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书

胡毅将话告诉寒竹,寒竹回到文溯阁时,天乐和苏珞柠吃着糖葫芦吃的正嗨,见寒竹回来,天乐兴奋的说到“皇兄可有说什么?”

“回公主,太子殿下说明日会来文溯阁,将礼物带来。”

“怎么神秘?”天乐朝苏珞柠看了看,苏珞柠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猜不去,还是糖葫芦好吃。

夜已深,当是酣睡时,顾云深傅手而立,望着窗外,一身青衫,遗世而独立。“古槐,进来。”

古槐推门而入作揖说到“公子,有何吩咐。”

“磨墨”清冷的声音不参任何感情,与白日能言善变的政客形象相左。怕是这时的顾云深才是最真实的顾云深。

苍白有力的手,握住毛笔,在宣纸上笔墨飞洒,写到一半顿住,顾云深蹙眉深思良久后,好像下定决心,一气呵成。

顾云深再次走到窗前,唤来青鸟(青鸟,南启国传书时用的使者,信若被劫,青鸟携信自我焚烧)将信放入青鸟脚踝上的小竹桶里。看着青鸟携信飞远,顾云深低头叹了一口气。

“公子,夜早已经深了,还是歇着吧。”古槐有些讶异,这还是第一次他见自家公子这般心事重重。以往,无论发生何事,公子总是面含微笑,临危不乱。

“古槐,这钟离国的雪下的可真大啊。”

“公子可是冷?小的再去加盆炭火。”顾云深不语,望着青鸟飞去的方向。古槐见此默默退下,带好房门,留下一地安静。

南启皇城,歧阳殿

一男子衣襟半开躺坐在明黄色软榻上,俊朗的眉,清丽的眼,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翩翩公子形象,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尽显霸气与邪魅。这就是南启皇,濮阳修。

看着在殿内盘旋的青鸟,濮阳修,手指一勾,青鸟就飞停在他的手指上,从青鸟脚踝处拿下信件。濮阳修好奇的看着信中的内容,看着顾云深写的寿宴发生的事以及钟离国如今的情况。

“天乐?就是这个小丫头让我只能在娶了她之后才能纳别的妃?”濮阳修不禁笑出来,想到老皇帝在临终前交待的圣旨“汝既为皇,当守两国之约,娶钟离国公主为后,成两国百年之好,此前,绝不可纳妃,不然青史留污。”为了一个约定,不准儿子娶妻。那若是钟离一直没有公主诞生,那岂不是即位之人孤独终老?若公主还是妙龄少女,而南启皇已老,钟离国还愿意嫁女,糟蹋自家姑娘?怕是反而会引起战事吧。这群没事干瞎约定的老头。濮阳修在心里诽谤到。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继续看着信,突然濮阳修很想见见这个小公主“雪地惩罚权臣爱女。无事身退。天乐,冬猎。”濮阳修看着呆呆的青鸟呢喃到。“好像也不是那么无聊啊。”当野兽发现猎物时,将收起散漫,伸出爪子。

濮阳修看完信,将信焚烧,青鸟飞出窗外。至始至终,岐阳殿没有一个妃子,不只是因为对老皇帝的承诺,毕竟如今的南启国已经完全在他的手上,哪个大臣敢多言,杀了便是。但濮阳修不想整日面对这些大臣塞过来的细作,不喜欢就算了还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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