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神鬼『迷』城(下)

现在食罪巴鲁们是越来越凶了,才不过一分钟上下的时间,已经是又有一个人遭吃了,此时我们也赶紧拉上了膛线。膛线的说法是枪膛内导转弹头的螺旋形凹凸结构称为膛线。凸出来的称为阳线,凹进去的称为阴线。枪『射』击时,弹丸在火『药』燃气压力作用下,除获得高速的直线运动速度外,还通过膛线获得自转角速度,使它具有足够的飞行稳定『性』。膛线的条数一般为3~12条.膛线按截面形状分为矩形膛线、梯形膛、弓形膛线、圆弧形膛线、多弧形膛线、多边弧形膛线等。膛线按缠角(膛线上任意一点的切线与枪管轴线平行线的夹角)分为等齐膛线和渐速膛线。膜线按旋转方向可分为左旋膛线和右旋膛线(一般枪械采用右旋膛线)。膛线一般用拉削、冷挤压、电解加工、精密锻造等方法制成。

展开开膛待击的状态。(这里稍微在说明一下开膛待击和闭膛待击两者分别代表的意思:“开膛待击”和“闭膛待击”均用于自动武器。所谓开膛待击指停『射』待击时,枪机(炮闩)停在后方位置。当继续『射』击时,扣动扳机,枪机(炮闩)复进推弹入膛并闭锁,然后击针打击底火。开膛待击有利于延缓自动『射』击时枪(炮)弹的“自燃”,但在发『射』瞬间,由于枪机(炮闩)向前复进时的撞击会影响『射』击精度。闭膛待击指停『射』待击时,枪机(炮闩)停在前方位置。此时,有一发弹进膛并闭锁,如再次扣动扳机即可发『射』。闭膛待击的优点是有利于提高点『射』中首发『射』弹精度,但易引起进膛弹的“自燃”。)

我正待好好干上一场的时候,胖子忽然就举起那美国制式的雷明顿的枪口对准了我,当下惊出一身冷汗来,生怕他真的会开枪机,我正想说道:“王司令,无产阶级的枪口,可不是用来冲着自己的战友的。”但是我话还没有出口,就立时明白了胖子的意思,我的身后一定有什么威胁的东西,就在这几秒种的思想间,我猛地一缩头,胖子时机可是把握得刚刚好,那散弹枪一奔,数以计算的铁沙全打向了我的后面,紧接着着老胡他们也丝毫不客气,这子弹就在我的头顶呼啸而过。

胖子朝我喊道:“齐帅,你还蹲那干啥,当心那食罪巴鲁把你吃了。”

我这才猛然觉起,就地一滚,回头一看,果然是一只食罪巴鲁在我的身后,这手上的akcy也闲不住了,扣动枪机就是马蜂窝式的扫『射』。

这食罪巴鲁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物体,胖子的雷明顿一早就把它打的个粉碎,血肉模糊,“哇啦哇啦”地继续朝着我们『逼』近,不到一会儿,这怪物就倒了地,彻底是起不了身子了。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那死去的食罪巴鲁最后的一声怪叫引来的其他同类,这还剩下的三只食罪巴鲁全都恼怒地往我们这边奔了过来,看样子是非得把我们几个吃掉了不可。胖子这个时候不知道何时已经点上可一支烟来,从腰间抽出一根带引信的雷管来,点上那引信就朝着那三只食罪巴鲁扔了过去,其中的一只食罪巴鲁见到那雷管飞来,张大了那脑袋处的嘴巴就吞了下去,顿时“嘣”的一声巨响,一同炸了个粉碎。

只见胖子这时轻轻地摇了摇头,故作姿态说道:“真没有大脑的东西,炸『药』都当人给吃了,怪不得嘴巴长在脑袋上去了。”

我欢呼道:“好,成功粉碎了敌人,王司令,你又立了一大功了。”

此时,黄教授他们都走了过来,敢情是奇怪我们为什么突然之间有了这么多的武器装备,这个时候,他们其中的一个马仔喊了起来:“教授,老高倒在地上了,他身上的东西都不见了。”说完,就恶狠狠地望着我们。

黄教授听后也不禁脸『色』难看,齐齐走了过来,这档儿咱们手上也有了武器,谁也不怕谁,我以为他们要耍花招,几乎是同一时刻,我们双方的人马都举枪瞄准了对方,一场大战在即,气氛此时是非常的凝固,人人心里面紧张的那个劲,简直就是控制不住枪头的方向了。

