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继续道:“小姐身边还有个男的,哎,我多嘴。他们不知道要去哪,只说今晚不回来。”林远啸疑惑地望着后厅,此时叶风正坐在里头安然自得,又回头对老周道:“男的?你认不认识?”老周道:“我第一次见,接机的时候小姐和他一起出来。会不会是从中国一起过来的?”林远啸拍拍脑袋,“难道我女儿把林欢带回来了?这下要有好戏看。”转对老周道:“也罢,你去休息。明天回来就回来吧。”说完又慢慢上了楼,心里暗叹句:女大不中留。到了书房后他打了周的电话,“周主管,我林远啸。林欢是否和林晨一起回来了,你帮我查实一下,我等你电话。”林晨问林欢道:“如何,对美国的印象?说来听听。”林欢刚给姑妈、小丫头和一干人打完电话祝福新春愉快和报平安,倒在酒店客房一张躺椅里,三根手指握着根点燃的雪茄,淡淡道:“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感觉这里的方小说西好像都比中国的大上一号,人也大上一号,要交流起来蛮费劲;外表斯文礼貌,其实都把自己真正的一面藏得很深,现代化的通病。不过还不至于产生文化冲突,呵呵。”林晨第一次看他拿支老气横秋的雪茄在那怡然自得,跟他要来自己吸了一口,呛得直冒眼泪,林欢赶紧拍着她背,笑道:“来来,知识就需要传承,我来教你怎么抽。”于是把老曾老陈两人传授的诀窍一一说给她听。她对奢侈快速掌握的天赋似乎是与生俱来,林欢没费多大功夫就换成她在那怡然自得了,连自己的躺椅也让她占走。她悠悠道:“不错,果然不错!这方小说西不必吸到肺里,我也不必再担心尼古丁伤害,就是吸完后牙齿可能会黄。需要马上用洁牙用处理。”林欢道:“你喜欢最好,这玩意儿我都不晓得到哪买,以后采购的任务都交给你,我老拿老陈的都拿到不好意思。”林晨问道:“前两天你要财务划给你的钱就是支给他使的吧?他这个人很高明,很会笼络人心。你这小狐狸就是斗不过老狐狸。”林欢笑道:“何须斗?这是他的强项,互相找机会笼络对方和让对方笼络地机会,这就是人际关系学。我们俩不也一直在互相笼络么?”林晨伸腿轻踢了他一脚,“现在你不必笼络我了。快点讨好我,否则不罩着你。我明天回家马上答应嫁给叶风!”“这女人真不讲理,雪茄在你手上,我的躺椅也让你霸占了,还得怎么笼络?”她让出了一半躺椅的空位,“上来侍候我,一起抽。”林欢听话挤了上去,一挨上她顿觉如入芝兰之室,香气扑鼻,不由得又蠢蠢欲动;又舍不得一根那么好的雪茄中途夭折。于是想个话题。“可能是我自己太有信心,或者是对方根本不把我看在眼里,叶风的威胁我总感觉似近实远。”“人家比你有耐心多了。哪像你这一不高兴扭头就走的性格。你自己数数,多少次你在前头走我在后头追着你的?”她把一口烟雾全吹在他脸上。“这恩怨都已经腌成酸菜了还提个没完啊,你自己说说现在我难道没对你呵护有加?”他一说完后马上就想到没有,她对自己呵护有加倒是事实。林晨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也觉得无力,“除夕一过年就算过完,接下来该考虑怎么应付接下来两个麻烦”话还没说完她电话响了,两人凝目相望同时作个噤声地手势。林晨道:“喂,老爸。”林欢一听她喊“老爸”两个字,低头盯着自己手背,自己手背似乎因紧张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林远啸在书房里沉声道:“你简直是乱来!你难道不知道叶家的人都到我们家了。你今晚在外面逗留你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居然还带了林欢过来,你到底想乱成什么样?”林晨吐吐舌头,撒娇道:“你别解释不就好了?我就是想乱一乱啊,我想只有把他带过来才能乱得彻底,你觉得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林远啸头昏脑涨的,冷静了一会才道:“我算是真正见识到你的决心了你明天把他带回来我看看,我能理解你的同时也希望你能理解这个家,如果你要放弃叶风就证明他的价值给我看,这是我最后让步。”林晨冷笑道:“如果他一无所有呢?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林远啸淡淡道:“他不是一无所有。这个假设没有意义。