暗处走出来Abel的手下,他们带走了连妮义,她。

当然,项尚天是他们的人,理所当然会跟着去。

车上,夏紫嫣和项尚天坐在一起。

夏紫嫣勾起冷笑,看着前方的空气,她连正眼看项尚天都不屑。“想不到你为了对付你岳父一家会投靠Abel这个恶魔,真够有损你高傲的外表的,道貌岸然这个词你用的适得其所。一点都不言过其实,你真配。”

项尚天怎么会听不出她的鄙视,他还是面无表情,不说话,不解释,所有的话都放在心里。

夏紫嫣看他不说话,她别过脸看着窗外。

“一年前,Abel看上我的商业能力,让我帮他洗黑钱,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想法是什么,就答应了。”项尚天冷冰冰的看着前方的空气,当时,他想摆脱夏沙帮,摆脱夏紫嫣,当时他的心理是阴暗的,他非常的确定。

夏紫嫣藐视的看着他的侧脸,“卑鄙小人,这个词你也能用。”

夏紫嫣没想到项尚天一点都不生气,他好像默认了,按他的脾气会恼凶成怒的想要杀死她才对。

夏紫嫣看他那么平静,反而觉得有些自找没趣,她很想让他暴怒,让他难过,他就脸皮厚的没有软肋了吗?

“真不知道你前妻看上你什么?”夏紫嫣白他一眼,转脸放窗外。

“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结婚。”他突然地冒出这一句。

夏紫嫣吓一跳,脸色都有些苍白。

“你变态吧,不要异想天开了,我说不和你结婚就不会和你结婚,我可不想赴夏紫嫣的后尘。”

项尚天转脸看夏紫嫣,脸是冰冷的,眼神却是坚定的,“你必须和我结婚。”

“神经病,放我下车,我不跟你一起走。”夏紫嫣扯门,门却扯不开。

成浩瀚说他不会有事,如果她和项尚天结婚了,还不知道成浩瀚会怎么对付她,让项尚天知道她是夏紫嫣,她又该倒霉了,什么样的鸿鹄计划都泡汤。

项尚天抓住她的胳膊,“我说过,这是让你摆脱成浩瀚的唯一条件。”

夏紫嫣抬起下巴瞪着项尚天。

“然后呢?你准备把我囚禁起来吗?怕我求救可以毒哑我?”

“如果你要逃跑,我会那么做。”他冷冷的说,却很坚定。

夏紫嫣闭嘴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很惊慌,她要在他身边生存看来也并不容易,想要摆脱也有难度,所以,她必须依附成浩瀚。

夏紫嫣冷冷一笑,“我突然不想离开成哥了,你们这点小把戏困不住他的,他很快就会出来。“

项尚天握住她胳膊的力道加重,眼里,脸上也出现了除冷漠意外的焦急和愤怒。

“不要玩我,你没有这个权利,我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人,惹上了我,只能一直惹下去。”

夏紫嫣挣扎着摆脱他,却摆脱不了。她干脆不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