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钧家的客厅。

躺在地毯上的韩墨钧已是有些疲累,可是却还是没有餍足。

包晓菲只好把他推倒,爬在他身上,他们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自从进了客厅后,衣服都没有脱下来,就已经大战了几个回合……

收到他又一次开始变得灼热的目光,她轻轻咬唇伸手就要脱他的衣服,可是,却在不经意的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听到他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咝……”然后,他象条件反射一样止住了她的手

包晓菲心里暗暗奇怪,心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钧,你怎么不让我帮你脱衣服?”

韩墨钧眼光一闪,故意坏笑着说:“我发现这样穿着衣服,更刺激。”

包晓菲看着他的眼神也故意妩媚的笑,却突然低下头,把一早就扔在旁边的领带拿在手上把他的手推到头顶开始绑起来,一边得意的看着他说:“那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好不好?”

韩墨钧一怔,以为她要玩新鲜的花样,然后轻轻笑开,“好,你喜欢就好。”

包晓菲在他手上绑好了结,学着他平时诱惑她的样子,轻轻的吸吮着他的耳珠,身上却轻轻的摆动,还一边在他耳边用娇媚的声音轻轻的吹着气:“真的吗?那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她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从耳垂上传来的麻痒,还有身上最致命的地方传来的舒爽的感觉,让韩墨钧身上一颤,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喜欢,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却听到撕拉一声,他的衣服被包晓菲从衣领开始撕开,露出他的上半身。

他原本光洁的皮肤,此时看上去血迹斑斑,星星点点的红黑色血球更是密密麻麻。他的胸膛,特别是胸口心脏的位置,被人用针扎得血肉模糊,一个一个的针孔往外冒血珠,有些凝固的地方已变成紫黑色的小血块。

还好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衬衣,并不容易看出来。可是这衣服一脱,露出来的却是这样触目惊心的血腥的一慕。

包晓菲的身子还在热情的颠狂里,可是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珠子狠狠的滚落下来,似乎他胸膛上的那些针扎的疼,都涌到她心里,一阵一阵,让她呼吸都有些疼痛起来。

她的男人,在知道自己中了迷药后,为了让自己不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就是这样用针尖扎在心口上来让自己保持最基本的清醒,这样在心口上扎针,那会是多痛……

可是,她却并不知道,韩墨钧要对付的人,除了依莲,其实还另有其人

。如果她知道依莲就是这样被人利用了的话,她一定会更加的愤怒。

“好啦,我其实没事,这些都是小伤而已,你别担心。”韩墨钧好心的安慰她。却被她低低吼了起来:“那你为什么要去她那里?你不会不去啊?”

吼完,其实她也知道,他肯去依莲那里,只是为了顾念这么多年的兄妹感情。为了让依莲把心里的火气平息,为了规劝依莲,别再暗中为难她,那都是,为了她啊。

包晓菲突然想到了什么,把他的裤子也褪下,他的大腿的两侧,跟胸膛上一样布满了黑红色的血珠,甚至更加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她哭得更伤心了,只是就这样趴在他身上恸哭,却再也不动作,也再说不出话来。

身子在疯狂地渴望,心却涌满了酸涩的甜蜜。他被绑着腾不出手来拥抱她,只能轻声笑,“傻瓜,没事。你没看我这不是还好好地在你面前?——身上就算有伤,也不妨碍我爱你……”

说着他还故意坏坏地向上冲刺了几下,以示自己很有力气很强壮。

“我警告你,这样的事,没有下次!不然我一定不会再理你!”包晓菲已经接近愤怒了,泪水更是汹涌的冲堤而出。

他当然知道,她是心疼他,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凶这么伤心。他装作既害怕又色咪咪的样子笑着告饶:“我知道了,一定没有下一次。那你别哭了啊,要不然把下面都给哭干了,防碍我们做事……”说完他又向上冲了几下,表示他现在要做的是什么事。

“你给我闭嘴!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这档子事!”包晓菲又伤心又生气的瞪他一眼,却突然从他身上起来,去客厅的柜子里找消毒药水和毛巾。

“啊,别走,我……”被紧紧包裹着温热的舒爽感觉一下子变得空落,他的心也突然变得空落起来,有些焦急却又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在客厅里穿梭找东西,心情郁闷沮丧得一塌糊涂。

很快她就找来了温热的毛巾,轻轻的把他身上的血块慢慢擦拭清理干净,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看到他的身上时不时的微微一颤,她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人的口水也是能消毒的,而且没有那么疼

。于是她想了想,咬咬牙,干脆低下头,伸出小小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过他那些还在发红的针口。

她的舌尖又小又软,舔在皮肤上只觉嫩软香滑。还没舔过几处伤口,韩墨钧已经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可是,他却只能忍受,他既痛苦又痴迷还很无奈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以舌疗伤的女人。只能心里默默的想,这真是世界上最甜美,却也是最残忍的刑罚!

