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极度尴尬!鸡就是鸡永远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天性!刘芒实在没想到这几个姑娘会如此大方!

就在刚才那服侍程大人的姑娘将手按到他的大腿根处时,身体密切的接触却再也经受不起这强烈无比的刺激,风尘岁月的胆量也使她顾不上许多,只闻檀口嘤咛一声,一只玉手探出,竟然隔着衣服就抓住了程大人的下根!

恐慌!程大人狼狈般一叫,慌忙翻转身体一个鲤鱼打挺跳下了按摩床,双手紧捂下根躲到了墙角边。

被程大人一声惊叫搞得给他按摩的那个女子也是红霞满面,一脸的难堪娇羞捂面奔离了包间。

呜…呜…扑的一声笑从萧知府和三狼的嘴里传出,那五女此时也都停下了按摩纷纷看想了狼狈的程大人。

怒行于色!看着萧知府和三狼,眼睛里放出的冷芒足以让人胆战!

惊慌!无意中触动了程大人尊威。萧知府慌忙上前对着程云兜头一辑谢罪:“下官无意冒犯虎威,只是一时有感而发,还望大人恕罪!”

事情发生在玉莺楼里,自己也难辞其疚!看着一脸怒容的程云刘芒慌忙帮着萧知府开脱道:“大人,这份过失刘芒难辞其疚,萧大人也是无心冒犯,还望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为难萧大人!”

看着刘芒帮着萧知府开脱三狼也都符合道:“是啊,程大人,我等实是…”

哼…!不要多说,你们不懂也就罢了!他身为朝廷命官节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表达,连这点礼仪都不懂,将来怎堪重用?

程将军…下官知罪!

你…你…滚!

兜底了!萧知府一时情急居然暴露了程云的真实身份。将军那可是一品的官衔,如此年少竟然位列一品!

这下可是喜煞了刘芒,无意中傍此*山,那将来自己…呵呵!

程大人!一介边陲外官,那懂的这些礼仪,可不要让这点小事扫了我们的兴致,您还是多担待一些吧。刘芒说此话的意思就是贬低萧知府,来个敲山震虎。

这程云也不知道是那和刘芒对了眼,缓和了一下怒气,放下了黑面孔对刘芒自嘲的一笑道:“让兄弟看笑话了!”

嘿嘿…那里…应该说是我让程兄看了笑话!都怪我管束不严,才让程大哥失态的。

看刘芒净往自己身上揽不是!程云也不想在此环境下弄的不欢而散。微微一笑道:“好了!就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今晚之事我既往不咎,不过有一点这事情假若传出去可就不要怪我不给刘兄弟情面了!”

不会…不会…这时一旁的萧制服一听有了转机,慌忙接口道:“程将…程大人下官以人头担保这事一定不会外传。”

恩!我们兄弟也担保今晚之事绝对不会对外界泄露一个字。连萧知府都怕成了那个样子,不问可知这年轻大人的官位有多高,大概是怕杀人灭口吧,三狼慌忙也表态道。

“呵呵,最精彩的大家还没有看过,不要净在这里瞎耽误工夫了,还是找我们心中所想吧!”刘芒为了打开僵局插嘴道。

呜…不去了,这里太恐怖了!程云一脸的胆怯之色脑袋摇的就象拨浪鼓。

哈哈…大哥什么阵势没见过,怎么一个玉莺楼就把你怕成这个样子。一会要是有人找你麻烦,可不要说兄弟没提醒你啊。

明白人一点就透,刘芒话中之意指的是谁,程云那会不明白,一脸的无奈没有了下文!

哦…程大人,刘公子还是你们去吧,下官还有一些批文没有写好,就失陪了。他是怕极了,再待下去一会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为了几个姑娘要是把脑袋丢在这里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到这里就见萧知府对着程云恭身一辑道:“程大人明日一定要赏光下踏下官之所,也好让下官略尽地主之谊表表心意。”

不欲理睬!自讨没趣的萧知府一转身对刘芒道:“刘公子老夫就不多陪了今后有什么事只管叫人传唤一声。”

哈哈…笑地肠子都抽抽了!知府大人竟然对自己说出了传唤。

恩,萧知府慢走,不送!

刘兄弟这点将台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啊…刘公子你也让我们兄弟见识见识啊!