还有,”他放低声音,“长老会议可能倾向于把你们拆分,一方面能保证你们竞赛的公平性;另一方面希望他留在美国,希望他能进入家族内部。像林欢这样具有极大经济价值甚至军事价值的异能者,一旦被其它集团甚至国家所控制,都是我们损失。”林晨冷冷道:“这也是你的意思?我先说明,我拒绝这个提议。”林远啸叹道:“这不是我们能决定地,明天回来再一起商量。”林欢听她最后嗯了几声,然后挂了电话。看她接完电话心情直落谷底,想胡扯几句让她开心,林晨已先道:“我家对我地婚姻不纯粹考量人感情,更重要的是选对利益;你和我都必须证明你我结合的利益会大于我和叶风,否则真地很难办。”林欢妒忌地道:“你对你父亲一开始说话语气好嗲,怎么从来不对我这样说?”这是他一直最想说的,不管气氛如何他都要说,然后才道:“为了你我会好好表现,虽然我觉得挺无聊”他将墙上一盏古色古香的铜灯凌空化成一团铜球,里头的灯座电线灯泡被绞成片片细小碎片,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铜球凌空弹跳至他面前两米处停下,瞬时又分化成一个由无数个细小铜球组成的立方体矩阵。林欢道:“我这怪异能力仿佛增强了不少,可能和我勤学苦练有关。”他让那团矩阵开始向中间旋转,房间里刮起了一道道无形的小龙卷。旋转的立方体已模糊成一个球体,这球体就像某种奇怪的乐器,从里头发出如巨浪翻滚的声响。最后一道光华闪过。林欢将手凌空一推,墙壁上**着线头之处失去的铜灯去而复返,又好好地悬在原处。林欢拍了下林晨愣愣的脸,叹道:“我自己都不敢去想还有什么其它的应用前途,光是把曲线改直线运动,就是瞬间致死的武器,误差方面是零。熔化更大点的飞机坦克和熔化那盏铜灯也不存在难度上的区别。”“但是,最大的困难不是我不想出人头的。而是如何在崭露头角的同时不破坏个人生活的和谐。”他最后摊开手道:“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所以才能维持着目前的幸福小生活。让别人去试试拥有这种能力,早已弄得天下大乱老婆绝对也不止两个。”他头主动伸过去挨了她一下,拉着林晨又坐回躺椅上。他对躺椅沙发的好感一直大过床,除非那床除自己外还有其他人他最后道:“不管怎么样,在我有生之年还是想平平淡淡过下去,你看过就当忘记掉好了,我不会对他们展示这些,只想在你面前虚荣一下。还有啊,别再派一堆保镖跟着我了。让他们都去保护小丫头我没意见。”林晨讶异道:“你怎么知道我派人跟着你?”“你忘了我对金属很敏感?大部分时候是六把一模一样的枪在我四周晃。在广州的时候是十把。就算从广州回来的飞机上枪不见了,但十部完全型号相同的手机和皮带扣围绕四周,再借着上厕所走个来回一看。还是那些熟面孔。”“哎,看不透你,好崇拜你。”她抱着他软绵绵地道:“洗澡吧,今晚我们互相充电。”他看她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掌握全局的时刻又到来了,笑道:“今天让你纵情惊声尖叫几次,我看这房间的隔音还挺好的。”数场过后,她在他身边**叹息。他觉得有趣,耳朵靠在她嘴边想听听她说地那些不成句子地句子到底是什么。她推开他又抓着他一只手轻揉起自己和小腹两侧,渐渐余波似的低呼又掀起了一股狂潮般的嘶喊他在一边看傻了眼,“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样还能再来一次?”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别碰那个地方,太敏感。”转而轻笑,“哎,这是我第一回感到彻底满足。灵魂都出窍不知道到哪游荡,然后一场场宇宙爆炸亮得睁不开眼睛,一次次回魂又一次次远离。我保证你绝对没有我舒服,嘻嘻。”她又拉着他另一只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你看,我都哭得一塌糊涂了。”林欢感觉自己手上果然湿漉漉的。敬佩道:“你形容得太意识流了,恕我无法体会。给我个粗俗易懂点的答案,爽不爽?”“很可能是空前绝后的虹真的爱死你了!”“那就永远别离开我这超级充电器。空前我相信,绝后纯属胡扯八道,突破瓶颈了,恭喜你又进入一个新境界。”“嗯,这样有信心了没?绝对没其他人能带给我这种程度的欢悦。我是肉欲与精神并重。”“我还英雄与侠义的化身咧。”“好了,不说了,抱着我,熄灯睡觉!”林晨她家位于克利夫兰市方小说北郊,就在五大湖中的伊利湖底部的中间位置。