他的身子灼热而颤抖,她的舌尖每舔过一处,他便会痛苦地呻吟……

包晓菲以为他疼,越发心疼,泪落得更凶,一边舔,还一边流着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是不是还很疼?”

她的柔弱的眼神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柔媚,加上身上一阵一阵的温热的感觉扫过,他只觉自己身上的某个地方已经快要爆炸!疼啊,那里真的是好疼啊!

可是,他只能忍!

因为如果他现在把绑在手上的绳子挣脱开把她推倒,那就对不起她为他流下的眼泪;可要是他再继续这样乖乖忍受她小香舌的惩罚,这绝对又是在自虐啊!

包晓菲在这时轻轻的在舔舐的基础上又加上了轻轻的吸吮,更是火上浇油的让他的身体快要爆了,可她偏偏很认真的抬起头,期盼的看了他一眼,“这样好一点了没?”

天,她究竟是来拯救他的天使,还是来折磨他的小妖精啊……

他咬牙切齿,又爱又恨的轻轻一哼:“嗯……”

……

依莲从绯色的梦里慢慢醒转过来,长而翘弯的眼睫毛抖了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睛,她先是看到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咬痕,和腿间黏腻的感觉,然后这才慢慢的回忆起今天晚上的事来。()

看来刚才做的那个梦并不是虚幻的,她真的和韩墨钧做了,真的!

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嘴角得意的向上弯起,然后赶紧左右看看。可是,房间里,并没有他,她又忍着浑身的酸痛,在客厅里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看见他

她微微蹙起了眉头,可是,梦境中的记忆里,墨钧他一直在她身上驰聘,含笑望着她,吻着她,甚至还在她耳边说了很多羞人的话……

嗯,他一定是被她美好的身体吸引住了,包晓菲那个贱人,怎么能比得上她?只有她,才可以带给墨钧最极致的快乐!也只有她,才能满足他!

她记得他最后疯狂起来,将她推倒在床榻上,从后头凶狠地冲击她。他的手指带了一丝冰冷,从后头狠狠攥住她腰的感觉——那样用力,指甲仿佛都要抠进她的肉里去……

他一定快乐极了,他一定爱死她了,是不是!

现在他不在,应该是因为他们从认识到现在这么久,从来没有这样的赤袒相对过,他一定是不好意思了。

这么想着,唇角的微笑又一次得意的扬起,她慢慢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开始淋浴。

可是,突然间她却又想起,为什么她竟然会有印象,他们在最激烈的时候,他说的居然是外语?而且似乎是意大利语,不是法语?

她赶紧敲了敲自己的头,让自己从想象里脱身而出——定然是她记错了,墨钧怎么可能会在高。潮里喊出意大利语来?一定是自己被他刚才太过猛烈的冲击晕过去的时候,产生的幻觉。

一定是的。

洗过澡,她身上只裹着一条长浴巾慢慢走了出来,拿起手机沉吟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打一个电话给墨钧。

他不好意思,可是,她却不能不就这样放过他,虽然他手机被自己故意弄坏了,但是他现在一定在家里。自己怎么样也得跟他甜蜜一下——刚刚那么亲热过,怎么可以不顾她嘛……

……我是色女沐沐的分割线……

钱一鼎的鼎丰山庄。

古典中式的大厅里,钱一鼎正在和他的管家骆海在喝茶。

骆海和钱一鼎差不多大,都是五十多岁,帮里的人都叫他海叔

。他看上去温和可亲,但却也精干圆滑,虽然是钱一鼎的管家,可是,实际上,却也是他的生死老友,兼狗头军师。

现在又是他们俩在一起喝茶聊天的时间,他拿起一杯刚冲好的茶闻了闻,然后慢慢的品茗,微笑着对钱一鼎说:“老鼎,你现在泡的茶是越来越好了啊。”

钱一鼎也笑笑:“那是啊,有阿钧在,我现在是挺轻松的,咱们老了,也该退了。”

说到韩墨钧,骆海也点头赞同:“是啊,阿钧是不错,里里外外都帮你打点得妥妥贴贴的,不过就是可惜他不是你儿子。哎,说到这个,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有没有想过把小悦嫁给他?让他做你的接班人?”

“那是当然想的。”钱一鼎微笑点头,也拿一起杯茶,吹了吹,一饮而尽。

骆海有些好奇的看着他问:“可是,这次,你为什么要答应云天坤,让李云峰那小子去接小悦呢?这事,按道理不是应该让阿钧去吗?是不是,你还在怀疑他?”