黄教授讨不了好处,忙说道:“别紧张,都放下手里的枪,大家都是在同一条船上。”

接着,两方人都缓缓放下了枪,那黄教授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双方又都举枪瞄准,这个时候就是看谁开枪快的问题了。

黄教授看了看shirley杨,对shirley杨说道:“杨小姐,我看你也不想见到我们互相残杀的局面吧!况且你我各自所需的东西还没有找到,你我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船翻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shirley杨见到我们几个都点头同意,说道:“黄教授,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只是各取所需,谈不上同伴。”

说完便示意我们继续探前,我还真怕他们在我们的身后冷不防的放黑枪,为了保险起见,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见到他们没有什么举动之后,这才算完事。

前面就是那别殿了,经过食罪巴鲁这一件事情之后,我这才完全明白,这里到处都是危险,如果不步步为营的话,有没有运气走到最后还不知道。那充满诱『惑』的财宝可能就是最大的致命点,看来以后得谨慎从事。

进入别殿,只见这殿内有很多的壁画,这里的壁画与古格遗迹里面的壁画是同一渊源的,但是画上面的内容就不同了,虽然是看不懂他们有些地方标著的古文,但是从这些大概也可以看起了那么一点点意思。

上面画着一个衣着富丽堂皇地男人,许多的人都在下方膜拜,看意思这就像是皇帝一样的阵势了,白『露』提醒我说,这个有可能是古格王朝的国王,而这画上所描绘的意思便是古格王的生平事迹。

我问道:“那有没有见到这个空中『迷』城的事情?”

白『露』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想关于这个黄教授他可能知道其中的情况,而这里面也一定是有着为世人所幻想得到的宝藏,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执着得到。”

到底这最后的宝藏会是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这清楚的不肯说,这不清楚的又找不到门道,我想这答案只能是把路走完了才能揭晓了。

大概看了一遍墙上的壁画,我们便步出了穿过了别殿,这后面倒又是大大的让人意想不到了,竟然几乎是两地隔绝的境地,原来我们面前有着那么一大段距离的腾空了出来,那空出来的部分朝下都能看到了高原底下的群山了,这人要是不小心跌了下去,没有不死的理由。

中间只有一条石桥,而且那是桥一次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独木桥,我看了看那桥,虽说不是纸造的桥,可那桥的踏脚处就是两个步子那么大了,要是不加留神很容易便会踩空跌了下去,而且人走在上面还不知道受不受重,毕竟那石桥是直接就横垮到对面的,没有任何支撑点,最让人担心的是那桥面上是不是有着强气流,要有的话,那简直就是没法过了,你人还没有靠近桥梁,那强气流就直接把人吸了下去。

胖子吞了吞口水,问道:“这桥我们该过不该过?”

老胡说我看这桥只能一次过一个人,人多了反而不可靠。

不知道这是不是天生的冒险『性』格,我有时候对冒险存在着一种态度,此时突然就想先上去试试,于是便说道:“这桥总得有一个人先过,要不我先上去探探这桥能不能过,要是没问题了,你们在一个一个过去。”

shirley杨此时组织,说道:“齐白,你没有必要去冒险,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你们无关的,是我把你们牵扯了进来,还是让我先过。”

白『露』说道:“要不然这样,我们让黄教授他们先过……”

白『露』的话还没有说完,黄教授他们已经是远远地退开了几步,看这意思是别想让他们其中一人探路了。

其后老胡胖子也争来争去的,都表现出了咱们队伍中的关键精神。

我说你们都别与我争,这事情我就包了,谁在说一句我跟谁急。

最后还是让我先行探桥,为了加强安全系数,我在腰间缠了绳索,要是我那桥突然间坍塌,那连着我身体的绳索就是一条生机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踏上了那桥面,试了一试,耳中听到的尽是那气流的旋涡之声,只是这桥的面积之内,这气流就是进不来,而面积之外,哪怕是你『露』一条手臂在外,经过那强气流的带动,你想不跌下去也困难。

一步,两步,三步……

我逐一的数着步子,也许这才能减少心里面的紧张感觉,终于我安全地穿过了石桥,接着就是两位女同志,为了防止后面的黄教授他们突然间发难,我此时早已经是握紧了手里的akcy,要是对方的人中稍微有什么举动,我立刻就开枪『射』击。