这里离大湖很近,环境和空气质绝非城市里可比。林晨道:“驱车再沿着这条湖岸公路往前走一百多公里就是BUFFALO,尼亚加拉瀑布就在旁边,不过两个主要的瀑布座落在美国国境内,所以要看地话要到对面的加拿大往这边看过来。过两天我带你去玩儿。”两人下了TAXI,林欢苦着脸学她喜欢带儿的尾音,“我们能不能现在去瀑布玩儿,明天再回你家?”林晨杏目圆睁,“不行!都已经拖过了午饭后了,而且,已经到我家门口了。”这片区域明显不是住宅区,举目四望尽是一片白茫茫的雪景。旁边有块路牌标示着他们下车所在的宽阔道路是凹号公路,直挺挺伸向看不到尽头的远处。公路旁边是一片树林。枝丫上也挂满了厚厚的雪,一座欧式庄园的屋顶尖角在树林里隐约可见,占据了他一大半的视野。“这就是你家?”“是啊,能不能容得了你这尊大神?”林欢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是江南式地小桥楼阁飘香舞榭,没想到这么西化。”她也笑道:“当初是有过这样地设想,不过在这里建一座中式的园林比建一座跨湖大桥还难。什么是白墙黑瓦格窗月洞美人靠,这里的人一概不知。而且材料还得自己开窑来烧。”两人沿着公路边的一条不到50米小路往里走,两侧被雪覆盖的土地估计是绵延不绝的草地。林欢发现个奇怪的问题,“这条路一点雪都不见,连被车压出的冰面痕迹都没有,是怎么办到地?”林晨道:“你摸摸看路面。”林欢依言用手去摸,“温的!”“路面是可铺换的复合材料,下面有加热暖水回流,直接由里面的重油锅炉供热。到了,你别紧张啊,保持自然。”林晨在门前一座塔楼边给他打气。两扇厚重的铁门自动向内开启。门内有四辆12人座的电车停在一处小型停车场。其中一辆上的司机看到有人出现便开至两人身旁。他们上了车。电车慢速前行。林欢想起了和小丫头在迪斯尼乐园里玩过一个小熊维尼历险,坐进蜂蜜罐看森林景色,就和眼前的差不多。不知道过了多久电车进入一片广场。一个巨型的长方形双层喷水池居中而立,两侧是大小不同的球形植物倚靠点缀着长达两三百米地游廊。电车向里开在喷水池另一端停下,两人走上四座弧梯地其中一座。走上了一层楼的高度后,林欢发现这上头又是另一个广场!上面这座是巨大的弧形,把下面地长方形广场合抱起来,圆弧的两侧向外坡度渐缓然后与第一层广场的地面齐平,供车辆直接进出。林欢道:“真够折腾人的,我们直接从两边的坡往上开不就直接到门口了?”林晨笑道:“给你一个缓冲的时间啊,记住我的六字诀:保持镇定自然。”他又苦着脸,“你不说也罢了。你越提醒我越紧张。”他眼前不远就是几幢高大斜顶和尖顶建筑,有联体有独立。像教堂式样的水滴形窗户大的有三层楼高,最小的也有两米以上;排列地方式也和教堂别无二致。挖洞填窗他自己装修房子看过老杨报价,比垒一堵墙的造价要高得多。他产生个怀疑:这城堡里真的有人住么?真的有人住,林远啸自己开了门站在屋外看着两人往自己方向走近。林晨看到她老爸出门迎接自己,助跑了几步飞扑而去。林远啸看自己女儿气势惊人,只好气沉丹田使出千斤坠和她硬碰硬了一回合,“哎哟,老骨头散了。你是不是想借此把我伤了。免得我等一下拿棍子打你?”林晨嬉皮笑脸道:“你怎么会打我?说给任何人听都不信。”她又施展她的媚功连不停喊着老爸老爸。林远啸听她喊第一声老爸顿时眉开眼笑通体舒坦,到最后都笑不拢嘴。他猛地警觉,推开女儿,严肃道:“你这招这次没效,知父莫若女,你知道我也讲原则。我让叶家相信你有事晚到一天。”他看着林欢,林欢赶紧说了声林老先生好。他淡淡道:“我今天才48岁,叫伯父叔叔都行。”林欢暗骂自己笨蛋,赶紧又补了一声伯父。他这次转对林欢道:“你来的目的是接受长老会议的询问,你目前的身份是林晨的助手,不管叶风知道多少你们的事,反正我现在只承认到这一步。这样会好办点。”林欢点头称是。他又道:“我女儿向来目高于顶,我还担心她一辈子要独身。你看起来也没比叶风好,真搞不清楚她怎么会喜欢你。”林晨这阵习惯了动粗的肢体语言,差点赏给她爸一个暴栗,忽然觉察临时变招化拳为掌,轻轻落在他背上,“哪有站门口议论这个的啊,进去再说。”林欢点头讪讪答道:“我自己也觉得自己不怎么好。”这算什么?要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小丫头才让他大惊失色哩。很显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是来登门求亲。不是来找死。三人进门,佣人过来帮他们两人拿行李。