呵呵…这里不是有吗?刘芒说到这里手指一指包厢走廊的木质牌子,就见上面写了不下几十个姑娘的名字,最为醒眼的就是楚依依和四莺五位姑娘。

一号包厢刘芒帮着翻过了楚依依的名字。然后对着三狼道:“三位仁兄,我们各自分房而进,除了楚依依和四莺姑娘你们看对那个姑娘就将她们的牌子翻过来,一会自会进入你们的房间。

明白…这就是点将台,专为有钱人和达官显贵设置的私人空间。

呵呵…怎么样程大人依依没有给你介绍错吧,刺不刺激!

尴尬性的问题!苦笑了一下表示回答。

“依依,”怎么这么没有礼貌!难道我没和你们说过的规矩吗,在这里没有熟识,没有相好,只要是客人,就绝对的尊重,把你们的专业操守拿出来!

被刘芒的一阵训诲,依依委屈似的看了两人一眼走上了属于她的舞台。

***,随着喊声,就听包间后台丝竹声起,楚依依身姿曼妙,在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时而轻如雨燕,时而柔如拂柳,时而风吹湖水,舞姿优美飘逸,好似仙子下凡,飘飘欲飞,在和谐的曲调声中,程云看得如醉如痴,轻纱飞扬,只余红绫抹胸,艳红纱裙,露出香肩雪胸,因为剧烈的舞动着,已蒙上一层薄薄的香汗,那熠熠生辉的滑腻如凝脂的肌肤,让人望之眩目,疑是冰雕玉琢的艺术珍品。眼波轻送,藕臂轻勾,全身都似无骨般柔软灵活,每一寸肌肤都在舞动,细腰如水蛇似的旋转扭动,一双修长圆润的**在红色的纱裙里时伸时屈,若隐若现……

停!没有感情在内,再好的舞都体现不出灵性,你下下去吧,把绿莺的牌子顺便翻过来。

你…伤自尊的评价,让楚依依一阵不快,咣铛一声甩门而去。

怎么了刘兄弟,依依不是跳地挺好的吗?

嘿嘿…也不知道是先前的话说地重了还是她对艳舞的真谛还没有体会出来,总之没有感情灵魂的舞跳的在花哨,也是空架子。

似懂非懂!迷糊中!

吆…是怎么了,依依姐怎么哭着走出去了,是不是你们欺负了她?绿莺一脸声讨的走了进来。

“孺子不可教也!难道还要我为你重复一次敬业精神吗?*!在妓院连敬业精神也搬了出来,这小子实在太能侃了。”

无奈中!早在先前刘芒就交代过她们,做为一个舞娘,在客人面前永远只有顺从,没有个性。

幽暗的灯光,绿莺酝酿许久,乐景与哀景的关系,情景交融。轻轻舞动着雪玉般的胳膊,悠然自如的甩开了身是行的披纱,坚挺的双峰在布兜的束裹下压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亮丽的风景线在三角形的内裤掩盖下神圣而又清纯。

忽然,疯狂掩盖了理智般的激情,揉捏下的肌肤一道道鲜红似火,渴望…渴望激情…喘息…喘息中**蚀骨的动人呻吟,一种需求在表达着!

轻抚着**,象是一轮狂风暴雨过后的抚慰,轻颤的**再次的起伏开来,乌黑的秀发在狂野中洒落肩上,轻舔着樱红的双唇,似在回味这无尽的酣畅….

波动…心弦在波动,鼻息一时比一时加重,脸部像被烧烤了一样,双手不自觉的放置在下根处,似在掩饰着冲动的….!

程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楚依依会被刘芒训斥了,这才是真真的,极限煽情舞技。套现在给玉莺楼下了一个定义:魔窟!钱少的不要来,有家室的不要来,有心脑病的更不能来!

本来他还准备回京后煽动京城的娱乐界来取经,效仿玉莺楼的革新,可现在想来脊背都丝丝的冒凉气,这玉莺楼要是放在了京城,不知道要有多少男人为之疯狂,又有多少人家被拆散,更有多少人要败斤家财!

我去看看依依!忍受不住煎熬的程云借口捂着下身跑了出去!

看着程云被自己刺激的难以自处,绿莺一脸的胜利姿态娇柔的坐到刘芒的大腿上:刘老板,没给你丢人吧…?

哦…?你说什么…?刚自从幻境中走出的刘芒一脸的苦笑看着帐篷自语道:“完了!青春终究是要毁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