再来就胖子了,不过这胖子有个恐空症倒是一个大问题,我只怕他中途头脑会发晕,但是这桥的面积这么小,要不小心看着走路的话,很容易就会踩空,不过幸好我一开始带过来的绳索的一端还在老胡那边,只要我们两边拉紧了,那胖子就抓着这条绳子充当路引。还是经过了老胡的一番好说歹说,这胖子才总算是妥协了,只见他从踏上桥身的那刻起眼睛便眯成了一条线,只留了一点视线辨清方向,手里是死死的抓着绳子。

走完这一段桥,胖子足足用了三倍的时间才总算是安全通过了,老胡随后也行了过来,那城楼就在前边不远了,前面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又会是什么?最后会有路吗?会见到那传说中的宝藏吗?这座『迷』城为什么会叫做『迷』城?『迷』城里面又有着什么秘密?简直是有太多太多的不解了,而答案也许就在前面,那只能勇往直前。

胖子此时过了桥倒是舒了一口大气,欢喜说道:“现在我们是万事具备,只等进城去拿宝藏了,哈哈……”

我说道:“走了这么多路,我现在终于能听到一句振奋人心的话来了。”

白『露』拨弄了一下手上的akcy,说道:“我看你们俩还是别抱太大的期望,我只怕你们期望的越高失望就会越大,这里面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shirley杨点了点头,既然这个叫做『迷』城,自然就会有它的骇人之处,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了。

老胡说再怎么我们也差不多来到了门口了,这总算是一个好兆头。

我此刻想起刚才王胖子过桥时的情景,不由有点想发笑,对胖子笑道:“王司令,刚才过桥没把你吓坏了吧!”

胖子颇对这话感到不满,说道:“笑话,咱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一个‘怕’字,这会儿看到眼前的美景当前,我都想『吟』诗了。”说着就出声『吟』了起来: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辽阔江天万里霜。

真还没有想到这胖子还能『吟』出此等诗句来,把他愉快的心情竟然是表现的淋漓尽致,这倒惹起了我和老胡的兴致,那个时候,只要提到了『毛』选,人人都会背上那么几句,我清了清嗓子,为了表明咱们坚定的决心,我先给你们来一段:

天高云淡,

望断南飞雁。

不到长城非好汉,

屈指行程二万。

六盘山上高峰,

红旗漫卷西风。

今日长缨在手,

何时缚住苍龙?

老胡赞道:“好呀!你们两个都能成诗人了。”

shirley杨瞪了我们一眼,说道:“这『毛』泽东写的诗句被你们一折腾,那意境都变了样子了,如何叫好?”

老胡说你能听出来他俩念的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著作,可见你对『毛』选也是研究不少呀!接着那兴致就上来了,对着胖子问道:“小胖,你还记得那首叙事长诗没有?”

胖子问道:“哪首,我我们以前读的诗词可多着呢?”

老胡回想了一下,轻轻地念道:“在埋葬帝修反的前夕,向那世界进军之前!收音机旁,我们仔细地倾听着,国防部宣战令一字一言……”

我听了前部分就猛然一提神,这个以前可是当年在红卫兵中光为流传的一首激励诗词,当时红卫兵抄了我们家,批斗什么就全都来了,哪个荒唐的年代的年代啊!

父辈的热情鼓舞,激动了我们的心弦,我们是军人的后代,要驰骋在战火硝烟。

在这消灭最后剥削制度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我俩编在同一个班。

我们的友谊从那里开始,早已无法计算,只知道它,比山高,比路远。

在战壕里,我们分吃一个面包,分舐一把咸盐。

低哼着同一支旋律,共盖着同一条军毯。

一字字,一行行,领袖的思想,伟大的真理,我们学习了一遍又一遍。

红旗下,怀着对党的赤诚,献身的热望。

我们紧握枪,高举拳,立下钢铁的誓言:我们愿,愿献出自己的一切,为『共产』主义的实现。

在冲天的炮火中,我们肩并肩,突进敌人三百米防线,

冲锋枪向剥削者,倾吐无产阶级复仇的子弹。

你记得吗?我们曾饮马顿河水,跨进乌克兰的草原,翻过乌拉尔的高原,将克里姆林宫的红星再次点燃。

我们曾沿着公社的足迹,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踏着《国际歌》的颤点,冲杀欧罗巴的每一个城镇,乡村,港湾。

我们曾利用过耶路撒冷的哭墙,把基督徒恶毒的子弹阻挡,将红旗『插』在苏伊士河畔.

