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二十九章

乐将手中的酒壶的酒给喝的个精光,不过瘾,又拿起新的酒坛,又喝了起来。

“喝酒嘛,就要喝过瘾了才好。”乐痴痴一笑,自言自语的道。

最后实在是站不稳了,一下子摊坐在地上。

细细想来,这还是乐第一次醉酒呢,即使是在难受,乐都撑过来了,但是今日却是撑不住了。

乐对着月光拿起酒杯来准备再喝上几口,却被一只手给抓住了胳膊给拦下了。

“放开我,你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心本宫罚你。”乐看不清面前的人,只能晃着身子道。

“别喝了。”来人邪魅的声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一丝不舍。

玉石面具,除了欧阳修还能有谁能够带的上玉石面具。

濮阳修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看到乐在殿内猛的灌自己酒,便就忍不住的靠近拦住了她。

“放手,放手。”乐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新八一中文网首发

“乖,不能喝了。”欧阳修轻声哄着她,想要将她手中拿着的酒壶给拔下来。

“我在宫里未见过你,你是何人?”乐晃着脑袋看不清面前的人,只知道这个人有些眼熟却是在宫里没有见过的,疑问的问道。

濮阳修看着乐醉醺醺的样子,不想回答她,只是捏着乐的手碗,想着将她手中的酒壶给抢过来。

乐思考着面前这个人是谁,哪里还有心思放在酒壶上,手中的酒壶一下子便就被濮阳修给拿了过去。

原本以为安静下来的乐,却在濮阳修将酒壶给放到桌上的空档刷起酒疯来。

乐一个起身便就在后面抱着濮阳修,闻了闻濮阳修身上的味道,嘟囔道:“我记得你身上的味道,你好像救过我。”

乐完傻里傻气的一笑,濮阳修很是无语的叹了一口气,感到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下来了,让这个丫头醉死算了。

“撒手。”濮阳修不想动气,冷冷的道。但奈何刷酒疯的人哪里知道现在的危险,完全昏了头了。

九霄剑已经隐隐现身,只要欧阳修动了杀心,乐便就立刻会被九霄剑分成的无数个剑身刺成刺猬。

绕在勒手臂上的豆子睁着蛇眼睛,吐着性子时刻防备着,随时准备出击。

若是清醒的时候乐定是不会靠着濮阳修这么近,但是现在是醉着的时候,哪里还有清明的思考,什么都不怕了,好奇的指着九霄剑的剑身,不停的赞叹道:“好漂亮啊,它长的好漂亮,银光闪闪的。”

濮阳修无语的将乐的手给拉下来,让九霄剑隐匿了身形。

“果然醉酒之人最是失态。”濮阳修嫌弃的将乐给扶住。

“嗯?怎么不见了?刚刚那个银光闪闪的呢?”乐挠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问道。

濮阳修不去理会她,将乐扶着坐到太师椅子上,准备倒些茶给她醒醒酒。

就在濮阳修刚刚要转身去倒茶的时候,乐一把将濮阳修给拉了回了。

“去哪儿啊?来了我殿内还这么不知规矩,给本宫倒酒。”乐一边拉着濮阳修的衣袖一把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十分霸气的对着濮阳修道。

这么赶对濮阳修话的,乐还算是第二个,第一个自然是江太后,但江太后总归是自己的母亲,无论做了什么,濮阳修都不会去计较,但是这个丫头,真是胆大妄为。

濮阳修看着乐这醉醺醺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醉酒之人,计较什么,好歹自己也是个爷们,不与这个丫头片子计较。

濮阳修看着乐摇了摇头,准备抽出乐手上拽着的衣袖。

“不拽着你了。”乐看着欧阳修要将自己拽着的衣袖给拉回去,嘴巴一嘟好没意思的将手中衣袖一松便就气鼓鼓的侧着身子不去看濮阳修。

“你们都欺负我....”乐在濮阳修不注意的情况下又灌了一大口烈酒,灌完酒便就开始抱怨,一边抱怨一边委屈达达的道。

悔啊,悔啊,我干嘛下来呢?

欧阳修一拍脑袋觉得自己从屋顶上下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自己干嘛看着这个丫头片子醉酒便就跳下来呢?

现在这般模样,该的自己。

一甩衣袖,濮阳修便就准备转身离开,不去理会乐,身后乐眼睛一撇,见着濮阳修要离开,立马扯开嗓子对着濮阳修的背影就喊到:“倒酒的,你去哪儿啊?”

这一吼,霸气侧漏,却也是让濮阳修怒了。

“倒酒的?”濮阳修转过头来看着乐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若是了解濮阳修便就知道,其实濮阳修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乐这般耍酒疯有些无奈。天才一秒记住噺バ壹中文8/1/z/o/m/

乐虽然醉了,但是精明劲还在,见着濮阳修转过头来,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马换了副嘴脸,看着欧阳修傻里傻气的一笑。

一拍脑袋,濮阳修真的决定自己是疯了,来这里看她。

“你的面具真好看。”乐眼睛晚晚的笑着看着濮阳修道。

的确,月光照在濮阳修的面具上,整个面具由玉石打造,月光照进来,显得十分的温润。

有种翩翩公子的感觉。

濮阳修看着乐弯弯如月的眼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乐弯着眼睛笑着,突然弯着的眼睛里不受控制的直往外面流着泪,乐心中的难受一下子迸发出来,一旦迸发,一发不可收拾。

晶莹的泪珠像雨滴一样滑过乐的脸庞,乐月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舍不得,越哭月伤心。

“唉,唉,唉,你别哭啊。”濮阳修原本也是打算闹着乐玩玩,不想乐这般一下子哭了出来,自己看着觉得好像自己是个罪人啊。

它只是想闹她玩玩,看着乐这般可怜的样子,笑着哭着,欧阳修一时间不知所措,他觉得这面对姑娘哭,还不如让他趣杀人来的简单。

濮阳修跑到乐身边,拿起一旁的帕子就擦拭着乐的泪珠,乐就任由他擦拭着,反正他擦他的,自己哭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