“我早就不怀疑阿钧了。”钱一鼎把茶杯放下,扫了一眼骆海,略有点得意:“看来,你也有想不到的地方吧?”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我让李云峰去接小悦,一来是因为我想试探一下阿钧的态度,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反应;二来是因为云天坤对这事似乎很来劲,我就顺水推舟给他一个面子,我呢,就做做好人,也让小悦多看看适合的男人。”

骆海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李云峰是云天坤的人,你不怕……”

钱一鼎叹了一口气,“李云峰虽然是云天坤的人,但是我知道这小子的野心大得很,我手底下的家业给他,他说不定真的以后会成一代枭雄,要是他给我好好照顾小悦,我其实倒也算是放心。不过要是小悦不喜欢,那就是他没这个福气了。”

骆海沉默着也点了点头,也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谁敢说今天挣下来的地盘,就永远会是自己的呢?他也把很多事情看开了,都到了这把年纪了,就只帮着儿孙们挣点家底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抬起眼睛看了看钱一鼎,笑咪咪的问:“对了,那小悦什么时候回来?”

钱一鼎象是被他提醒了,突然拿起手机有些惊慌的说:“你不说我都忘记问了,那个丫头说就是这几天,我问问她

。”说完就拔了一个号码:“喂,小悦,我是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头,一头长卷发,蜜色皮肤,五官娇俏的年轻女人有些不耐烦的沉声说:“爸,我明天的飞机,有事以后再聊。”说完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转头微笑着对面前的人说:“怎么样?想好了没?要不要跟我走?”

她面前,竟然就是换回衣服的6号仓女拳师yoyo,她现在穿着一件很普通的一件衬衣和长裤,身材干瘦,平凡而普通的样子任谁都无法想象她就是在擂台上那么娇媚强悍的女拳师。

她平静的看着钱悦,淡淡地说:“想好了,不跟。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告辞了。”说完她转身便要走,可是,却被钱悦一句话给说得呆在原地。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你就是前段时间大受慕容家欢迎的金牌保镖龙若晨吧?你为什么不跟我回去呢?我要回的,可是s市。”钱悦闲闲的站定,背着手微笑:“难道传闻是真的?你真的和慕容家的太子爷相爱,这才被慕容夫人给赶到这里来?”

没错,这个yoyo,就是包晓菲的死党龙若晨,她一震,转身冷冷的看着钱悦:“既然已经把我调查得这么彻底了,那就应该知道我不能回去。”

“要是我告诉你听,我这次来,就是受了慕容柏所托,专程来找你,把你带回去的呢?”钱悦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别吃醋哦,他只是我的学长,是他自己让人找到我,然后请我以保镖的身份带你回s市,这样的话,慕容夫人就不会有什么话可说,也管不到你了。”

“你……”龙若晨一怔,可是,神色却马上黯然下来,“我回去,又能怎么样呢?他不是要和m市市长的女儿结婚吗?”

“所以,你现在的选择,就是远远的躲到这里来,再也不回去,是吗?”钱悦挑眉,不以为意的反问。

龙若晨低下头,沉默。

钱悦装做不在意的说:“那好,我这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的选择,也不知道他听了这个消息后,现在还撑不撑得住,会不会一口血吐死?”

“什么?”龙若晨大惊,转过身急切的问她:“刚才你说什么?他怎么了?”

“哦,没什么,”钱悦拿起手机一边拔号一边不在意地说:“就是听说他昨天中了一枪,好象快死了,他号码多少来着……”

“等等,”龙若晨一急顾不了这么多,上前一把抢下她电话,皱着眉头说:“我跟你回去

。”

“真的?你跟着我,以后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要是我是蕾丝看上了你怎么办?你确定你愿意?”钱悦戏谑的看着她。

“我愿意,这种工作我又不是没干过。”龙若晨冷淡的回看她,“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一个很不错的保镖,你请我,一定不会后悔。”

钱悦很高兴的拿出一份合同,递给她:“那好,那你就在这里签个字吧。”

龙若晨认真的看了一遍合同上的条约,然后从钱悦的手上拿过笔,在下方的签约人这一栏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交回给钱悦一份,“那么,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怎么,现在就归心似箭了?可是,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雇主,什么时候回去,要由我说了算。”钱悦突然得意地笑起来,“我刚忘记说了,其实我来这里看你比赛之前不久就收到慕容学长的电话,他身上的伤已经过了危险期,可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你……”龙若晨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被她耍了,气急的瞪她一眼,“你骗我?”

“对不起,龙小姐,我这个人向来做事不择手段惯了。不过,我可没有骗你,慕容学长确实是受了枪伤。虽然不要紧,但是,我想,一定也很难过吧。你说,这个时候,他最想见的人会是谁呢?别生气,生气了对身体不好。”钱悦不以为然的笑笑,然后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对龙若晨说:“既然现在我们成了雇主关系,那么,听我的吩咐,现在我们先去你家里,收拾好你的东西。明天,我们就回s市!”

------题外话------

好吧好吧,我今天食言了,可是,我真没想到拜神会这么久,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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