瑞士的湖光,比萨的灯火,也门的晚霞,金边的佛殿,富士山的樱花,哈瓦那的炊烟,西班牙的红酒,黑非洲的清泉……

这一切啊,都不曾使我们留恋。

因为我们都有钢枪在手,重任在肩。

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多少个浴血的南征北战。

就这样,我们的不可战胜的队伍,紧紧跟着红太阳,一往无前。

听:五洲兄弟的呼声,如滚滚洪流怒浪滔天.

看:四海奴隶的义旗,如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啊,世界一片红啊!只剩下白宫一点!

夜空升起了三颗红『色』的信号弹,你拍拍我的肩:“喂,伙伴,还记得不?中美战场上见娃娃们的红心,一位政治局委员的发言。世界朋友狂欢解放的前景,苏联老红军寄托希望的双眼。”

“记得!这是最后的斗争,人类命运的决战就在今天!”

军号吹响了,我们红心相通,疾风向前。

一手是绿叶,一手是毒箭,这整整横行了两个世纪的黄铜鹰徽,

随着人们胜利的欢呼,被抛进熊熊火焰……

现在不是回顾往事的时候,往事不堪回首,想多了只会可笑可悲。

前面是一个一条直道,继续往前走就能到达『迷』城宫殿了,只见这整座『迷』城是高高在上的,『色』彩神秘的,不可随意侵犯的。

仰望着,世界上实在是有太多让人惊奇的事情了,漂浮在空中的『迷』城是一个奇迹,那么在如此奇迹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距离这『迷』城就在不远了,忽然我们的身后传来的黄教授他们那些人的惊叫声音,我以为是他们运气不好,恐怕过桥的时候不留神踩空档跌了下去,或者被那强气流给抽走了。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那声音竟然变成了残叫,在这周围缠绕不去,我回过头去瞧上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这又不知道死了多少体内的细胞了,原来黄教授他们正向我们这边奔了过来,只听空中有一股越来越清晰的“嗡嗡”声散之不去,我们的心神自然是一紧,敢情是又遇上不如意的事情了。

接着这眼线内便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在空中飞舞着追赶了过来,那又是什么怪物呀!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怪物会飞是因为它长着一对翅膀,那娘的,那个到底又是什么怪物来着啊!那个是巨鹰,可是鹰又怎么会有尾巴呢?那个是狮子,可是狮子又怎么会有翅膀呢?这个连我也搞糊涂了,这个巨型怪物简直就是一个空中飞的鹰和陆地上跑的狮子的一个连体,只见这怪兽凶猛无比,那钢刀似的爪子要是被这鹰头狮身怪兽抓到的话,那整个身体都能给它嘶碎了。

看着看着,那鹰头狮身怪兽突然就一分为三,成了三只鹰头狮身怪兽了,我还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这还没来得及去辩个清楚,这其中的一头鹰头狮身怪兽就朝着我们这边直飞扑了过来,我们大伙都本能的把身子一底,那鹰头狮身怪兽抓了空档,紧接着便又飞转了回来。

胖子此时早已经是整装待发,手上的雷明顿散弹枪立刻就朝那鹰头狮身怪兽招呼了上去,可那那怪东西早是成了精的,那有那么容易中招呀,我们也不客气,抄起手上的家伙来了一个狂扫『射』,管她娘的是何方妖怪,主要是对我们有威胁的就应该铲除它们。

鹰头狮身怪兽的两只大翅膀扇着的大风也不容小视,吹得人站立不稳,这怪兽忽上忽下的,速度又快的出奇,这武器也不好瞄准方向,想要整挎这鹰头狮身怪兽还真是不简单哪!

胖子此时骂道:“这畜生飞来飞去的,整得爷爷我老杀打空弹。”

老话一边开枪一边喝道:“少给我废话,赶紧给我往死里面打,干他娘的。”

只见黄教授他们那边已经是被那鹰头狮身怪兽一连海了两个人了,也不知道这畜生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鹰头狮身怪兽俯冲而下的速度和快,简直就是一架无人驾驶的战斗机一般。

这都是什么怪物呀,此时那鹰头狮身怪兽突然就朝我冲击了过来,这要是被它的利爪抓上一抓,这命都能去掉一半了,shirley杨此时对着老胡喊道:“老胡,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我们迟早都会吃亏的,你有什么办法?”

