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清分家

道人再下一子。“我改天道小势,以小变大。”两人不断落子。片刻,那棋盘上已落满棋子,只是那棋子颜『色』相同却是分不出谁胜谁负。“道友却是你赢了。”那道人看了看棋盘道。“道友,你却该证道了。”鸿均仍旧面无表情的道。“不知证何道?”道人问。“天道。”“我不就是道么。哈哈。”道人哈哈大笑。“天道,你休要欺我,你我同出一脉,如今却要我证你的道,受你掌控。

安敢欺我不如。”那道人说完头顶出现一片庆云,那庆云中一根葫芦藤上挂着两个葫芦,前面有五个结疤,却是那葫芦道人被摘取五个葫芦。片刻,那五个结疤的地方又长出五个葫芦,七个葫芦挂在那葫芦藤上摇曳。“你既不证道,又何必盗取他人气运。这又是何苦。”鸿均道。“哼。你还不是在盗取他人气运,又何必来说我。大道留下生机,你全部抢夺,却又为何不留下一线给众生。”

鸿均静静的看着葫芦道人,也不辩解。葫芦道人看了看鸿均,叹气道:“我却是输了。也罢巫妖大战,洪荒破碎,两族合该衰落。六道为巫族生存之地,北方为妖族之地。”原来二人却是在谈判,决定这巫妖最后的归属。葫芦道人与鸿均对弈决定了巫妖最后的结局,两人却是在比拼道行和对天道法则的掌控。那鸿均掌造化玉碟得天道眷顾,葫芦道人虽然道行高深却也差了一线,若张文前来却是能胜,只是那样一来却是打『乱』了天道,到时天道变化,后世的一切都将变化了。

打个比方:那天道好比一棵树,张文就是那树根,鸿均为树干,圣人好比树枝,那些树叶就是圣人之下的存在,树叶和树根提供原料(气运)分给大树,不论树枝和树叶的生死,只要树还活着,那一切都好办。张文想把大部分的原料盗走,脱离大树重新长成一棵树。那张文本是树根,对原料的吸取本就在行,所以才可以轻松的盗取气运了。待得葫芦道人离去后,鸿均看着面前的棋盘,叹息道:“异数终究是异数。”

鸿均再次融入虚空,那棋盘上的棋子立即变化起来,片刻出现一副蒸笼之势,双方却是下了个平手,谁也奈何不得谁。那棋局上附带着两人对道的理解和运用,若是有人前去观看,说不得能立地成圣。话说那三清分宝后回到昆仑,三人对道的领悟不同,各自走上自己的道。老子清净无为,又身为大师兄,所以也不和元始通天争论,只是每次论道的时候三人对自己的道各抒己见。

元始讲究顺天顺势,而且最好面皮,所以收徒看出生。通天认为破而后立,学习鸿均讲道一般不分出生,只要有向道之心就可以得道。想那三清是鸿均的弟子,洪荒众人那个不知,每天上门来求师的不计其数。洪荒世界多有那灵物得道或者来历不明者开始出现在洪荒大陆,行走游历,却是为了拜师之事。原来巫妖两族如今对立,巫族食妖,妖族食巫,巫妖中许多人没吃的便到处嗜杀。

那些洪荒生灵就成了两族吃食的对象,这下可把洪荒弱小生灵吓坏了。于是开始有人四处寻访名师,一是为那玄奥的修行法门。洪荒世界不同以后,众多修行法门还没出现,而那些大神的道法也没有以后外传的那么泛滥。很多人倒靠本能修行,朝吞暮吐,采集天地灵气,洪荒灵气充盈,法力增长倒也迅速,只是那道行却是不见长进,修大道,却不入道之门者,不知凡几。

二来倒是裕寻得一处好的庇护,免得大难来时遭了无妄之灾,若得高人庇佑,倒是可以安心参那天机大道,长诵黄庭。元始通天二人为收徒经常争吵,那老子看不下去就下凡而来,路过那首阳山,见一人面山而跪,好奇之下一询问,却是一苦行拜师之人。此人倒也是灵物得道,一直苦寻明师,专往那大山名川跑,每至一处,也不管山中是否有明师,必定跪拜三月,三月无功后,再去下一处。

老子修行之法,倒也讲究些无为,须得大恒心,大毅力者方能习得。乍遇此人,掐指一算,却是正与自己有那师徒之缘,而且其心智弥坚,倒是一璞玉。老子随即收下他为徒,赐名玄都,也不再游历,径直回转昆仑山去了。原始的做法倒与老子不同,他直接传话洪荒,凡是有缘之人,除去巫妖二族,皆可去昆仑山拜师。一时间群情激奋,不知其数的人冲往昆仑山。

众人到了那昆仑山,却是不能悠然而入,与早前想象的所差甚远,原来那昆仑山却是布了一大幻阵,能过者,皆可为原始徒。最后一共十三人过了幻阵。原始倒也爽悻立刻收了其中十二人为徒,尽皆赐了名,正是那日后阐教十二位金仙主儿。最后单单留下其中之一人,却是一个面貌似慈善者。“敢问大仙为何不收小人为徒。”面貌似慈善者有些忿忿不平,自己也算中规中矩地过了那考验,怎的却不能拜师?“你与我有师徒缘,却无师徒分,不过你终归过了那考验,不与你个交代,终是不好。”

原始想了想,“你也就暂且为我门下记名弟子,也不用敬爱师门,随时亦可离去。也罢,就赐予你燃灯之名。”“燃灯拜见老师!”通天行事却不似那般麻烦,直接在洪荒大地上选了处地头,摆下道场,日日讲那鸿钧大道,凡来听者,有缘收之为徒,无缘却也计入名下。顿时,洪荒又掀起了原始收徒后的一阵狂澜,各种灵物得道抑或妖族散修,齐齐去拜入了门下。

通天见见得自己讲道,万人来朝,却也高兴莫名,最后却是收了数十位弟子,其中倒也有几人颇让通天自得,正是那三母和那多宝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