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心碎

却说咏凝公主偶然提出晋王立嗣的问题,太后就留下晋王在“玉漱轩”和语诗过夜,这下叫语诗和皇上都心中犯了难。可是肖贵妃却叫语诗想办法留住晋王的心,语诗不解。

她干脆把她拉到她的房间,传授机宜。听得她面红耳赤,虽说自己早不是处子之身,可是没想过男女之事还有这么多技巧。肖贵妃还给她打包票,说道:“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保管叫王爷对你服服帖帖!”她问道:“姐姐,你哪里懂得这么多?”肖贵妃说道:“这就是后宫女人生存的法宝,皇上就特别喜欢!”她笑道。她这最后一句仿佛将语诗打入阿鼻地狱,整个人顿时凉透了。

“你知道为何皇上又开始上我宫中过夜了吗?”她非常骄傲的告诉她,正是自己的床第之术让皇上欲罢不能的,“女人的外表固然重要,但是这些技巧之事比美貌更加重要!”她见语诗没反应,着急了,说道:“你这个样子,怪不得王府里的侧室一个接一个的生呢!再这样下去,你就地位不保了!”她终于明白了,肖贵妃10多年的宠爱是怎么来的了,还有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人原来是这个样子。她的心已经碎掉了,心想,你既然那么喜欢肖贵妃的床第之术,那我跟晋王怎么样都与你无关了。你能跑到永春宫去享乐,我是晋王的妻子,我和他做夫妻之事也是天经地义。

她掩饰着内心的痛楚,向肖贵妃笑道:“谢谢姐姐指点!妹妹一定不忘姐姐的恩德!”肖贵妃掐了一下她的腮帮子,笑道:“只要你这个傻妹妹能生下世子,我就算没白忙!”她推着肖贵妃出了房间。

进了茶室,肖贵妃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向语诗神秘的笑着,语诗也礼貌的对她笑了笑。皇上问肖贵妃:“你们两个出去干什么这么久?”她在皇上耳边娇声说道:“秘密!”说罢,又冲着语诗微笑。皇上也看着她,可是发现她根本不看自己,只是向肖贵妃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她的心伤透了。柳惠之发现语诗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对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要问,却又不好开口。

宴会结束后,各人都回宫休息了,咏凝公主和驸马就留在慈宁宫了。皇上本来说要回乾清宫的,架不住肖贵妃软磨硬泡,只好去她的宫里。临走时,肖贵妃拉着他走到语诗身边,语诗向他深深一福,他伸手想扶她,肖贵妃抢先一步,在她耳边不知说着什么,她盯着他,他从她的眼中看不到一丝生机。他的心揪得很紧,不知该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待肖贵妃说完,她对着肖贵妃笑了,只说了一句:“恭喜姐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柳惠之越看越不明白,咦,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咏凝公主坐在母亲身边撒娇,因为好久没进宫了,太后甚是想念她,假愠道:“你这个丫头,就知道和驸马卿卿我我,都不记得进宫里来看望为娘。真是白把你养这么大!”公主笑道:“女儿哪里不想母亲了?只是五嫂那么贤惠的,把母亲伺候的舒舒服服,我哪里比得上嘛!”太后希望能够挽回宁儿和语诗的情分,毕竟这么好的女孩子很难得。

太后又怪怨女儿道:“你呀,刚才说那个干嘛?真是不懂你这丫头!”

“母后,”公主娇声道,“女儿这也是帮您的忙呀!”太后含笑,怜爱地捏了一下女儿的脸庞。

柳惠之走到语诗身边,刚想同她说什么,就见她双眼空空,如一潭死水。他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她摇摇头,说了一句:“原来是我自己错了!”便转身出去,他见状不妙,跟出去。晋王和妹夫聊着天,驸马说道:“五哥,你可要小心,那柳惠之可是有名的很呐!”晋王冷笑道:“你是怕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吗?”驸马笑着赔礼道:“岂敢!五哥的手段,哪会有搞不定的女人?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晋王笑着指指他。

柳惠之追到外面,她只说了一句:“柳大人,夜深了,不要再跟过来了!免得人家『乱』说!”说完便走进自己房中,瘫在**。想想现在,皇上可能已经和肖贵妃在永春宫翻云覆雨了吧!刚才肖贵妃同自己讲的那些,原来他喜欢那样子。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竟然——自己还真是傻,竟然会相信他说的话,竟然会以为他真的是爱自己的。心已经痛得碎掉了,还想着他能把自己带到身边,还想着和他白头到老。容语诗呀容语诗,你怎么这么幼稚?肖贵妃那样美艳动人,又是情场高手,你拿什么跟人家比?他只是拿你开心而已,你还真傻到相信那些花言巧语的地步了。不知为什么,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流泪,一滴都没有。只是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只觉得心痛难捱!

“原来,心真是会痛的!”

皇上和肖贵妃回到永春宫,她去沐浴打扮了,他倒在**发呆,他不知道语诗为什么最后用那样的眼神看自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想想今夜,五弟要和她同床,这是母亲的旨意。即便是以前他没有碰过语诗,可是,现在应该不会了。更何况,语诗是那么『迷』人!他想起以前和她恩爱缠绵,她的呻『吟』、她的娇喘。想到此,他想马上赶到她的身边,紧紧抱着她,再也不放开。他刚想起身,就见肖贵妃进来了,风情万种,秀发披肩。看着她,他的眼中仿佛是语诗,他一把抱起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