老胡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呀,这畜生又不是我家里养着的,它不可能听我的话吧!”

老胡说的没错,这怪兽如此凶猛,而且是在空中飞行的,要是能有办法把它们都整下来地面来的话,那对付起来就好办多了,想到这里,我忽然便心生计策,我们其实可以利用绳索找机会捆住它们,这样一来它们的行动上便受到了控制,但是我唯一担心的是到时候不知道这鹰头狮身怪兽所能带动的气力会是一个怎样子的程度,弄个不好的话,这连人都能给它带上天去了,事到紧要时,也没有时间去询问老胡他们的意见,管他娘的三七二十一,要是干了我们起码还有一线生机,要是不干就这样僵持下去,最后肯定没有一个人能活在这几头怪兽的利爪之下,想罢便当即就解下了腰际的绳子,一头留在自己手中,这个还必须要两人的合作才能成事,在场就只要胖子的力气过于自信了,而且也就他离我最近了,相信到时候合我们两人之力把鹰头狮身怪兽拽下地来应该把成问题,所以我把绳子的另一头向胖子丢了过去,同时喊道:“王司令,接着……”

胖子正把心思放在对付空中的鹰头狮身怪兽身上,所以一时之间也没多注意到我的说话,只听他眼睛也顾不上看向我这边,因为是那鹰头狮身怪兽『逼』得他太紧了,本来拼着胖子手中的那雷明顿散弹枪那威力和奔弹范围就已经足以轰掉这怪物了,但是散弹枪是一种短『射』程武器,那鹰头狮身怪兽飞在半空中,散弹的喷『射』铅珠同时由于怪兽翅膀扇起的风速就已经大大阻挡了威力和弹道。而我们的akcy根本就毫无用武之地,枪位瞄准不了,当然对那鹰头狮身怪兽构不成威胁。

此时绳子的一头就掉在了不远处,那胖子铁定杀无暇分出心来领会我的意思了,我暗骂一声,老胡此时却是从我的神『色』中端出了我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老胡猛地一个就地打滚,到了那处抓住了绳子的另一头,接着对我喊道:“干他娘的,齐帅,咱俩一起上。”

看到老胡能够不通过言语便了解到我的想法,高兴之余也不敢缓慢,朝着一边的老胡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便像是心里面早有了默契一般,一人一头来直了绳子,就等那鹰头狮身怪兽自投罗网了,来了,近了。

我们两人马上鼓足了气力做好了准备,那鹰头狮身怪兽哪里管你前面有什么,反正它见生人就爪,非整得要害死人方才罢休的样子。

“老胡,准备了。”

随着我的话音刚落,就在这鹰头狮身怪兽越过我和老胡手里的绳子时,两人便同时会意地摆手摔了绳子,正好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套圈,着着实实地把那鹰头狮身怪兽的鹰头套了个正着,忽然这鹰头狮身怪兽怪叫连连,这发出来的怪力不是人力所能比拟的,虽然我和老胡均都往死里拉着了,但是终究还是漏算一筹,这鹰头狮身怪兽差点就连同我们两人百来斤重的大活人都拖上了天,正在一边的胖子瞄准了机会正要一举干掉这怪嘶,可看到我和老胡两人的状况不妙,这也顾不上开枪了,我人都已经被那鹰头狮身怪兽在地面拖行了几米,胖子及时一向我的后脚扑了过去,这才缓解了一下,老胡那边也已经有白『露』和shirley杨在帮忙了,只是这样一来就少了人对这s怪兽实行攻击了,黄教授他们这个时候被其余两头怪兽折腾得甚苦,就被指望他们有人会来给我们眼前的鹰头狮身怪兽解难了。

不能就这么折腾下去了,我为了让胖子空出手来持枪,马上用那绳子在自己的腰上缠上了,接着脚底还踩住了那绳子一头,加强巩固,对着胖子喊道:“王司令,赶紧把这『操』蛋的解决了,不然上天归位的可就是咱们了。”

胖子当下也不再迟疑,手法干净利落,把那雷明顿散弹枪在手中耍个姿势(要不是我这个时候腾不开手,我早就拍掌称赞了。),看也不看就朝那被我们控制住行动的鹰头狮身怪兽“嘣”的一枪,弹头冲撞的火花在枪口喷了出来,只听那鹰头狮身怪兽“哇兹啦哇”地怪叫,在半空中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老胡在那头对着胖子喊道:“你娘的省那子弹干啥呀,给来一个马蜂窝式的轰炸。”

只听胖子的雷明顿“咔”的响,这准是没有了弹『药』。

“你倒杀快一点呀!”

