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首长和副官看到这种情况都不由的楞了楞。

“这小子什么情况?”赵首长问着自家手下。

副官摇了摇头,主要是他自己也一脸懵逼啊!

白爷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事……

赵首长沉吟了一会儿,道:“A大不属于我们的范围,再说咱们部队向来不去学校给人军训,我给陆军分部那边打个电话,你们和他们一起,就是不知道你们去了,是训大学生,还是训那些陆军,他们首长见了你都要敬礼,你这臭小子真是越活也回去了,做什么不好,非要去给人军训,你这个身份……算了,反正最近你们也没任务,我可警告你,带着你手底下的那几个崽子一起走,要是留下一个来,我和你没完!”

“是。”白准敷衍的敬了个军礼,一脸的漫不经心。

赵首长又想跳脚了!

白准却连头也没有回一个,嘴角含笑的朝着自己的宿舍走了去。

连上白准,那宿舍里面总共住了六个人。

不像大学生的宿舍,杂乱差的很。

在军营里,每个宿舍都干净的一尘不染。

尤其是被子,真正的四边形,豆腐块一样,一水儿的军绿色。

因为是行军被,质地就很硬,所以不管什么时候看上去都给人一种男人般的硬朗。

杯子牙缸摆放的都非常整齐,还有每个人的黑色军靴都直挺挺的在灯光下竖立着,就如同漠北上屹立的白杨。

现在是晚上,大家伙儿都在,什么样的坐姿都有,有一脚翘着的,还有抱着枪的,也有盘着两条长腿坐在床铺上。

床也是分上下铺的,只不过这些人去上铺,通常情况下就是一个引体向上,再加上一个长腿横扫,带着风就坐了上去,动作帅气的很。

“哎,白爷呢,哪去了?说好的玩扑克,人呢?”说的人一看就是个西北糙汉,上了床之后直接伸手将上衣一拽,身材又好,脸型又酷。

“还能去哪。”一个人刚洗完澡,抬起头来,对着镜子露出了那张只有李海楼才会拥有的脸蛋:“肯定又去调戏首长了。”

现在的他和以前也不一样了,比起上学的时候来,五官变得更加棱角分明了,眼神里也带出了锐气。

只不过有一点没有变,就是他身上那股天生的纨绔。

“海楼,告诉你多少次了,是首长请我喝茶,并不是我调戏他。”

白准薄唇微扬的走了进来:“我还是很害怕老赵的,毕竟他是我的上级。”

众人:……就你这个老赵的称呼而言,真没有看出来你有多害怕他。

“好了,打扑克的事先放一放,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白准如沐春风的笑着,浑然的气质天成:“有关于休假的。”

闻言,众人的眼骤然亮了!

“白爷,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我们休假可以出去了?”有人从上铺直接跳了下来。

白准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可以这么说。”

“卧槽槽,难不成天要下红雨了,在这样秋风徐徐的好天气下,我家老爷子居然没有给我使绊子,继续让军队把我关着,这不正常!“

“确实不正常,就算你家老爷子不管,我爹也不放心我出去危害群众,主要他怕我一回家就各种泡夜店,还怀疑我是弯的,你们说我爹不是亲生的,居然这么怀疑,我喜欢的明明是妹子好吧,不过是好奇心旺盛了一下,去了个男人的地方。我就纳闷了,他就不怕在军队里,男人更多?“

“你们两个渣,都滚远点。“

“谁是渣,你忘了上次你妈来军营看你的事了,她说你要是回家再飙车,就让一辈子都走不出军营!“

通过以上对话,足以看出来这群人有多坑爹。

怪不得赵首长一提起这几个人来就脑袋疼。

以前白准没来的时候,这几个人不过是各自闹各自的也影响不到姓赵的当他的首长,反正就是帮上级的上级看好这群公子哥儿。

而且这群小兔崽子,最多不过是想爬个墙罢了。

自从白准来了之后,真的是拧成了一条绳,倒是不想爬墙了,像个真正的军人那样,各方面素质都过硬的厉害。

这一支小部队也成为了整个军区最雷厉风行的存在,完成了很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有战伤。

有的时候也蛮让赵首长骄傲的,可有一点,他们祸害别人的本事实在是让人气的牙痒痒

主要是,他们连他也祸害!

“等一下,是不是要集体一起出去。”有人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美好,毕竟他们的老子总希望有人能管得住他们。

白准没有否认。

几个人又道:“集体出去也不错,还能去海边烤烤肉。”

白准慢条斯理的很:“要去的地方不是海边。”

“不选海边也行。”其中有一个人道:“我比较喜欢文艺气息浓一点的,我们去游江南。”

白准走过去坐下:“那也不是南方。”

“北方也行,就那什么,去个现代化都市什么的也不错,感觉自己都成了丛林洞人了。”

这次似乎是猜对了,白准勾了下唇:“确实是个大都市。”

北方的大都市……帝都!

这是五个人最先的反应。

“卧槽,这是要让我回家的节奏啊。”

六个人里面除了白准,有四个都是帝都的,其余的人一个来自望京,一个来自军阳,都是军事最发达的地方。

“回家好是好,我就怕我再把我爹气出个好歹来。”有人说的非常认真,可见这种事做的不少。

李海楼也赞同这句话:“我爹铁定满院子追着我跑。”

白准轻笑的摇了摇手指,意味深长:“放心,你们不会有回家的时间。”

“什么意思?”熟悉白准的李海楼渐渐意识都什么地方不对劲儿了。

白准把手上的军帽一戴,似笑非笑:“因为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学校,不是军区大院,去给A大的学生做教官,为期十天,我们的假期也只有十二天,当然没有时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