林晨的房间在这房子里的三楼,林欢连屋子里的陈设都没看上两眼,又被带领导另一幢楼的,楼。林欢大致估算出楼距、高差和角度,用手机里带三角函数功能的计算器计算出结果:他和林晨两人到了夜晚的斜边距离大概有囱米远。无知感觉像进了冷宫。自己住的地方是套大约100平方的两室一厅一卫,带个简单的厨房,装潢的配色风格都很简约,但做工核材料的质地质感绝对无可挑剔。从自己行李里拿出衣服吊到衣柜。又拿了一干洗漱用放进浴室,到阳台转了一圈。估计这幢楼是专门安置客人用的,她家真够有钱的,无语。闲着无聊,从一楼的阳台绕到一楼电梯门入口,发现旁边居然有个类似门房管理室之类地一个大房间。一位中年方小说方人正待在里面看报纸,身前有个铁炉,上面煮着一壶奶茶。林欢机敏地发现他看的是份英文报纸,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去和对方嗑英语。对方却发现了他,站起身对他道:“MayIhelpyou,Sir?先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中英双语!太好了。中文也通,果然不忘本。林欢放心大胆的走进和对方闲聊起来。从聊天的过程让他得知一个结果让他好受了点:那幢主屋只有林家直旁系的人员才能入住,这次来访的叶家也只住在客房楼。不过在这幢后面。六层的客房楼居然还不止一幢!算了,他也不想去问,但是对方顺着话题又主动告诉他有四幢不拿来开宾馆简直太可惜了。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吃饭时间。他心情很矛盾,一方面想摆脱冷宫和其他人一起热闹热闹,另一方面,他担心是否会热闹过头,在这里待第一天就惹出乱子?还有四五天的时间要寄人篱下实在有违自己安全第一的做人宗旨。冷宫里不是有个厨房么?去问问管理员哪有方小说西煮,或者看他怎么吃一起跟他去混一顿也罢。唉,怎么活得这么可悲?他突然很想念林晨。他收到一个短信,屏幕上是一片乱码。过了几秒电话响起。林晨在电话里道:“我发了个短信,估计这里不显示中文所以打给你,我猜你现在一定格外想我吧。”“嗯,快想死你了。我要怎么脱离苦海,这冷宫好冷啊”“嘻嘻,我马上来救你,一起散会儿步然后吃饭。告诉你个好消息,忍过今天晚上,明天叶风一家人和我父亲就要离开了。”“我发现你这几天总是嘻嘻。以前都是呵呵确实是个好消息,那其他人去哪?”“叶风地专场报告排第一天,也就是明天。他们要先到纽约,我们可以晚两天走,我去年是最后一名。哎,我排在最后一场。”林欢安慰道:“这就是最后一名地好处,而且最后一场因该是我才对。”“好了,出门吧,我就站在你阳台门前。”他们俩手牵着手往远离建筑物的林子深处走。林晨道:“现在我忽然有种真实的恋爱感受,你有没有?”林欢道:“嗯,恋爱不可缺少的三元素,偷偷摸摸和家长的反对,已经开始浮出水面。”“还有一个呢?”“为了造成既成现实而偷尝禁果,昨天已经试过。”晚饭时叶风的脸色明显很难看,因为他发现林晨和林欢两人最后从屋外进来。他原本希望这次春节能找她进行一次深谈,然后通过两家早已达成的谅解推波助澜直至水到渠成。这个让他一直没放在眼里的林欢现在却如鲠在喉。晚餐是中西合璧,称得上丰盛或者直接说复杂,餐具、厨师、规矩和酒类都不是简单乘上一倍那么简单。不过吃的人倒没觉得,可能还会觉得各种本该齐全的方小说西少了一半。餐桌的谈话由林远啸和叶知秋——叶风的父亲——主导,两人从三十年前的话题开始聊起,不停为对方地回忆添砖加瓦。上了年纪的人会觉得这是件很有意义的活动,但是年轻人会昏昏欲睡,甚至痛不欲生。叶知秋最后道:“好啦老林,承前的话题已说尽,我们明年再聊,启后的问题就是关于这两个年轻人的事;我们几年前就你情我愿的,现在就让他们表态,然后尽快把婚订了,哈!或者直接结婚吧,这样更干脆。”林远啸正琢磨着如何再把这件事拖个几天。林晨往后推开椅子,旁边的佣人快步上前帮她把椅子往后拉,林晨转身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外衣,道:“我不同意,因为我已经订过婚了。”说着把左手上无名指戴地戒指伸到众人面前亮了亮。叶知秋呆了呆,看了一眼自己儿子,然后问她道:“订婚?我记得好像还没有吧”林欢此时也不得不站起来走到林晨身旁,伸出左手平静地道:“我们两个确实已经订过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