“你们别催我呀,这他娘的不是没有弹『药』了么。”对这种畜生根本就用不着客气,胖子连忙为雷明顿装上弹『药』,一连补上了几枪,这半空中的鹰头狮身怪兽“哇兹啦哇”,还没有来得及喊出第二声,这畜生便重重的从空中一头直栽了下来,在地上抽屉了几下就不动了。

“好样的,终于给这吖的送回了地狱老家。”

正当我们欢喜的这会儿,不知道什么原因,其他两只鹰头狮身怪兽竟然抛下了去攻击黄教授他们,两头猛兽分别朝我们飞扑了过来。

我暗骂道:“娘的,这总得给人歇一口气的机会啊!”

事情最后并没有我们预想中的那样发生,而是这两头怪兽虽然朝我们这个方向飞扑了过来,但是它们的目标却不是我们,而是那刚才遭我们解决掉的另一头鹰头狮身怪兽。

只见它们争先恐后地停留在了死去的兽体旁边,对着兽体啃噬,全然不理会我们。这正好是一个机会,不止我们,就连黄教授他们那伙也同时扣动了手上的枪机,呯呯……枪声连响。

不出一刻,这些刚才还凶猛异常的怪兽总算是回全部回了老家,想起前面的危险,此时心中的紧张感依然在。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移步走到了那鹰头狮身怪兽的尸体前,谁都想近距离地看看这到底杀一些什么样子的妖兽。

走近观看,那些鹰头狮身怪兽的身上已经成了千沧百孔,血肉模糊。

我们均都不知道这鹰头狮身怪兽是什么名堂,不过,那黄教授此时却是一声惊讶:“这个是……远古生物……对,错不了,自古以来都被人称做了‘守护黄金的怪兽’的神秘远古兽类,这里果然有那些宝藏存在,对,一定有,哈哈哈……”

这个是远古生物?被称做是“守护黄金的怪兽”?关于我们眼前的鹰头狮身怪兽,一直到后来我才从多处得知它们的事情:

欧洲北部有一群史前猎人在追捕猎物时闯进了一处偏僻的洞『穴』,他们在洞里发现了一具不知名的大型野兽的残骸,残骸下面还堆满了其他大型动物的骨头。对于这群人来说,一个关于以洞『穴』为家、以大型动物为食的飞龙神话就这样“诞生”了。可是,在现代的科学家们看来,这个神话很容易就能被“揭穿”。事实上,这种大型野兽是一种叫做“披『毛』犀”的古生物,生存在冰河时代的欧洲地区,在距今1万年前灭绝。

据介绍,鹰头狮身怪兽的神话最初也是源于这种原角龙(“原角龙”这个名字的意思是“第一张有角的脸”。原角龙是一种绵羊大小的食草恐龙,生活在大约1亿年前白垩纪的蒙古地区。原角龙的脑袋和躯干都很大,头上长着褶边,但没有明显的角,它的喙长得像鸟一样。以前,有人在戈壁沙漠中发现了这种恐龙的化石,就将它与神话中鹰头狮身、长有翅膀、专职保卫的黄金的怪兽联系了起来。)。古时候,来自于游牧民族斯基台人的金矿矿工很可能是在西伯利亚的阿尔泰山附近挖矿时发现了原角龙化石,然后传出了保卫黄金的怪兽的传说。据报道,过去许多神话中的巨兽,在现实生活中的原型可能都是各种各样的古生物化石

白『露』说道:“应该不会错了,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根本就不会有这些生物存在,我曾经在一些资料上见过,而且一些古专门从事古生物学的教授们也都证实了这一说法,确实是有这么一些骇人听闻的奇兽。”

胖子此时忽然后悔道:“哎呀!这么说,这吖的也是一个宝贝来着,要是往那展览馆上一摆,凭这怪模怪样铁定能赚不少钱,现在她都能成茅坑里的排泄物了,就是卖给废品站人家也当死猪肉给拿去烧掉。”

话是这么说,这里能出现远古时候的生物怪兽,那就说明往后的路子不好走,不知道我们这些人的命能被折啥时候才算是一个尽头,而现在却仅仅只是一个开始。